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頂著所有人炙熱的目光,怡然自得地找了一個空位坐下。
身姿筆挺,貼合著高定西裝。
「你也配?」
一聽這話,封叡直接暴跳了。
他一個紅酒瓶砸到我的腳邊,氣勢洶洶朝我走來。
「我看你真是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我是封氏集團的少爺,在座的都是名門望族,只要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人間蒸發(fā)。」
我微微抬眼看他,不怒自威。
「怕你不知道,我先告訴你,這瓶600萬。」
封叡更生氣了。
「你這個狗雜種,老子的酒,老子不知道?今天誠心來壞老子好事兒的是吧?」
他掄起拳頭就朝我打來,還是被大堂經理攔下。
「封少,封少,您就給我一個面子,別鬧出人命。是我招待不周,竟然問也沒問就給這種低賤的人放了進來,擾了您的雅興,我這就趕他走。」
說完大堂經理就來拉我:
「你這個人,怎么那么會害人?快點走吧,別丟人了!」
我一把打開了大堂經理的手:
「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趕我走?」
這下大堂經理也不拉我了,就站在原地冷笑:
「我是個什么東西?不是,你不會真把我當服務員了吧?我可是封氏的,我的工資可以買你的命了!」
有封叡幫他撐腰,他的刻薄相暴露無遺:
「今天來給封少過生日的都是咱們京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家里做房地產的李少、經營游樂園業(yè)務的王總......他們隨便一抬手都能碾死你這只小螞蟻。你竟然還敢沖我叫?」
看他的狗樣,我神色嘲諷。
假皇帝旁邊竟然跟了真太監(jiān)。
這時候也有人出來做和事佬了。
「小兄弟,都是女人的事兒,犯不著。這世界上沒有公平可言的,你的舔狗行為很廉價。」
「就是,趕快回家吧。得罪了封少沒好果子吃的?!?/p>
可我只是不緊不慢地起身,銳利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眾人。
「我不是說某一個,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p>
我指了指剛剛勸我離開的男人。
「王老板,18年的時候,你生意做不下去,快破產了,帶著懷孕的老婆跪到了我爸面前。這事兒你忘了?」
此言一出,全場沒了聲。
大家悄悄議論,這樣私密的事情,這種毛頭小子怎么會知道?
封氏的小少爺為人低調,從不在公共場合露面,早年更是國外留學,沒幾個人見過廬山真面目。
「難不成他真是......」
眼見眾人有疑慮,封叡忽然大叫了一聲。
「這種事情哪兒私密了,只要一查就能查到吧?我也知道啊。好,既然你這個狗雜種非要冒認我的身份......我現(xiàn)在就給我姐封禾打電話!」
說完他真掏出電話,照著名為【姐】的聯(lián)系人打了過去。
不多時,電話接通了。
令人意外的是,那還真是我姐的聲音。
「老姐,你怎么還不來?」
「都多大了,還那么黏姐姐?不是跟你說了我外地有個會嗎?替我向各位老板問好哈,好好招待他們?!?/p>
掛斷電話,封叡滿臉得意。
「聽見沒有?如假包換!」
這下眾人終于松了口氣。
大堂經理更是瞬間舔狗屬性大爆發(fā):
「這聲音,不是禾總是誰?」
他看向我的時候,完全換了一副嘴臉:
「我最后給你一個機會。自己走出去,不然我就叫保安架你了!還是你也要學著封少,打個電話自證一下?」
我搖搖手:
「不必。
「因為真正的禾總馬上就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