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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醒過來,被帶到了陸川的茶室,綁在凳子上。
見我醒了,陸川眼底閃過一絲欣喜卻轉(zhuǎn)瞬即逝。
顧淼淼眼里滿是得意,看著我假意勸道:“蔣雪柔,你還是識相一點把體質(zhì)剝離給我,我還能幫你勸阿川把孩子還給你?!?/p>
“你想都別想,肯定是你偽造手術(shù)記錄害我,你這個賤人!”
我氣的大罵,跟陸川結(jié)婚這幾年,顧淼淼沒少給我使絆子,我一想就是她動了手腳。
可陸川卻一巴掌甩在我臉上,“敬酒不吃吃罰酒,淼淼,你用不著跟她廢話。”
“直接取她骨髓液跟指甲制骨血茶,她是海馬精體質(zhì),大補,肯定能治好你的寒癥?!?/p>
他話音剛落,私人醫(yī)生團隊就進來了,他冷冷吩咐道:“把她指甲全拔了還有骨髓液也抽出來放入雪蓮煲藥?!?/p>
我滿臉慘白的看著他,急著解釋:“老公求你了,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人妖,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剛剛生完孩子?。 ?/p>
“閉嘴,你一個人妖生下來的孩子就是恥辱,要不是淼淼天生寒癥生不了孩子,根本輪不到你。”
“你不愿意剝離體質(zhì),那我只能按大師說的,先取你骨髓入藥,改善淼淼體質(zhì)了?!?/p>
“動手?!?/p>
他說完,那群醫(yī)生直接上來把我圍住,我拼命的掙扎,可被綁在椅子上一切只是徒勞。
他們先是用鉗子,把我的指甲一根根拔掉,每一下都伴隨著鉆心的劇痛。
十指連心,那種痛讓我眼前發(fā)黑,冷汗瞬間濕透了衣衫。
我想尖叫,可喉嚨卻像被堵住了一般,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緊接著,冰冷的針管刺進了我的脊柱,抽取骨髓液的過程緩慢而又殘忍。
連麻藥都沒給我打,我反復(fù)疼暈又被痛醒。
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看著那個曾經(jīng)發(fā)誓會愛我護我的男人。
“老公救救我......”我虛弱地喊著,聲音微弱得如同游絲。
可他卻不為所動,轉(zhuǎn)身對著那群醫(yī)生說道:“動作快點,別讓淼淼等急了?!?/p>
骨髓液被抽取出來后,他們又迅速地將其倒入雪蓮煲的藥中。
還把我的指甲磨成粉放進去,骨血混在雪蓮翻滾,整個茶室滿是血腥味。
而我已經(jīng)虛弱得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癱軟在椅子上,蒼白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淼淼喝了一口,還故意挑釁的看著我,“阿川,好燙呀,不想喝了?!?/p>
他立馬滿臉心疼地接過那碗還冒著熱氣的骨血茶,輕輕吹了吹,輕聲哄道:“淼淼,再喝一點,這可是為了治好你的寒癥?!?/p>
“這可是好不容易弄出來的,喝了才能給我生健康的孩子,人妖生的孩子我是不可能承認的?!?/p>
說著還不忘瞥我一眼,那眼神滿是嫌棄與厭惡。
顧淼淼嬌嗔地嘟了嘟嘴,又喝了一小口,然后裝作不經(jīng)意地將茶杯往我這邊一揚。
幾滴帶著我骨血的茶水濺到了我的臉上,帶著滾燙的溫度和刺鼻的血腥味。
“哼,也不過如此嘛,還說什么大補,味道這么怪?!彼媪宋姹亲樱瑵M臉的嫌棄。
我想罵她,意識卻已經(jīng)昏昏沉沉,雙眼一黑,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