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剛升我為項目經理,我便提出離職,選擇回家種地。
在家里種地時,上司給我打來了無數電話轟炸。
公司項目招標迫在眉睫,讓我趕緊回去參加競選,
上一世,我如期參加公司招標。
卻在當天,同組的梁菲拿著和我一模一樣的項目書提前參加了演講。
我熬了兩個月做的項目書,竟變成了別人的東西。
我憤怒不己,質問她為什么抄襲我的作品。
她卻反咬是我抄襲,就連上司也站出來幫她作證,
同事拍下視頻發(fā)到了網上,我成了人人喊打的抄襲狗。
我被全行業(yè)封殺,被公司開除。
激進的網友發(fā)來死亡威脅短信,在我家門前潑血恐嚇。
媽媽被氣得心臟病突發(fā),最終含恨離世。
我就此患上了抑郁癥,從天臺上跳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再次重生回到抄襲前,我選擇擺爛,辭職回家,
這一次,沒有我做的項目書,看你怎么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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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項目書做得怎么樣了?老大讓我問問你的進度,時間緊迫,你可別掉鏈子啊?!?/p>
同事程剛剛從上司辦公室出來,就把一疊文件夾扔到我的辦公桌上。
我定神看著屏幕里熟悉的企劃頁面,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
見我沒搭話,他當即不耐地撇嘴:
“嘖,才做完框架,照你這速度,什么時候才能做完啊?”
“當初非要逞強攬下項目,現在卻磨磨蹭蹭不干事,你不行,就別去丟公司的臉。”
聽到他的這番話,我才確認自己重生了。
回到了我被曝抄襲梁菲之前。
我抬眼冷冷地掃了眼程剛,上輩子我被網暴數月,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如果不是他掐頭去尾地拍下我和梁菲對峙的視頻,甚至“不小心”將我家的地址泄露,我媽又怎么會被闖上門來的網友氣得突發(fā)心臟病去世?!
“不用你操心,我自會去找劉總。”
“倒是你,有這閑工夫管我,不如花點時間給劉總多倒幾杯茶,說不定他一高興,就給你升職呢?!?/p>
“你……”
聽完我的嘲諷,程剛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張嘴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句話,最后滿臉氣憤地走開了。
等他走后,我的身體無力地蜷起,提不起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