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現(xiàn)在就打電話、媽現(xiàn)在就打電話?!睆埶胤伎吹酱髢鹤舆@個模樣,著急道。
張素芳連忙撥打宋子清的電話,殊不知宋子清早就把手機設置為靜音了。
此時他現(xiàn)在正在歡快地數(shù)著自己的資產(chǎn)。
張素芳見打不通,看向宋詹道:“老公,你給子清打電話問問,他平時最希望得到你的回應了,你打的話,他肯定會接、他肯定接的?!?/p>
“況且我們家的東西,還不知道被他搬到哪里去了?!?/p>
宋詹是不大相信張素芳的話的,宋子清懦弱的樣子深入他的記憶。
不過,他一動便扯到身上的傷,想到了自己能躺在病床上也是因為這個孽子。
現(xiàn)在宋子清性格大變,想到這,宋詹心里咯噔一下。
宋子清沒那么喪心病狂吧,那可是宋子清母親的家,宋子清向來愛重他母親,他那么孝順,怎么舍得將周澄澄的家搬空。
那里面都是當初周澄澄親手挑的家具,平時宋子清愛護的很,他怎么舍得搬走。
宋詹拿出手機撥通宋子清的電話,誰知電話響了十幾秒,無人接聽,便自動掛了。
宋詹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宋子清居然敢不聽他電話。
宋詹不信邪再次撥通宋子清的電話。
最后又是自動掛斷。
宋詹驟然拔掉手上還在輸液的針,他起身沉著臉對著兩人道:“走,回去看看?!?/p>
張晟淼也陰沉著臉。
張素芳看宋詹的臉色不好,也不敢說什么陰陽怪氣的話。
換做平時,她早就說:老公,你太累了,還受傷,怎么能出院之類的關心的話。
然后在宋詹不得不強硬的態(tài)度下屈服,同意老公出院,但是自己卻很擔憂的表現(xiàn)。
現(xiàn)在張素芳只想著家里的錢,首飾,包包。
那可是她攥了許久的錢,那可是她很喜歡的首飾,有些還是花了大價錢拍賣回來的。
三人匆匆從醫(yī)院離開,那層病房只剩下打了鎮(zhèn)痛劑后睡的渾然不知的宋景煥。
宋詹他們想要直接進去,卻被別墅經(jīng)理攔道:“宋詹先生,這里沒有權限是不能進去的?!?/p>
保安在旁邊協(xié)助,眼里看戲。
宋詹日的渾身發(fā)抖,“好、好??!”
宋詹看著攔在面前的別墅經(jīng)理,胸膛劇烈起伏,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在這棟別墅住了這么久,如今竟然被擋在門外。
“我是宋子清的父親,這是我老婆,我們回自己家,你憑什么攔著!”宋詹怒目圓睜,對著經(jīng)理吼道。
別墅經(jīng)理一臉公事公辦的模樣,“宋先生,抱歉,現(xiàn)在這棟別墅的權限人是宋子清先生,沒有他的允許,其他人不能進入?!?/p>
張素芳一聽,急得跳腳,“你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這別墅是我們家的,子清是我們的兒子,我們還能進不得自己家了?”
經(jīng)理微微皺眉,卻依舊不為所動,“張女士,我只是按照規(guī)定辦事。如果您有異議,可以聯(lián)系宋子清先生確認。”
別墅經(jīng)理連宋夫人都不喊了。
宋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怒火,再次拿出手機撥打宋子清的電話。
這一次,電話響了許久,就在他以為又要自動掛斷時,電話居然接通了。
“喂?!彼巫忧迥抢涞穆曇魪穆犕怖飩鱽?。
宋詹瞬間提高了音量,“宋子清!你搞什么名堂?為什么把家里的權限改了,還讓人攔著我們進家門?”
宋子清嗤笑一聲:“我改了就改了,你奈我何?”
“你!你個逆子!你媽留下的東西,難道我們就沒份了?”宋詹被宋子清氣得直喘氣。
宋子清笑的特別大聲,他對一旁的王律師道:“是沒份呢,我剛才把全部遺產(chǎn)都過戶過來了,王律師你說是不是?”
“沒錯。”王律師出聲道。
氣完了宋詹,宋子清立刻將電話掛斷,然后將他們一家三口的電話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