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薇笑意連連,叫人將斗獸場的惡犬全部放了上來,對著我瘋狂地撕咬。
看著我渾身皮肉糜爛,蘇慕白恰時(shí)喊了句:“我們婚期將至,還是留條命吧,別讓晦氣沖了喜?!?/p>
看到我只剩下一口氣,陳薇才叫人撤掉了狗。
開開心心挽著蘇慕白的手走了出去。
臨走前,蘇慕白走到我的跟前,居高臨下丟了兩百塊錢給我。
施舍般地說:“以后不要在薇薇面前晃悠了,你這種身份和她就是一個(gè)天上一個(gè)地下,哪天丟了小命都不知道。”
他們走后,老板就潑了一盆冷水給我,罵我滾。
還利索地將地上那兩百塊錢收進(jìn)了自己的腰包。
從斗獸場離開后,我沒有去醫(yī)院。
跌跌撞撞回到了漏水的出租屋,隨手拿出金瘡藥止了血。
可就在要上藥的時(shí)候,我的兒子小北卻忽然從房間走了出來。
一瞬的功夫,我就將藥給塞回了柜桶。
可是小北卻哭了:“媽媽,你是不是又去那個(gè)地方了?我不想要治病了,我只想要媽媽好好的?!?/p>
聞言,我忍不住抱住了他。
艱難地扯住一個(gè)微笑,可笑得卻比哭還難看。
“可是媽媽也想要小北活著,永遠(yuǎn)陪著媽媽啊。”
可小北卻搖了搖頭,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我看。
“爸爸他是超人,他肯定有辦法?!?/p>
聽著小北的童言無忌,我卻嘆息了一聲。
掏出手機(jī),給蘇慕白打去了電話。
“孩子生病了,需要一百萬?!?/p>
當(dāng)初蘇慕白患了心臟病,配型成功的只有小北。
我猶豫著,小北人小卻什么都懂,說是要給爸爸移植。
自己卻換上了最廉價(jià)的人工心臟,三年過去了,那顆人工心臟早已崩潰,需要繼續(xù)用錢續(xù)命。
我一直默默承擔(dān)瞞下這件事,就是怕蘇慕白覺得心痛感到負(fù)擔(dān)。
可聽到我的話,蘇慕白卻嘁聲一笑。
“小北一個(gè)孩子能生什么大病,周芷,我當(dāng)初娶你就是因?yàn)槟憷蠈?shí)沒背景,不貪錢,如今為了一百萬你真的是什么謊話都編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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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語氣冷了下來:“我沒說謊?!?/p>
可是蘇慕白不信,輕笑道。
“行了,我需要工作賺錢養(yǎng)家,沒事別來煩我。今早你不就剛拿到兩百塊錢,足夠你和小北去吃一餐肯德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