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默，今年28歲，是一家廣告公司的普通文案策劃。普通的長相，普通的身高，
普通的收入——在遇見她們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會普通地過完這一生。
直到三份"致命"的愛同時降臨。1"默默，你的咖啡。
"一杯冒著熱氣的拿鐵輕輕放在我桌上，杯沿上印著一個鮮紅的唇印。
不用抬頭我也知道是誰——林小雨，市場部的新人，23歲，
有著天使面孔和魔鬼占有欲的女孩。"謝謝，
但我說過不要加糖..."我無奈地看著杯中明顯過多的糖分。林小雨歪著頭，
黑色長發(fā)垂落肩頭："可是上次你喝黑咖啡皺眉的樣子讓我好心疼啊。
默默的一切痛苦都應(yīng)該由我來消除才對。"她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
指甲上涂著和我襯衫同色的指甲油。我背后一涼。上周五我穿的確實是這件藍(lán)色條紋襯衫，
而今天是周一。"程默，11點的提案會議準(zhǔn)備好了嗎？"清冷的女聲從背后傳來，
我渾身一僵。蘇芮，我的直屬上司，32歲的策劃總監(jiān)，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到我身邊，
銳利的目光在我和林小雨之間掃視。"準(zhǔn)、準(zhǔn)備好了，蘇總。"我趕緊站起身，
卻不小心碰翻了咖啡。褐色液體在桌上蔓延，浸濕了蘇芮遞給我的文件。
辦公室瞬間安靜得可怕。林小雨的笑容凝固在臉上，蘇芮的眼神暗了下來。"沒關(guān)系。
"蘇芮突然笑了，從愛馬仕包里掏出一塊絲巾擦拭文件，"正好這份企劃我也不滿意。程默，
午休時來我辦公室，我們單獨討論新方案。"她的指尖在"單獨"兩個字上加重了力道。
我咽了口唾沫，余光瞥見林小雨的手指已經(jīng)掐進(jìn)了掌心。午休時間，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敲響蘇芮的辦公室門。門剛關(guān)上，她就把我按在墻上，鼻尖幾乎貼上我的。
"那個小丫頭看你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她呼吸間的薄荷香氣噴在我臉上，"你知道的，
我不喜歡和別人分享我的東西。"她的手指解開我襯衫最上面的扣子，"尤其是你。
"我脖子上的淤青還沒完全消退——那是上周她留下的"紀(jì)念"。2蘇芮有個特殊的癖好，
每當(dāng)有男客戶對我表現(xiàn)出好感，她就會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像是某種所有權(quán)聲明。"蘇總，
我們真的只是同事..."我徒勞地辯解。"叫我芮芮。"她咬上我的鎖骨，
"在你第一次加班睡著，我給你披上外套那天起，你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了?！蔽姨鄣玫刮錃?，
卻不敢推開她。兩年前我剛?cè)肼殨r通宵加班，醒來發(fā)現(xiàn)身上蓋著蘇芮的西裝外套，
從此她看我的眼神就變了。起初只是額外的工作關(guān)照，后來變成私人晚餐邀約，
直到現(xiàn)在近乎病態(tài)的占有。手機突然震動，屏幕上跳出消息：「默默，我給你做了便當(dāng)，
放在你抽屜里了哦~記得全部吃完！(?′?`?)」——發(fā)信人：雪兒。
我的青梅竹馬趙雪，26歲，幼兒園教師，看起來是最正常的一個。
如果忽略她每天不請自來給我送飯，在我家偷偷安裝攝像頭，
以及手機里存著我過去五年所有行程記錄的話。"誰的信息？"蘇芮瞇起眼睛。
"廣、廣告推送..."我迅速鎖屏，卻已經(jīng)晚了。她奪過手機，
漂亮的臉蛋在看到消息的瞬間扭曲。"雪兒？"她冷笑，"看來我的小默有很多秘密啊。
"我額頭滲出冷汗。蘇芮不知道趙雪的存在，就像趙雪不知道我工作中有兩個病嬌一樣。
這三年來我像個走鋼絲的小丑，小心翼翼地維持著三個女人之間的信息壁壘。但今天，
這堵墻似乎要塌了。3下班時暴雨傾盆。我婉拒了林小雨共撐一把傘的邀請，謊稱要加班。
實際上，我必須趕在趙雪來我家"突擊檢查"前回去處理掉蘇芮今天留下的吻痕。
電梯下到一樓，我愣住了——趙雪舉著透明雨傘站在公司門口，
白色連衣裙被雨水打濕貼在身上。更糟的是，林小雨不知為何還沒走，兩人正在交談。
"你就是默默常提起的小雨吧？"趙雪笑容甜美，"我是他的未婚妻趙雪。
"我的血液瞬間凍結(jié)。林小雨的表情從驚訝變成猙獰，
而這時電梯"叮"的一聲再次打開——蘇芮走了出來。"未婚妻？
"蘇芮的聲音像刀一樣劃破空氣，"有意思。程默，你不介紹一下嗎？
"三雙眼睛同時盯住我。雨水拍打玻璃的聲音像是倒計時。
"我...我可以解釋..."我后退幾步，后背貼上冰冷的墻壁。"默默，你騙我？
"林小雨的眼淚和雨水混在一起，"你說過沒有女朋友的！""程默，看來我對你太寬容了。
"蘇芮從包里掏出一個小本子，我驚恐地認(rèn)出那是記錄我每日行程的"觀察日記"。
趙雪依然在笑，但眼神已經(jīng)變了："原來默默在公司這么受歡迎啊。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塑料袋，里面赫然是我上周丟的幾件內(nèi)衣，
"我本來想今晚給你驚喜的..."雷聲轟鳴。三個女人向我逼近，
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某種"愛的證明"。我知道，今晚我們中至少有一個要進(jìn)醫(yī)院或者警局。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我的心臟突然劇烈絞痛。長期的緊張生活終于反噬——我眼前一黑，
倒在了積水的地面上。4"默默！""程默！""快叫救護(hù)車！"疼痛中，
我感覺到三雙手同時接住了我。失去意識前，我聽見她們罕見地合作起來，
爭吵變成了對我病情的焦急討論?；蛟S，這就是轉(zhuǎn)機？醒來時滿眼潔白。
醫(yī)院消毒水的味道中，我辨認(rèn)出三個熟悉的身影圍在床邊。"他醒了！"趙雪第一個發(fā)現(xiàn)，
紅腫的眼睛顯示她哭過。林小雨立刻按響呼叫鈴，而蘇芮...蘇芮竟然握著我的手，
職場女強人的妝容花得一塌糊涂。醫(yī)生檢查后說我是過度勞累導(dǎo)致的心悸，需要靜養(yǎng)。
當(dāng)病房再次只剩我們四人時，尷尬的沉默蔓延開來。"我先說吧。"出乎意料，蘇芮先開口，
"我...我知道我的行為不正常。"她艱難地承認(rèn)，"但我控制不了。程默，
從你認(rèn)真修改第十七版方案那刻起，
我就..."林小雨小聲接話："我也是...默默總是默默承受所有人的負(fù)面情緒，
我就想成為只對他溫柔的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趙雪摸著我的輸液管，
"默默太容易受傷了，我必須保護(hù)他..."三人面面相覷，
突然意識到彼此的病態(tài)程度半斤八兩。病床上，
我虛弱地笑了："所以...現(xiàn)在是要把我分成三份嗎？""閉嘴！"三人異口同聲。
5接下來的發(fā)展超乎想象。在我住院的一周里，三個女人達(dá)成某種詭異的和平協(xié)議。
林小雨負(fù)責(zé)我的飲食，趙雪管理我的藥物，蘇芮則和專業(yè)醫(yī)生咨詢心理問題。"我們都有病。
"出院那天，蘇芮罕見地穿著平底鞋，遞給我一份文件，"這是心理咨詢預(yù)約單，
我們四個都需要。"林小雨挽著我的左臂："默默，我們決定不互相殘殺了。
趙雪挽著我的右臂："因為最想殺死你的是你自己——熬夜、亂吃東西、把壓力全憋在心里。
"蘇芮走在前面，回頭看我："所以從今天起，我們?nèi)齻€會共同監(jiān)督你活下去。
"陽光突然變得刺眼。三個病嬌因為我的健康問題結(jié)成了同盟，這到底是噩夢還是美夢？
一年后的周末早晨，我的公寓熱鬧非凡。林小雨在廚房煎蛋，
趙雪在整理我下周的維生素分裝盒，蘇芮則在書房遠(yuǎn)程辦公——順便監(jiān)視我有沒按時寫方案。
"默默，領(lǐng)帶歪了。"趙雪調(diào)整我的領(lǐng)帶，順手摘掉一根落發(fā)，"留著做手工。
""中午我來接你吃飯。"林小雨端上完美的溏心蛋，
"敢放鴿子就殺了你哦~""下午三點前把方案發(fā)我郵箱。"蘇芮頭也不抬，
"否則今晚別想睡。"我系好領(lǐng)帶，突然拉住她們?nèi)齻€的手："謝謝。""謝什么？
"三人疑惑。"謝謝你們...用這么極端的方式愛著我。"林小雨紅了臉，趙雪別過頭，
蘇芮輕咳一聲推了推眼鏡。陽光透過窗簾，在地板上投下四道交織的影子。
病嬌的愛或許扭曲，但誰能說那不是愛呢？至少現(xiàn)在，
我有三倍的安全感——和三倍的死亡威脅。不過這樣就好，
因為我們都學(xué)會了用更健康的方式表達(dá)"愛你愛到殺死你"。畢竟，
能同時被三個人需要到這種程度，某種意義上，也是種幸福吧？
6醫(yī)生建議我至少靜養(yǎng)兩個月。蘇芮直接動用高層關(guān)系，
掉了幼兒園的臨時工作；林小雨甚至退租了自己的公寓——三個人輪流住進(jìn)我家"照顧"我。
"這是心率監(jiān)測手環(huán)，每分鐘會同步到我們?nèi)齻€人的手機。"趙雪給我戴上白色腕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