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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晴愣住,臉上的溫柔瞬間僵住。
陸母和陸父也都愣了,齊刷刷看向他。
陸臨淵咬著牙,死死盯著蘇晚晴,聲音里帶著恨意和悔意。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根本不是錦鯉體質(zhì),你騙了所有人!”
“你和那些男人的事,我都看見了!”
說著把蘇晚晴被男人圍著的視頻放了出來。
蘇晚晴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陸母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聲音發(fā)顫。
“晚晴,這是真的嗎?你怎么會做這些事情!你不是說你一直都在照顧臨淵嗎?”
陸父臉色鐵青,怒氣壓抑到極點。
“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們?!”
蘇晚晴慌亂地搖頭,想要解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陸母的哭聲變成了嗚咽,陸父的手在發(fā)抖。
整個房間里只剩下陸臨淵粗重的喘息和滿滿的悔意。
他閉上眼,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我真是瞎了眼,才會信你,才會那么對她!”
蘇晚晴站在原地,像個被剝光了偽裝的木偶,眼神空洞,手腳冰涼。
沒人再安慰她。
“對了!青璃!”陸母突然喊道。
頓時,陸家上下開始發(fā)了瘋的尋找我。
而我,早已消失。
第二天。
陸臨淵醒來后,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氣,躺在床上,眼神呆滯。
天花板上的燈光晃得他眼睛發(fā)澀,腦海里卻反復(fù)浮現(xiàn)我的臉。
我笑著給他端藥,我在廚房忙碌的背影,我被自己傷害時咬牙不哭的倔強。
他閉上眼,喉嚨里像堵了團棉花,呼吸都帶著苦澀。
悔意像潮水一樣涌上來,幾乎要把他淹沒。
“青璃......”他低聲呢喃,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軟弱和無助。
可惜,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
死亡的陰影越來越近。
他能感覺到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
每當夜深人靜,他就會被恐懼驚醒,冷汗?jié)裢噶苏眍^。
他害怕死,更害怕在死之前,連一句道歉都來不及說出口。
陸母和陸父也急瘋了,四處托人找我,甚至在電視和網(wǎng)絡(luò)上發(fā)布尋人啟事。
家里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蘇晚晴自從被揭穿后,整個人像變了個人。
她不再裝柔弱,反而在家里撒潑打滾,哭鬧著要陸家還她清白。
陸母看她的眼神里滿是厭惡,陸父更是連正眼都懶得給她。
“你要是還有點臉,就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陸母冷冷地甩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蘇晚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跪在地上拉著陸臨淵的褲腳。
“臨淵,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出去亂搞了!不,我減少次數(shù)!”
陸臨淵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就在這時,家庭醫(yī)生推門進來,神色凝重。
“少爺?shù)纳眢w已經(jīng)到了極限,藥物和治療都無效了?!?/p>
醫(yī)生頓了頓,目光落在蘇晚晴身上。
“不過,雖然她沒有錦鯉體質(zhì),但長期和沈小姐接觸,身上多少沾染了一些氣息。
如果能抽她的血給少爺輸進去,或許能暫時穩(wěn)住病情,撐到找到沈小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