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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懷孕就會帶來好運的巫山毒女。
卻在和陸知衍結婚五年內(nèi),意外流產(chǎn)了19次。
每次懷孕,他都會財富翻倍。
直到最后一次時,陸知衍的養(yǎng)妹去世。
他將我推上手術臺,眼神冰冷。
“喜孕女胎血做藥引,可令人起死回生?!?/p>
我瘋狂跪地磕頭,額頭滲出血絲。“
求求你放過孩子!”
“他已經(jīng)八個月成型了啊......”
他下令活剝孕肚,我絕望的哀嚎聲響徹整個醫(yī)院,陸知衍卻始終無動于衷。
他抱著懷中的養(yǎng)妹,暢想著和她的未來。
卻不知毒女若為同一人喪子20次,那人便會身懷六甲,不論男女。
再次醒來,陸老爺子跪在我腳邊磕頭,渾身顫抖。
“求您看在當初一事上,饒過陸家?!?/p>
我閉上雙眼,冷笑出聲。
“我為陸家?guī)頍o數(shù)好運,恩情已報?!?/p>
“此后,我與陸家恩斷義絕!”
......
陸知衍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陸老爺子,不屑冷哼:
“也只有老爺子會相信你的鬼話,連自己孩子都保不住的東西,靠什么保得住家族?”
我扭頭冷笑,看向陸老爺子。
“陸老,你們陸家命數(shù)已定,注定滅絕!”
陸家?guī)资昵皭菏伦霰M,氣運已絕。
五年前,陸老爺子上山祈福意外救我一命,為報恩我答應他救回陸家。
若非我巫山毒女的特殊體質,陸家早已家破人亡。
陸知衍梗著脖子爭辯。
“大師說過,雪兒才是助我陸家平步青云的氣運女!”
“雪兒告訴我,你若產(chǎn)下孩子,就會毀了整個陸家!”
我震驚抬起頭,一股后知后覺的疼痛瞬間蔓延全身。
原來先前十九次流產(chǎn),都是他的手筆。
原來流產(chǎn)后,他次次懺悔沒有守護好孩子,也都是演戲。
我嗤笑出聲,神色淡然,簽下陸知衍早已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
“陸老,他說的對,只要陸知衍和陸雪兒結婚,就可以讓家族興旺。”
說完便轉身離開,背影決絕。陸老爺子見此,也只能暗自嘆氣。
我和陸知衍相愛過,我剛下巫山時,陸知衍對我一見鐘情。
他將我視作珍寶,向我求婚,承諾愛我一生。直到養(yǎng)妹陸雪兒回家,一切都變了。
我自嘲一笑,原來人心竟是如此善變。
當晚,幾個保鏢粗暴地闖進我的房間,將我裝進麻袋。
不等我掙扎,便在毆打中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我被關在狗籠中,蓬頭垢面。耳邊傳來男人壞笑。
“雪兒小姐說了,要是她沒被鬣狗咬死,我們可以隨便玩。”
還沒來得及思考,我直接被人拖上臺。
臺下是各家豪門少爺,陸知衍慵懶坐在中間,攬著一身素袍的陸雪兒。
見我上場,陸雪兒委屈撒嬌。
“就是她!在夢里讓我害怕!”
陸知衍心疼的輕拍她的手。
“別怕,誰敢傷害你,我就扒了她的皮!”
我不停拍打欄桿,大聲呼救。
卻因為高高腫起的嘴角,而吐字不清。
身側的鬣狗聞見我的血腥味后,興奮地朝我發(fā)出低吼聲。
下一刻,它們便瘋狂朝我撲來。
尖銳的犬牙刺破皮膚,凄慘的慘叫聲回響在整個斗獸場。
我不顧形象爬向陸知衍的方向,死死盯著陸知衍,嘶啞道:
“陸知衍......救我......”
陸知衍聞言,皺起眉頭,思索著這熟悉的聲音。
身側陸雪兒眼泛淚花,一臉疑惑發(fā)問。
“她不會是溫姐姐找人施法恐嚇我的吧?”
聽到這番話,我瞬間明白,她是故意的。
聞言,陸知衍再也沒有猶豫和思索,舉起手邊的話筒下令。
“給我狠狠的咬!”
我害怕得全身顫抖。
得令的鬣狗們更加興奮,不斷朝我撲來,眼冒血光。
我體力不支,渾身疼痛,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等待生命的終結。
恍惚間,我聽到有人大聲呵斥。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