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得我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只記得離開天臺時,顧硯聞再沒看我一眼。
他一篇含金量很高的文章即將發(fā)表,學(xué)校特別為他舉辦了一場學(xué)術(shù)交流會。
我突然接到了他的短信。他說自己被人設(shè)計下藥了,在會堂樓上的一個包房里痛不欲生。
“墨墨,求你過來一下,只有你能救我了?!蔽夷X子一片空白,但還是下意識地沖向包房。
房間里漆黑一片,只有粗重而痛苦的呼吸聲。想到顧硯聞那張因痛苦扭曲的樣子,
我焦急無比。心里掙扎了很久。從未和異性有過親密接觸的我很害怕。
可是作為深愛著他的女朋友,哪怕剛剛有過爭吵和不快,我還是不想他受苦。
既然他第一個想到聯(lián)系我,那他也是認可我,愛著我的吧。正在我不知所措之際,
他一把將我拉入懷中,溫熱的氣息在我臉上流淌。對他難以割舍的愛還是占據(jù)了我的理智。
可就在我顫抖著手解開紐扣時,燈卻突然亮起。墻角那個閃著紅點的攝像頭也瞬間暴露無遺。
顧硯聞帶著一眾同學(xué)出現(xiàn)在門口,臉上寫滿了失望。那個在我身下假裝他的人,
只是身形和他十分相似的一個小跟班。“蕭墨,你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顧硯聞的聲音冷得像冰?!斑B躺著的人是不是我都不知道,就急著寬衣解帶?
”那個小跟班也從床上坐起來,邀功般地指著我。“硯哥,她確實是騷得不行,
根本一點反抗都沒有?!薄拔铱春驮蹅儗W(xué)校的公交車也差不多……”顧硯聞沒等他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