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周瀚宇那臭小子太過分了,竟然讓我干外孫等了五個小時!太惡毒了!”“乖孫孫,
外婆幫你報(bào)仇?!笔婺负逯虮蛄R我。舒父也附和,“是啊,結(jié)婚三年你肚子都沒個動靜,
他自己那方面不行就欺負(fù)別人的孩子!”“我看梓軒是年輕身體結(jié)實(shí),
你們生一個一定也是兒子!”余梓軒假裝緊張,“芝芝和周老師才是夫妻呢。
”舒母突然拔高音量,“夫妻又怎樣,又不是不能離婚!他脾氣那么大,把你房間都砸了,
這樣的男人哪是能過日子的?”我后脊一涼,收回開門的手。剛結(jié)婚時,
二老對我跟親生的一樣,感謝我一個人掙錢支持她們女兒專心復(fù)習(xí)??涩F(xiàn)在,她剛考上清北,
他們就變臉了。“我要先上學(xué),不著急要孩子?!笔婵芍]拒絕離婚的提議,
只是說了孩子的事?!安恢币⒆?,也該找一個老實(shí)可靠的老公,媽難道會害你嗎?
”“梓軒能幫你管著培訓(xùn)機(jī)構(gòu)。周瀚宇能干什么?打著你清北狀元的旗號上幾節(jié)課。
什么事都不管?!薄拌鬈幗裉炫芮芭芎螅瑤椭液湍銒屘釚|西,多好的孩子啊!”我氣笑了,
去年二老搬家,怕工人碰壞他們的老家具,所有東西都是我親自搬的。我的好人家絕口不提,
余梓軒順手提了東西就是好孩子。我心一橫,推門而入。門一開,瞬間安靜。
一屋子人看見我,表情僵硬地像蠟像。我無視他們,經(jīng)直穿過客廳往臥室去。
舒可芝冷聲刺向我,“周瀚宇,我爸媽和客人都在,你不知道打聲招呼嗎?
”“爸走了一天腿疼,你幫他捏捏?!笔娓笖[手冷哼一聲,“他什么時候把我們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