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笑了,“那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彼查g被激怒,語氣冷到極點?!疤K黎,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那男人到底是誰!”“為了他,你連離婚都肯?
”我刷著手機上網(wǎng)暴自己的評論,面色漠然。“顧嶼年,你既然已經(jīng)相信了自己眼里的真相,
何必再來問我?”“如果一句話就能定我的罪,那林婉說的,也是事實嗎?
我才是你們之間的第三者?”他沉默下來。“這不是一回事,你別混淆概念!”“蘇黎,
我最后跟你說一次,離婚可以,但你以后別哭著回來求我!”電話被粗暴掛斷。我知道,
他不會相信我提出離婚的話,只當(dāng)我是和從前一樣吃醋鬧脾氣??蛇@次,是真的。夜里,
他給我發(fā)來無數(shù)條消息。無一例外,字里行間全是對我的貶低。
他生動地講述了他是怎么給我優(yōu)渥的生活。講述我的沒用,講述我離開他,什么也不是。
我默默看著,一句話也沒回復(fù)。兩兩情深走到最后,只剩下相看兩厭。冷戰(zhàn)一個月,
我沒回復(fù)過消息。顧嶼年從一開始的消息轟炸,到后來也失去了耐心,陷入沉默。
干凈的聊天框里,只剩下支離破碎的感情。出月子那天,我迫不及待找了哥哥的律師起訴他。
律師函送到公司時,顧嶼年還以為我在無理取鬧,接連給我打電話質(zhì)問。我沒接聽,
全部掛斷拉黑。他發(fā)來的最后一條消息,是在解釋林婉的無辜。說如果我起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