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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母很快便發(fā)現(xiàn)陸知鳶失蹤了。
她聯(lián)系不到陸知鳶,只好讓手下備車去傅氏集團(tuán)找傅隱舟。
誰知她剛上車,就被手下迷暈過去。
再醒來,她已經(jīng)身處一片荒無人煙的懸崖之上。
她的雙手雙腳被捆得死死的,再往前一步,就要跌入萬丈深淵。
“阿義,你這是做什么!”陸母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男人冷冷道:“您和陸小姐做的事,傅總已經(jīng)全部知道了,包括您向陸知鳶提議,讓她自導(dǎo)自演跌落懸崖?!?/p>
陸母震驚地睜大雙眼,“阿義,你是我的人,你怎么能幫傅隱舟做事?!”
男人聞言苦笑:“的確,我為您賣了十年的命,可這十年來,您又給了我什么呢?”
“......”
“當(dāng)初我母親重病,您不僅袖手旁觀,還拿她的醫(yī)藥費(fèi)威脅我,現(xiàn)在我兒子生病了,您最先想到的也是利用他,讓我為您做那些腌臜事......”男人眸光越來越冷,“如今,我終于不用再忍辱負(fù)重了!”
“阿義,阿義你不能這么做......??!”
話沒說完,陸母就被推了下去。
她的骨頭磕在石頭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等那股疼痛消散,她看向頭頂?shù)哪腥?,惡狠狠道:“你等著,我回去就讓陸長林把你碎尸萬段!”
男人卻冷笑:“陸總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恐怕也沒功夫管您的破事了。”
與此同時,傅氏集團(tuán)。
陸父坐在會議室里,臉色陰云密布。
他不知道傅隱舟中了什么邪,一夜之間切斷了和陸氏的所有合作,導(dǎo)致陸氏集團(tuán)資金鏈出現(xiàn)了很嚴(yán)重的問題。
他來找傅隱舟,卻被他的助理搪塞,說他現(xiàn)在沒時間。
“他到底有什么事,比見我這個老丈人還重要!”
陸父話音剛落,會議室的門便被推開。
傅隱舟邁著清冷的步子走了進(jìn)來。
他只淡淡睨了陸父一眼,便開口問:“陸總是為資金鏈的事來找我?”
見罪魁禍?zhǔn)滓桓睙o事發(fā)生的樣子,陸父頓時氣急敗壞。
“傅隱舟,我不知道你忽然發(fā)什么瘋,但如果你還想和知鳶好好過日子,就趕緊撤銷那些指令!”
傅隱舟坐到椅子上,語氣不咸不淡:“想讓我收手,可以?!?/p>
他一臉平靜地將文件推到陸父面前,“這是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只要你在上面簽字,我就放過陸氏集團(tuán)。”
陸父看向文件,赫然發(fā)現(xiàn)被轉(zhuǎn)讓方是陸眠的名字。
他的眉頭即刻擰緊:“你這是什么意思?”
“如您所見?!备惦[舟靠在椅背上,“我要你把陸氏集團(tuán)的股份,轉(zhuǎn)讓給陸眠?!?/p>
“傅隱舟,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陸父惱羞成怒,“你的妻子是知鳶,就算你要爭取,也應(yīng)該是幫知鳶爭取,陸眠算什么東西!”
聽到陸父如此說陸眠,傅隱舟目光變得更冷。
“陸知鳶是你的女兒,難道陸眠就不是?”
“......”
傅隱舟倏然直起身體,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盯著陸父。
“一開始我以為你對陸知鳶母女的所作所為并不知情。”
“直到你提出讓陸眠永遠(yuǎn)別再回來,我才明白,你其實(shí)一直都知道真相?!?/p>
“你對江月茹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縱容她和陸知鳶狼狽為奸,用絕癥誆騙我,暗中對陸眠下手。”
“陸總,你這出雙簧唱得還真是精彩?!?/p>
陸父聞言,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終于明白,傅隱舟為什么忽然終止合作,又為什么要讓他把股份轉(zhuǎn)讓給陸眠。
原來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nèi)胰艘黄鹌垓_他的真相。
“你......是怎么查到的?”
傅隱舟冷笑一聲,眼底寒光乍現(xiàn)。
“陸眠懷孕了?!彼曇舫晾?,“她親口說過,因?yàn)樽约涸彝テ扑椋韵氚炎詈玫亩冀o孩子。”
“這樣的她,怎么可能在孕期最需要安穩(wěn)的時候,去害陸知鳶?”
陸父咬牙,垂死掙扎道:“是,知鳶得絕癥確實(shí)是假的,但陸眠對她做的那些事......”
“陸總?!备惦[舟打斷他,“如果不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jù),我不會輕易對陸氏動手,我這里有那對母女作為幕后主使的所有錄音,你想聽聽嗎?”
陸父瞳孔驟縮,喉嚨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將辯解的話硬生生逼了回去。
他深呼吸,問:“如果我拒絕簽字,你會怎樣?”
傅隱舟毫不猶豫道:“三個月之內(nèi),我會讓陸氏集團(tuán),徹底消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