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供銷社,就看到“嚴(yán)禁毆打客戶”幾個大字,現(xiàn)在是人民當(dāng)家作主時代,售貨員上班都很悠閑,不是聊天,嗑瓜子,可不會什么微笑服務(wù)那一套,愛買不買,心情不好還罵你一兩句;就是因為售貨員是八大員之一,八大員就是理發(fā)師,售貨員,采購員,放映員,會計,郵遞員以及司機。方向盤一轉(zhuǎn),換個縣長都不當(dāng),說的就是司機咯。
供銷社里什么都賣,就是一個小雜貨店,方便居民生活建設(shè)的。
陸文武找到老媽時,她們幾個就在聊天呢。
“媽,我釣到十幾斤魚,你們這里收嗎?”我對著老媽問道。
她們幾個聽到有魚都停止交談,兩眼放光。
“收收收?!睅讉€阿姨連忙說的。
“你現(xiàn)在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叫主人過來?!币晃慌职⒁陶f道。
不會說她們幾個買了,而是要通知主人,開發(fā)票買下,然后她們再以略高的價格買下,這就是售貨員的隱形福利。
一會兒,胖阿姨和一個瘦高的男人就過來了胖阿姨道:“主任就是他要賣魚,他還是楊如意的兒子呢?!?/p>
“原來還是我們社員的兒子,那就是自己人咯,我姓郭,郭建軍,你叫我郭大爺就行。”郭建軍道。
我只好從善如流叫了一聲“郭大爺好,我叫陸文武。”跟供銷社的主任搞好關(guān)系,以后有豬肉魚肉都可以賣給供銷社,多了一個渠道,朋友多了路好走……
“那我就叫你小武吧,這樣親切些,可以不?”
“可以的,郭大爺”
“現(xiàn)在供銷社收購魚的價格是六毛,當(dāng)然外面高一兩毛,但是我不會讓你吃虧,我可以另外給你一些酒票煙票,你覺得怎么樣?”
“大嫂,你把魚拿去過秤,讓會計開好發(fā)票?!迸职⒁蹋ㄎ疫@才知道她是主任的大嫂,能當(dāng)售貨員一般都是有關(guān)系的)就笑著提著痛走了。
“小武,我們到辦公室聊一聊?!惫鬆斝Φ?。
雖然不知道郭大爺為什么叫我去辦公室,但是我還是跟著進去了。
“先喝口茶,解解渴?!惫鬆斀o我倒了杯茶。
我走了這遠(yuǎn)的路,也確實口渴了,拿起杯子喝起來,茶葉也不是什么普洱,毛尖之類的名茶,就是個高碎,雖不是名茶,但也是誰都能買得到的。
“小武呀,你以后但凡是有肉類的食材,都可以拿來供銷社賣,我們都缺肉吃,”郭大爺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郭大爺。”
然后郭大爺給我一張大前門煙票,我就收好,而這時候門卻被突然打開了,還傳來了胖阿姨的聲音“小武,稱好了,剛好十五斤八塊錢,你收好。”
“大嫂,說了多少次,你怎么每次進來都不敲門,如果我在里面招待貴客,不是很沒有禮貌。”郭大爺沒好氣道。
“就你芝麻大的主任,還能招待什么貴客,顯得你能耐了!”胖阿姨毫不客氣的回道哦。長嫂如母,看來郭大爺在家里地位堪憂呀!
郭大爺只能干瞪眼,然后道:“你再給我留一條腿,我有用?!?/p>
“知道了,馬屁精”然后就出去了。
看來郭大爺爺深諳為官之道呢?!邦I(lǐng)導(dǎo),我太想進步咯。”
然后我也出來了,跟著老媽打了招呼就回家了,身后還傳來郭大爺?shù)穆曇?“小武,已經(jīng)有空過來坐一坐?!?/p>
我走后,那些阿姨圍著老媽問道:“小楊,你家二兒子多大了,長得真標(biāo)致?”
老媽文言知雅意,就說到:“我家大兒子二十一歲,在軋鋼廠保衛(wèi)科上班還沒有結(jié)婚;二兒子十八歲,剛剛高中畢業(yè),還沒有工作,你們?nèi)绻泻萌思夜媚锒伎梢越榻B過來?!?/p>
她們就在熱火朝天地討論,那個說有個表妹20歲,長得如花似玉,城里人,只是沒有工作,這個說我有個侄女19歲,閉月羞花,在紡織廠上班。于是老媽就和她聊起來,剛好明天就是星期天,就相親,而大哥在不知情下就被安排了相親,也不知道他會怎么想的。
雖然現(xiàn)在提倡自由戀愛,婚姻自助,但是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xiàn)在男女結(jié)婚都是靠相親都,都有專門的媒婆,而街道辦也有義務(wù)給單身男女安排相親;就像傻柱,剛開始也有媒婆,街道辦給他安排相親,只是他眼光高,城市戶口,文化高,還要有工作,他也不想一想,人家條件那么好,怎么可能看上他,失敗多了,加上傳出他和秦淮如不清不楚,媒婆才不敢給他介紹,畢竟人家媒婆也是靠口碑吃飯的。
我就回了四合院,院里都是一些婦女在家長里短,只有賈張氏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和人吵起來。都說四合院亂不亂,賈張氏說了算,這一點不假。我還沒到中院就聽到賈張氏那搖人了:“老賈呀,這些鄰居都沒有良心,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他們冤枉我……”
我來到中院就看到他們圍了一圈,賈張氏正在地上招魂呢。我好奇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問邊上的三大媽。
“三大媽,這賈張氏又怎么了?”
三大媽看到是陸文武,想起三大爺說的要交好陸家,就說:“后院的二大媽來中院洗衣服忘拿香皂了,等她回來拿時候,剛好看到賈張氏拿走,于是兩人就吵起來了?!?/p>
“賈張氏,那香皂是我家的,你怎么拿走了?”二十媽叫道。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上面有你的名字嗎?你叫一聲它會答應(yīng)嗎?”賈張氏胡攪蠻纏道。
二大媽被氣的不行,就沒有遇到像賈張氏這么無理的人。
“我剛剛在這洗衣服,忘記拿了,大家都可以證明?!倍髬寜褐鸬馈?/p>
“對,香皂就是二大媽的,我們都看到了?!弊筻徲疑崞咦彀松嗟馈?/p>
賈張氏看到大家來勢洶洶,一個人單挑一群人有些招架不住,于是就使出看家本領(lǐng),于是就出現(xiàn)了剛剛那一幕。
陸文武看了一下就回家做飯了,畢竟走了一上午,真的餓了,早上吃的那些早就消化了,沒有油水不抗餓的。
回到家里,老樣子靈泉水和面,燒火炒菜,由于擔(dān)心煮魚香味散開,就沒有在廚房里做,而是在小世界里煮,而且在小世界不僅方便快捷還安全,不用擔(dān)心鄰居來打秋風(fēng)。
做好了飯,老媽也回來,就一起吃飯了。老媽還說道:“大中午的煮什么魚,隨便吃點就好了。你哥和小妹又不在家!”
“沒事,我還留了一條晚上做。”
“地主家都沒有這么吃,餐餐魚肉!”
“媽,你這些年辛苦了,把我們幾個拉扯大不容易,還要孝順爺爺奶奶,現(xiàn)在我們長大了,就讓我和大哥扛起重?fù)?dān),頂門立戶,等以后小妹長大了,讓她挺你的班,你就給我和大哥帶孩子?!蔽野参康?。
老媽沒有想到我這會這么說,一時破防就小聲哭泣起來,而我也沒有想到因為我的一番話讓老媽哭了,自從老爸走后,壓力挺大的,不僅要養(yǎng)活我們幾個,,還要照顧?quán)l(xiāng)下的爺爺奶奶,經(jīng)常帶些一些糧食給爺爺奶奶他們,還要面對院里的流言蜚語,和算計。
于是我在暗暗地在下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