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顧家二老選中的兒媳婦,結婚紀念日,顧言給我戴上親手設計的項鏈,下一秒,
卻拿出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靶⊙派×耍t(yī)生說她是嚴重的性癮,只有我才能讓她緩解。
”“你知道的,她是我爸媽收養(yǎng)的妹妹,我不能不管她。我們只是假離婚,你信我。
”我沉默著,在他名字旁簽下了我的。他緊緊抱住我:“暖暖,委屈你了,等她病好,
我一定風風光光地把你娶回來?!比⒒貋??要不是昨晚在書房外,
我親耳聽見他和“妹妹”打電話,我差點就信了他的深情?!皩氊悇e急,我和她就沒領證過,
等她走了,我們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蔽颐鏌o表情地將錄音發(fā)給顧家二老。手機亮起,
是我竹馬的信息:【聽說你恢復單身了,那我能追你了嗎?】1我剛按下發(fā)送鍵,
顧言父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顧言臉上的溫柔瞬間碎裂,眼神兇狠。他一把奪過我的手機,
看到發(fā)送記錄后,猛地將手機砸向我。劇痛席卷全身,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掐住我的脖子,
死死按在墻上。“沈暖,你敢毀我?”窒息感傳來,我被迫仰頭看著他。他松開手,
聲音輕蔑:“你真以為我愛你?你不過是我用來安撫爸媽的工具,一件會喘氣的家具。
”我的臉瞬間煞白。他欣賞著我的痛苦:“你設計的那些破爛?沒有我顧家的名頭,
一文不值。你這個人,也一樣?!泵總€字都像刀子,狠狠捅進我心里。這時,
顧雅穿著睡衣跑下樓,滿臉驚慌:“言哥哥,怎么了?”顧言瞬間收起所有暴戾,
轉身將她擁入懷中,聲音溫柔:“沒事,嚇到你了?!彼矒犷櫻艜r,
眼神卻像刀子一樣剜著我。當著我的面,對顧雅說:“從今天起,你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頂樓那個工作室,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嗎?我給你。”我渾身發(fā)冷,死死護住口袋里的鑰匙。
那是母親留給我唯一的遺物改造成的工作室鑰匙。我顫聲說:“你答應過我,
永遠不會動那里!”他嗤笑一聲,強行掰開我的手指,將鑰匙奪走,扔給顧雅:“現(xiàn)在,
它是你的了。”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我控制不住地劇烈干嘔起來。顧言卻只冷漠地瞥了一眼,
命令保鏢:“把她拖進儲藏室?!眱蓚€保鏢上前,我掙扎著被拖向那間沒有窗戶的儲藏室。
顧言眼中閃過一瞬復雜的情緒,他知道我怕黑,但還是沒有撤回命令。“在我讓你開口前,
你最好當個啞巴。”門被外面反鎖。我癱倒在地上,渾身顫抖。
門外傳來顧雅嬌喘的聲音:“言哥哥,我現(xiàn)在好難受啊?!彪S后是顧言粗重的喘息聲。
黑暗中,我捂住嘴巴,眼淚如決堤般涌出。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緊緊捂住耳朵,
卻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四個小時后,聲音終于停了下來,我聽到顧雅撒嬌的聲音:“言哥哥,
你對我真好?!鳖櫻缘穆曇艉茌p很溫柔:“傻瓜,我當然對你好,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想起他向我求婚時,紅著眼眶說我是他的全世界。
想起他親手為我戴上項鏈時,說那是我們永恒的象征。我在黑暗中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
2我在儲藏室被關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顧父趕回。儲藏室的門被打開,顧言站在門口,
西裝革履,一臉冷漠:“出來,給小雅道歉。”我扶著墻壁,整整一天一夜沒有進食,
我?guī)缀跽静环€(wěn)。客廳里,顧雅正窩在顧母懷里抽泣,臉上掛著淚珠?!皨?,
暖暖姐姐錄音威脅我,還說要毀掉我們家。”顧雅哽咽著說。顧言補刀:“她還推了小雅,
差點讓小雅犯病?!蔽覐埩藦堊欤胍忉?,卻發(fā)現(xiàn)說不出話。
顧父顧母的眼神從疼愛變成失望,再變成憤怒。“暖暖,你怎么變成這樣?”顧父聲音顫抖。
這時,我看到茶幾上放著我的設計手稿本。那是我從十六歲開始記錄的所有設計靈感,
每一頁都是我的心血。顧雅“不小心”碰翻了茶杯,滾燙的茶水浸透了整本手稿?!鞍?!
對不起!”她驚慌地站起來,“我只是想學習姐姐的才華,沒想到…”墨水暈染,圖案模糊,
十年的心血在我眼前毀掉。我沖過去想要搶救,顧言更快一步奪過濕透的手稿本。
“既然它讓你情緒失控,那就沒必要存在了,以免讓小雅犯病?!彼豁擁撍核?,扔進壁爐。
我跪在地上,想從火焰中搶救出什么,手被燙得鉆心疼。顧言一腳踢開我的手:“爸媽,
你們看,她就是這么偏執(zhí)?!彼櫻磐庾?,留下我一個人。顧父鐵青著臉:“暖暖,
我們當你是親女兒,你卻恩將仇報?!薄奥狀櫻缘模压ぷ魇易尦鰜?,當作對小雅的補償。
”工作室是我母親留下的唯一遺物改造的,里面有她生前用過的每一樣東西。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上樓,看到顧雅已經站在工作室門口。她嬌笑著說,“姐姐,
我還是把項鏈還給你吧,我夠不著后面,你幫我取一下?!本驮谖覝蕚浣o小雅取項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