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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桌上,我端上精心準備的愛心早餐:
周沉的咖啡里加了半罐鹽。
蘇晴的牛奶里偷偷滴了幾滴檸檬汁。
周沉喝了一口咖啡,直接噴了出來:“這什么鬼東西?!”
我慌張地擺手:“???我按以前的習慣做的,難道我記錯了?”
蘇晴抿了一口牛奶,臉皺成一團:“這牛奶餿了!”
我驚慌地嘗了一口:“沒有啊,我覺得挺新鮮的?!?/p>
周沉摔了杯子:“以后你別碰廚房!”
我低頭認錯,嘴角卻悄悄勾起。
中午,蘇晴讓我?guī)退僖路?/p>
我認真地點頭,拿起她最貴的那條真絲裙,把熨斗溫度調(diào)到最高。
裙子瞬間燙出一個大洞。
蘇晴沖進來時,我正舉著裙子手足無措:
“對不起,我好像按錯按鈕了。”
她尖叫著撲過來:“這是限量版!你賠我!”
周沉聞聲趕來,我立刻紅了眼眶: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失憶了,什么都做不好。”
周沉煩躁地揮手:“算了,晴晴,我再給你買一條。”
蘇晴氣得直跺腳,我卻在她背后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晚上,周沉在書房開視頻會議。
我貼心地端了杯茶進去,然后不小心絆到電線。
他的電腦直接黑屏。
視頻里的客戶一臉懵逼。
周沉暴怒:“林小婉!你找死是不是?!”
我嚇得眼淚汪汪:“我只是想給你送茶。”
他指著門外:“滾!以后不準進我書房!”
我委屈地退出去,關上門后,立刻給蘇晴發(fā)了條匿名短信:
「你男朋友的書房抽屜里,有給別的女人的禮物哦~」
五分鐘后,蘇晴沖進書房,和周沉大吵一架。
半夜,我偷偷溜進他們的臥室,把周沉的安眠藥換成瀉藥。
第二天一早,周沉捂著肚子沖進廁所,一整天沒出來。
蘇晴狐疑地問我:“你給他吃了什么?”
我一臉茫然:“?。课沂裁炊紱]做啊?!?/p>
她還想追問,廁所里又傳來周沉的哀嚎。
最絕的是,我趁他們不在家,把蘇晴的護膚品全換成廉價貨,再灌進原裝瓶子里。
幾天后,她的臉開始過敏,紅得像猴屁股。
她對著鏡子崩潰大哭:“我的臉怎么了?!”
我關切地遞上“特效藥”:“試試這個?聽說很管用?!?/p>
她的尖叫聲響徹整棟別墅。
蘇晴的臉過敏后,她整天戴著口罩,連門都不敢出。
周沉被她哭鬧得心煩,干脆躲進書房不理她。
我抓住機會,用周沉的手機號注冊了一個小號,偽造了幾條曖昧短信:
“寶貝,今晚老地方見?想你了?!?/p>
“別讓晴晴知道,她沒你懂事?!?/p>
然后不小心把手機落在沙發(fā)上。
蘇晴看到后,直接炸了。
她沖進書房,把手機砸在周沉臉上:“你還有別的女人?!”
周沉一頭霧水:“你發(fā)什么瘋?”
兩人吵得天翻地覆,我躲在廚房,一邊切水果一邊哼歌。
第二天,我好心提議:“周沉,蘇晴的臉需要看醫(yī)生,我陪她去吧。”
周沉巴不得擺脫她的哭鬧,立刻點頭。
去醫(yī)院路上,我無意提到:
“周沉最近總半夜出門,說是應酬,但衣服上有香水味呢?!?/p>
蘇晴的眼神瞬間陰冷:“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我猶豫了一下:“好像是星河酒店?”
那其實是周沉和客戶談生意的地方,但蘇晴不知道。
當天晚上,蘇晴直接殺到酒店,大鬧會議室,把周沉的項目攪黃了。
周沉回家后,臉色鐵青地拽住我:“你跟晴晴胡說什么了?!”
我驚慌地搖頭:“沒有啊!我只是陪她去看醫(yī)生。”
周沉對我毫無辦法。
沒多久,我又匿名把周沉挪用公款的證據(jù)發(fā)給了他的死對頭趙總。
周沉接到電話時,手都在抖:
“什么?趙氏要撤資?!王總您聽我解釋!”
他沖進臥室翻箱倒柜,把蘇晴的珠寶首飾全塞進包里:
“晴晴,這些東西先抵押出去!”
蘇晴尖叫:“你瘋了嗎?這是我的!”
周沉一巴掌甩過去:“公司完了我們都得喝西北風!”
蘇晴捂著臉,眼神徹底冷了。
等她的過敏終于好了,卻對周沉的態(tài)度卻越來越冷淡。
某天晚上,我不小心把一杯紅酒潑在她的手機上。
屏幕亮起的瞬間,一條未讀消息跳了出來:
“寶貝,考慮好了嗎?跟我去馬爾代夫,條件不變?!?/p>
我假裝沒看見,轉(zhuǎn)身去拿抹布,余光卻瞥見蘇晴慌亂地鎖屏。
魚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