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次,陸桓宿醉回家,我都會提前為他準備好醒酒湯,為他洗干凈身子,再伺候他睡覺。
可那天,我竟然對他漠不關心,甚至背著包就要出門。
也難怪他會‘不悅’。
“我昨天早上就跟你說胃疼,想讓你帶我去一趟醫(yī)院!”
我側(cè)過頭,毫無表情的回應著。
陸桓臉色一僵,心虛的撇過頭,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
大概他這會兒才想起來,昨天在聽我說這個請求的時候,他正在做發(fā)型。
“胃疼,就自己去醫(yī)院檢查!”
“今天是柳如煙過生日,我可沒時間陪你!”
從我自己出門去醫(yī)院檢查胃病,他卻給柳如煙慶生那天開始。
至少在我心里,我們之間的關系徹底僵了。
當天。
我就收拾好自己僅有的東西,直接搬進了書房。
回想一下啊,同居這五年來的每次吵架,我都會主動搬到書房睡。
這里,也算是我的‘專屬主臥’了。
但每次冷戰(zhàn)不到一天,我就會毫無底線的向他低頭,幾乎跪舔的求復合。
我會提前做好他愛吃的菜,打包裝好,并帶著他愛喝的的咖啡,還有零食,去他公司,當著無數(shù)人的面,求他原諒我。
他這才肯施舍底下他高傲的頭顱,同意跟我和好。
一個男人,能有我這么一條忠心耿耿、戀愛腦的舔狗女友。
在他眼里,一定是一件十分值得炫耀的事兒。
他的圈子里,只要提到我的名字,后面都會尾綴一句話。
哦,陸桓的那個舔狗女友啊……
但是,這一次冷戰(zhàn),我已經(jīng)有足足一個月沒有主動找過陸桓了。
微信不發(fā)。
見面也不說話,甚至直接把他當做空氣。
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五周年。
我默默定了機票,直接去爬泰山了。
站在泰山腳山頂?shù)臅r候,我收到了一條信息。
“在哪兒?”
“回來過五周年,我定了餐廳?!?/p>
我知道,這是他在主動求和。
為什么呢?
原因很簡單。
家里的大大小小都是我在收拾、安置。
他父母是我在照顧。
他親戚朋友都是我在做人情。
甚至每次回家,都有我做好的熱飯熱菜,純天然,沒有防腐劑、添加劑!
可是。
現(xiàn)在已經(jīng)冷戰(zhàn)一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