我們在雪山下親吻在沙漠徒步在空中跳傘……每一處的記憶都在這些照片上。
我全部都留給了傅祈安,我要他仔細(xì)想想,回憶起我們的點點滴滴。
我要他難受,要他活在萬分痛苦之中。
最后一層,是我曾經(jīng)手作的,給我的孩子準(zhǔn)備的東西,滿滿的一層,傅祈安的手一頓,緊接著眼淚水落下來。
他紅著眼,一件件地看完了。
我們不是一開始就要丁克,我也有過孩子,我也為了我們的事情努力過,可是最后的結(jié)果呢。
淚水滴落在上面。
傅祈安低聲喃喃,他說對不起諾諾。
“是我錯了,竟然妄想讓你接受別人的孩子,你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定很難過吧?!?/p>
傅祈安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
他也清楚我知道這件事情會難過會傷心,可他還是做了,他以為自己瞞的好,可以瞞一輩子,坐享齊人之福,他一直都在僥幸。
男人趴在地上,捂著心口,好像那兒很疼一樣。
但很快,他轉(zhuǎn)念一想,又給特助發(fā)了信息。
“去查查,夫人為什么知道曲婉兒的存在,是不是她做了什么?”
“嗯。”
傅氏名下的醫(yī)院我去的次數(shù)不少,但那間房子的確是機緣巧合。
傅祈安并沒有安排的很特殊,但這件事情很稀奇。
我曾經(jīng)也接到過一些莫名其妙的短信,但因為覬覦傅祈安的人太多,都當(dāng)垃圾短信刪了。
現(xiàn)在看起來,曲婉兒給我發(fā)得東西很多。
特助回了電話,說當(dāng)初曲婉兒就挑釁過我,還給我發(fā)了很多挑釁的話,是在他們有了第一晚之后。
“但那時候夫人好像沒相信,至于……”
傅祈安掛掉電話后,匆匆的趕去醫(yī)院,他太需要一個可以宣泄內(nèi)心的口子。
曲婉兒在哄孩子,但那個孩子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
他的狀態(tài)很差勁,根本不像個正常的孩子。
“祈安?!?/p>
“額……”
曲婉兒欣喜地迎了上去,她現(xiàn)在身體很脆弱,隨時可能會暈倒,她只想趁著自己醒來的時候多跟傅祈安接觸。
可那天之后,傅祈安很少來,曲婉兒沒有機會施展,
她聽到傅祈安來了急忙把孩子放下,整個人歡喜地迎了出去,但是下一秒。
傅祈安一巴掌打了過去,
曲婉兒吃痛,滿臉詫異:“怎么了,祈安?”
“你這個賤人?!备灯戆操|(zhì)問她為什么要來找我,“你到底給諾諾發(fā)了什么?”
曲婉兒說她一直在昏迷,根本沒有機會告訴我這件事情,但如果說以前,她那些露骨挑釁的話發(fā)了很多。
可我從來沒有當(dāng)真。
“呵?!备灯戆怖涑耙痪洌岸际且驗槟?,害諾諾離開我,你這個賤人。”
又是狠狠的好幾巴掌,打得曲婉兒倒在地上,她捂著臉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不用裝無辜,當(dāng)初你做的那些事情,不管諾諾的死活,你害諾諾的不雅照全網(wǎng)飛是嗎?”
傅祈安說他會讓曲婉兒更出名,更加的丟人。
說著,門外進來一群人,就地扒了曲婉兒的衣服,那些畫面全部都是不堪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