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身后,傳來景硯最后的警告?!爸熘?,你只有三天時間,
三天后半山別墅,我等你?!蔽椅嬷洌睦锪R了句大傻逼。到了酒店,
我向季野吐槽了好大一堆。直到把心里的不滿發(fā)泄完,才想起女兒?!芭畠核藛??
我看看她?!奔疽鞍宴R頭對準(zhǔn)了女兒熟睡的臉?!八耍掀?,要不我?guī)е畠簛碚夷惆桑?/p>
也讓他們那群傻逼看看我們一家三口有多幸福?!薄翱墒悄悴皇且π马椖繂??
會不會耽誤你?”“不會,就當(dāng)放假了,也順便幫你考察一下港市市場到底值不值得投入?
”我瞇了瞇眼,“只是考察?”季野抿著唇,意思不言而喻。他吃醋了。
季野訂了周三的機票,而這兩天,我見識到了景硯的惡心。調(diào)研工作并不順利,
那些公司一開始都熱情接待我,可一聽到我的名字,全都變了個臉色。又一次被拒絕后,
我正在想要不要把實情告知總部,宋總卻嘆息道:“鄭小姐,你想想,
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得罪?想到景硯的警告,我徹底明白了,他這是在逼我低頭。
宋總給我塞了一張紙條,意有所指的說道:“鄭小姐,和誰過不去,
也別和自己過不去對不對?做哥哥的勸你一句,該低頭時就低頭,沒什么抹不開面的。
”紙條上寫著一行字:周三下午六點,朱朱,我等你。我攥緊了紙條,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