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幾個月后。池家徹底失去了往日風光。原本穩(wěn)坐社交圈的池宴,
如今連一場小型酒會都難以受邀。池宇再也不見了蹤跡,也沒人敢追。
草草報了人口失蹤了事。周芯芯也被列入行業(yè)黑名單,面試了不下百家公司。而這一切,
我和程樾只不過是放任發(fā)生。我根本不用做什么,自有懂得看眼色的人為你做到極致。
只是我沒想到,池宴還敢來找我。他像是瘋了,頻繁地聯(lián)系我。托曾經(jīng)的老師、同學,
甚至在社交平臺留言。他不在乎家族的聲譽,不在搖搖欲墜的股價,只說他有話對我說。
我只想笑。他憑什么以為,我還是那個會被一兩句謊言哄回去的傻女孩?可即便如此,
我也低估了他的執(zhí)念。每次我出門,不管有多少保鏢護著。哪怕隔了100米,
身后也總吊著個尾巴。程樾幾次想毀掉與我的約定,親自處理他。我想了想,
還是決定自己結(jié)束這一切。我打給池宴,男人幾乎是秒接。“明天下午三點,在老房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