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開了間花店,蘇明羲不嫌麻煩,每天都來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她靠在門框上,一臉嫌棄地說:
“你平常就穿這樣的衣服?也太沒品了吧,白嘉年不會喜歡的?!?/p>
她上下打量我,那眼神就像在說,我能成為白嘉年的女朋友,全靠這張像她的臉。
“我穿什么關(guān)你什么事?誰跟你似的,穿得跟窯子里的雞婆一樣?!?/p>
我實在討厭她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翻了個白眼,繼續(xù)給盆栽換位置。
蘇明羲一聽我罵她,氣得直跺腳,那十厘米的高跟鞋,后腳跟差點把我店里的地板踩出火星子。
“你是不是得了羊癲瘋,跑我這里發(fā)癲來了?有病治病,沒病滾蛋?!?/p>
我沒好氣地說。
她也翻了個白眼,捏著鼻子用手扇扇空氣。
“天吶,拉圾在說話,好臭啊?!?/p>
我暴脾氣上來,沖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
蘇明羲被我扇得半邊臉高高腫起。
“啊啊!劉柳你這個潑婦,你敢打我的臉!”
她捂著臉,哭哭啼啼又氣急敗壞。
我就喜歡看她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她哭了,我心中的郁氣也泄了大半。
我說:“你要是再來找我,我可不會再客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