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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更是急道: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你也不能冒充太子妃啊?!?/p>
“普天之下,誰人不知,太子殿下對那位太子是何等的妃珍之愛之?!?/p>
“你這......若是讓太子殿下知道了,殿下怕是不會放過你?!?/p>
剛剛還想為我說話的學子這會也不說話了。
我伸手想拿回簪子,這簪子是溫衍在百忙之中親手為我雕刻的,我很是珍視。
“我沒有假冒,這就是溫衍......”
話還沒說完,就被顧秋書扇了一巴掌:
“沈知意!你簡直是膽大妄為!竟敢直呼殿下名諱!”
“誰人不知太子妃最是知書達理,溫柔和善,豈是你這種不知廉恥的罪臣之女可以冒充的!”
我看向了顧秋書。
顧秋書下意識看向了我的臉,愣了愣,似是沒想到自己剛剛居然會打我。
他移開了視線,“知意,我......”
阮清歌卻打斷了他:
“姐姐,你明明知道秋書有多在意你的。你們之間隔著血海深仇,秋書都能不計較。”
“我求求你,不要害秋書好不好?”
“太子殿下光風霽月,與太子妃感情甚篤,你居然為了一己私利做出這樣的事,簡直是蛇蝎心腸!”
“蛇蝎心腸?”
我重復了一遍。
忽的笑了。
阮清歌猛的后退,險些摔倒在地。
我步步逼近。
顧秋書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擋在阮清歌身前,避著我的視線,有些澀然的開口:
“沈知意,清歌也是為我考慮?!?/p>
“我知道你記恨當年之事,但,我若不那么做,惠州數(shù)萬百姓如何能安息?”
他頓了頓,看到了我紅腫的臉,下意識的就要抬手摸過來,我避了過去,他喉中像是哽了一塊,艱難道:
“知意,回頭是岸?!?/p>
“往后,你就留在我身邊,我雖不能給你正妻之位,但該給你的寵愛絕不會少。你乖乖聽話,好嗎?”
他怎么有臉跟我說這樣的話?
我諷刺的笑笑。
向他伸出了手,顧秋書不知在想什么,竟也伸出了手,我厭惡的皺了皺眉。
不過,這也方便了我。
我徑直從他手中取走了斷掉的簪子,又低頭撿起了另一截。
顧秋書來了火,攥住我的手腕,咬牙道:
“沈知意!你還要演到什么時候?”
“不過是一枚不知從何而來的簪子,也值得你沈大小姐如此珍惜?你留在我身邊,你要多少簪子我不能給你?”
我也來了火:
“松手!顧秋書,我如今是太子妃,你這是以下犯上!”
顧秋書冷笑:
“沈知意,你真是和五年前一樣犟!太子明知你我當年之事!若你真為太子妃,太子怎會讓我當這個狀元?”
他攥的越發(fā)用力。
就在顧秋書要順著力道將我擁進懷里之時,忽有人匆匆而至。
“太子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