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邊救了失憶的林宇軒后,我裝作他的白月光。我身著一襲白裙,令他心生搖曳,
對我百般愛護(hù)。就在他向我求婚前夕,他突然恢復(fù)了記憶。
林宇軒搖身一變成了商業(yè)巨擘林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而我這個富家千金,被他親手摧毀,
一夜之間傾家蕩產(chǎn)。他捏住我的下巴發(fā)狠道:“不是喜歡角色扮演嗎?那你就演個夠,
在我這里當(dāng)個幫傭,否則我會對你全家趕盡殺絕?!睆拇艘院笪业渖钐?,收起性子,
是個任人使喚踐踏的傭人。而林宇軒卻開始慌了神。1林宇軒應(yīng)酬完,
在助手?jǐn)v扶下走進(jìn)別墅時(shí),我正發(fā)著高燒,在門口等了足足兩個小時(shí)。我雙腿發(fā)軟,
渾身沒力氣。從助手手中接過他時(shí),差點(diǎn)摔倒。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
我艱難地扶著他走向沙發(fā)。起身時(shí),我聞到他領(lǐng)口傳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是女士香水。
“哇哦,林總,你們家找?guī)蛡蚨歼@么高要求啊,這長相,放娛樂圈都能出道了。
”“難怪林總眼光高,心心念念都是那個校花?!边@些人都是生意場上的公子哥。
以前我身為千金,根本不屑與他們打交道,如今卻只能站在這里,忍受他們的評頭論足。
我身體搖搖欲墜,扶住旁邊的柱子,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林宇軒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半瞇著眼。
他這般無動于衷,讓其他人對我的打量更加肆無忌憚。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
仿佛要穿透我的衣服。要是以前,不用我多說,還是小員工的林宇軒,會像護(hù)主的狗,
毫不猶豫地教訓(xùn)冒犯我的人??涩F(xiàn)在,我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千金,曾經(jīng)我救助的男人,
成了我的主人。他不發(fā)話,我只能乖乖站著。我此刻頭暈?zāi)垦?,只想趕緊伺候完這群人,
回房休息。其中一個男人大著膽子,上前跟我搭話:“美女,你在這兒干一個月能掙多少?
不如跟了我,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要什么我都給你,嘿嘿?!蔽野櫭?,本能地想呵斥他,
話到嘴邊,卻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 ……我不再是江家大小姐,而是卑微的幫傭。
我望向林宇軒,眼中滿是求助。然而,他只是冷漠地坐在沙發(fā)上,
悠閑地把玩著手腕上的佛珠。那串佛珠,是他的白月光蘇樂瑤送的。每次刁難我時(shí),
他就會下意識摩挲那串珠子。我的心瞬間涼了半截,喉嚨像被堵住,
求救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不知誰拿出一瓶酒,硬要灌我喝。冰涼的酒水順著喉嚨流下,
我臉頰泛起不正常的紅暈。眼見其他人的手越來越過分,林宇軒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他拍了拍手,冷冷道:“行了,今晚就到這兒吧。”那群人這才不情不愿地收回手。
其中一人離開時(shí),故意用手蹭了下我的腿,那貪戀的眼神,讓我胃里一陣翻騰,差點(diǎn)吐出來。
林宇軒看著我的狼狽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曾經(jīng)的千金又怎樣,沒了我,
還不是被這些人欺負(fù)?!边@樣的話,我從他嘴里聽過無數(shù)次,早已麻木?;氐姜M小的傭人房,
我強(qiáng)撐著洗了個澡,好像這樣就能洗去剛才的屈辱。吃了退燒藥后,我昏昏沉沉地睡去。
或許是藥效起了作用,這一晚,我難得睡了個好覺,還做了個夢,回到了過去。
我曾是江家獨(dú)女,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長大,單純善良,不諳世事。那天,我路過街頭,
看見受傷的林宇軒,便將無助的他帶回了家。在醫(yī)院檢查出他因腦部受傷失憶,
我從未見過如此特別的人,便央求父母留下他。那時(shí)我無論走到哪里,
林宇軒就像我的專屬保鏢,時(shí)刻跟在我身邊。他宛如一張白紙,對世界充滿好奇。
我給他取名江佑安,希望他能一直守護(hù)我。日子久了,我對他越來越在意。直到有一天,
我爸的公司被競爭對手惡意舉報(bào),陷入危機(jī)。與此同時(shí),林宇軒的家人找到了他。原來,
他是林氏集團(tuán)走失多年的繼承人。那時(shí),我們已經(jīng)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
我以為他終于找到了家人,真心為他感到高興??稍俅我娒鏁r(shí),他已高高在上,
而我爸卻因公司的事焦頭爛額,最終公司破產(chǎn)。短短幾天,
我們的身份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幾天后,林宇軒生日,他打算在別墅辦派對。
他隨口一句話,我們這些幫傭便忙得不可開交。派對那天,我本應(yīng)和其他幫傭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