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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連笙擋在我面前,“今天是我墨幫墨連笙的大喜之日,誰敢動我的新娘?”
道長臉色一變,墨幫之名,京圈何人不知。
其中一位白毛老道從行囊里拿出一張我的畫像。
“此女是高人苦苦找尋之人。”
“高人說了,她是兩世人,是罪惡的根源,必須帶走她?!?/p>
墨連笙冷道,“今天論誰來,都帶不走我老婆。”
看著他堅毅的背影,我心中五味雜陳。
上一世,得知我懷孕后,季淮書便搬出去和小三同住。
一次我孕反嚴重,等車時暈倒在路面。
最后是路過的墨連笙開車送我去醫(yī)院。
我一直以為他是出租車司機。
甚至每次出門,都能恰好看到他停在小區(qū)門口等客。
一來二往,他便成了我去醫(yī)院做產(chǎn)檢的專程司機。
那時,總感覺有人跟在身后。
孕七月的時候,他說有急事得出去一陣,給我推了他認識的人載我。
也是在他消失的那一個月里,我在一次做產(chǎn)檢的時候被季淮書帶上飛機。
直到今生再遇到他給我解圍,我毫不猶豫地當眾選擇他。
對當時的我來說,能否行人事、是不是棄子這些統(tǒng)統(tǒng)沒有關系。
起碼,他上一世,愿意施以援手,救一個路邊暈倒的孕婦。
而不像身邊躺著的衣冠禽獸,竟親手殺死自己孕八月的妻子。
“媽!你聽到了吧,高人說了,宋梔年是罪惡之源,老公的變異完全是因為她!”
江千歲連滾帶爬跑到季母身邊,激動的大叫。
季母驚疑不定地看向季淮書。
季淮書扶起江千歲,開口道:“各位!高人說的話,還能作假嗎?我明明在新婚日打破了詛咒,卻又變成如今這副鬼模樣,這一切都拜宋梔年所賜!”
“正如高人所言,她是兩世人,她會讓大家都變得不幸!如今之計,只有將她交給高人,才能保我們平安啊!”
人群中漸生針對我的質(zhì)疑。
“墨少,此女邪門得很,天下女子何其多,不如就換個吧!”
“這婚禮之地也不宜久留,我們趕緊走,省得被孽障影響到!”
“我要把她的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讓全世界的人都離她遠點!”
墨連笙看著四散的人群,眼神一冷,“把門關上!我看今天誰敢走,誰敢發(fā)一句對宋梔年不利的話!”
“若是讓我知道誰在背后針對宋梔年,便是跟我墨幫作對!”
此言一出,全場噤若寒蟬。
季淮書皺眉道:“墨少,您一個人能代替墨幫嗎?”
“何況!您何苦要一個被我玩爛了的女人!”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我摸過,她的大腿根處......”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墨連笙打斷一條腿。
慘叫聲響徹整間宴會廳。
我蹲下來拽住他的頭發(fā),“季淮書,你是我兩世見過的,最無恥的人!想到和你談過,我都惡心。”
“各位來賓,不想欣賞他變異的模樣嗎?”
我順勢拉下他的褲子。
他滿臉不可置信,牢牢捂住自己的內(nèi)褲,“宋梔年!你怎么這么粗魯!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