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走遠的警察聽后立刻折返回來。
“這位先生,侮辱國家人才,您觸犯了新的法律規(guī)定,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那人臉色尷尬又蒼白,只能忍氣吞聲瞪了我一眼。
事情全都結(jié)果后,我?guī)е话倨ヱR走出大廳。
明天,我將要離開這里,前往國家安全建設(shè)中!
……
謝斯宴被帶到警察局喝茶了一個小時,謝家便派人把他贖了回來。
謝父一臉陰沉,氣得一拳揍向男人被馬蹄踩破傷結(jié)痂的右臉。
“畜生,我只不過出差一個月!你看看把事情搞成了什么樣子!你竟然和粟粟離婚!”
謝斯宴偏了頭,想解釋,話哽在喉頭。
“爸,阿琳她懷孕了,粟粟把她給弄流產(chǎn)了,我才迫不得已娶她給孩子一個名分。”
謝父被自己的蠢兒子氣得不能自已。
拿出煙灰缸使勁砸向他的額頭:“廢物!沈夢琳不過是一個坐臺女的女二,你竟然和她有孩子!粟粟干的就是好,知道當初我為什么同意你娶她嗎?那是因為我知道她的工作是保護國家的!”
“她對我們祖上甚至有恩!”
“而你,和別的女人有孩子,還把自己真正妻子給羞辱成那個樣子,謝家大任你根本不適合掌握,滾回家去!”
謝斯宴愣愣地看著他爹,他沒想到和我說的一模一樣。
謝父真的不允許沈夢琳的孩子進沈家。
心口突然悶痛的難受,仿佛有什么東西從手中流失。
回家后,謝斯宴失神地推開我的房門,卻被眼前一片燒得烏黑的房價駭住。
“怎么可能……”
“粟粟……”
他看著毫無余地的保留,心又被狠狠傷了一次。
他曾經(jīng)狂熱追求的高嶺之花,施舍給過他一段愛。
沒想到,走的時候卻心狠地連一個物品都不給他留。
這時候,婚禮上沈夢琳和十個富少的話突然縈繞心頭。
他愣怔著張嘴,婚禮上他情緒激動對我的話沒在意。
可細細回想,全都是紕漏。
等到思考過后,不可置信的念頭在心底油然而生。
沈夢琳是故意的!
怪不得這些天她總是有意無意提起懷孕,沒想到她早有預(yù)謀。
在他提起馬震的時候,她也連忙答應(yīng)。
她就是故意讓粟粟被污蔑的!
那么十個少爺撕扯她衣服的事,什么馬病毒,一切都是沈夢琳的陰謀。
他被騙了……
心臟像被一雙大手攥住,來回碾壓,松開,重返百次,疼得他滿目瘡痍。
踉蹌起身,謝斯宴抖著手打電話。
現(xiàn)在還有補償,只要給粟粟打電話求得她原諒,他們還有未來。
然而,打了100個電話過去,對面無一人接聽。
謝斯宴心頭被一桶冷水澆得徹底,他不死心,又跑去馬場。
誰知馬場早已經(jīng)被拆遷。
“你們干什么呢!誰允許你們做的!”
他猩紅著雙眸大吼,聲音幾乎啞到說不出話。
工人連連回應(yīng):“謝總,這是上面吩咐的,說這是姜小姐特意要求的!”
“她在哪里!”
謝斯宴捕捉到一絲希望。
然而下一秒工人的話讓他幾近發(f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