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歸來秋雨淅淅瀝瀝地敲打著青瓦,蘇明薇猛地從床上驚醒,冷汗浸透了中衣。
她下意識摸向脖頸,那里似乎還殘留著被白綾勒緊的灼痛。
眼前熟悉的雕花床帳、檀木梳妝臺,無一不在提醒她——她重生了,回到了十五歲及笄那日。
“姑娘,您終于醒了!”丫鬟銀杏端著銅盆匆匆進來,看到她坐起,眼眶瞬間紅了,
“老夫人派人來說,今日是您的及笄禮,讓您速速去前廳?!碧K明薇攥緊床單,指節(jié)泛白。
上一世,正是這場及笄禮,成了她噩夢的開端。繼母柳氏在她的胭脂里摻了迷藥,
讓她在賓客面前出盡洋相;而她傾心的太子,更是當眾羞辱她舉止輕浮,不配為太子妃。
此后,她被趕出蘇府,流落街頭,最后慘死于亂軍之中。“備水。”蘇明薇深吸一口氣,
聲音冷靜得連自己都驚訝。銅鏡中,少女面容清秀,眉眼間卻帶著不屬于這個年紀的狠厲。
她要報仇,要讓害她的人血債血償。及笄禮設(shè)在蘇府的聽松閣,高朋滿座。
蘇明薇身著一襲月白色襦裙,緩步踏入廳內(nèi)。柳氏端坐在主位,見她進來,
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往日怯懦的庶女,今日竟如此從容。“明薇來了,”柳氏假笑著招手,
“快過來,太子殿下也在此呢?!碧K明薇抬眸,正對上太子趙景珩的目光。上一世,
這雙眼睛曾在她被眾人唾棄時滿是厭惡,如今卻含著幾分打量。她福了福身,
聲音清亮:“見過太子殿下,見過母親?!奔绑嵌Y進行到一半,變故突生。
蘇明薇的貼身丫鬟翠竹突然沖進來,神色慌張:“姑娘不好了!
老夫人房里的傳家玉鐲不見了,有人說是您拿的!”廳內(nèi)頓時一片嘩然。
柳氏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明薇,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那玉鐲是蘇家的寶貝,
你......”“母親莫急?!碧K明薇打斷她的話,目光掃過人群中翠竹得意的神色,
心中冷笑。上一世,她也是這樣被栽贓,百口莫辯?!凹热挥腥藨岩桑蝗缢岩凰盐业姆块g,
若真有玉鐲,明薇甘愿受罰?!绷弦徽S即笑道:“也好,省得旁人說咱們冤枉了你。
”一行人來到蘇明薇的房間。柳氏的陪嫁嬤嬤在床榻下翻找片刻,果然摸出一個錦盒,
打開正是那只傳家玉鐲?!白C據(jù)確鑿,蘇明薇,你還有何話說?”嬤嬤尖聲說道。
蘇明薇卻不慌不忙:“嬤嬤,這錦盒我從未見過。況且,若真是我偷的,為何不藏得隱蔽些,
反而放在這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她轉(zhuǎn)向太子,“殿下英明,想必也覺得此事蹊蹺。
”趙景珩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依蘇小姐之見,該當如何?”“不如查查這玉鐲上的指紋。
”蘇明薇從袖中取出一方手帕,包裹著玉鐲,“方才嬤嬤拿玉鐲時,并未戴手套,
若上面有嬤嬤的指紋,那......”柳氏臉色驟變,連忙道:“不過是個丫鬟的誣陷,
何必小題大做......”“母親這是在護著嬤嬤?”蘇明薇冷笑,“還是說,
母親早知此事?”氣氛瞬間劍拔弩張。就在這時,老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匆匆趕來。
“發(fā)生何事?”她看到玉鐲,眉頭緊皺。蘇明薇將事情經(jīng)過如實稟報,
最后呈上玉鐲:“祖母明察,這玉鐲定是有人故意栽贓。”老夫人接過玉鐲,仔細查看,
臉色愈發(fā)陰沉:“柳氏,你當我老糊涂了?這玉鐲內(nèi)側(cè)刻著我的生辰八字,
你竟拿個贗品來糊弄我!”柳氏撲通跪地,臉色慘白:“母親恕罪,
是女兒一時糊涂......”蘇明薇看著柳氏狼狽的模樣,心中快意。這只是開始,
那些害她的人,她會一個一個清算。而太子趙景珩,這個曾將她推入深淵的男人,
她也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及笄禮不歡而散。蘇明薇回到房間,
銀杏擔憂地問:“姑娘,您為何要與太子作對?”“他不值得?!碧K明薇望著窗外的雨幕,
眼神冰冷,“銀杏,從今日起,幫我留意府中動靜,尤其是柳氏和太子的往來?!薄笆?!
”銀杏重重地點頭。夜深人靜,蘇明薇翻開前世從未打開過的母親遺物箱。
箱底壓著一本泛黃的賬本,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柳氏這些年私吞蘇家財產(chǎn)的證據(jù)。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氏,
這只是你噩夢的開始......第二章 暗流涌動自及笄禮風波后,
柳氏在蘇府的地位一落千丈。老夫人罰她禁足半月,
掌管中饋的權(quán)力也暫時交給了蘇明薇的堂姐蘇明萱。然而,表面的平靜下,
暗流正在悄然涌動。這日清晨,蘇明薇正在查看賬冊,銀杏匆匆跑來:“姑娘,
柳姨娘請您去她院子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商議?!碧K明薇放下筆,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柳氏向來詭計多端,如今主動相邀,怕是又有什么陰謀?!皞滠?,我去會會她。
”柳氏的聽荷院依舊富麗堂皇,院中的桂花香氣撲鼻。蘇明薇踏入正廳,
只見柳氏端坐在太師椅上,身旁站著她的兄長柳元?!懊鬓眮砹?,”柳氏皮笑肉不笑,
“快坐。今日叫你來,是想談?wù)勀愀赣H的生意?!碧K明薇挑眉:“父親的生意?
母親不是被禁足了嗎?”柳元冷哼一聲:“蘇明薇,
別以為得了老夫人的寵信就可以目中無人。如今蘇家的生意虧損嚴重,你父親整日愁眉不展,
我們身為蘇家的人,自然要出份力。”“哦?那舅舅有何高見?”蘇明薇不卑不亢。
“城西的綢緞莊一直是蘇家的產(chǎn)業(yè),但最近生意慘淡。我和你母親商量,不如將它盤出去,
換些現(xiàn)銀周轉(zhuǎn)?!绷壑虚W過一絲貪婪。蘇明薇心中冷笑。城西綢緞莊看似虧損,
實則是柳氏暗中搗鬼,將盈利轉(zhuǎn)移到自己名下的鋪子。若此時盤出,
柳氏便能將一大筆銀子收入囊中?!熬司诉@主意不妥,”蘇明薇直言,
“綢緞莊只是暫時經(jīng)營不善,只要調(diào)整經(jīng)營策略,定能扭虧為盈。況且,那是父親的心血,
輕易盤出,父親怕是不會同意。”柳氏臉色陰沉:“蘇明薇,你不過是個庶女,
有什么資格指手畫腳?這是我們蘇家的事,
還輪不到你......”“母親這話說得就不對了,”蘇明薇打斷她,
“祖母讓我協(xié)助堂姐管理中饋,綢緞莊的事務(wù)自然也在我的職責范圍內(nèi)。若母親執(zhí)意要盤出,
不如先去問問祖母的意思?”柳元拍案而起:“你這是在威脅我們?”“舅舅言重了,
我只是就事論事?!碧K明薇起身,“若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笨粗K明薇離去的背影,
柳氏咬牙切齒:“這個小賤人,越來越難對付了。兄長,我們該怎么辦?
”柳元陰沉著臉:“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城西綢緞莊我勢在必得,
她蘇明薇若再阻攔,就別怪我不客氣!”蘇明薇回到自己的院子,
立刻派人去城西綢緞莊查探情況。果然,發(fā)現(xiàn)柳氏的人正在暗中轉(zhuǎn)移貨物。她握緊拳頭,
柳氏,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得逞。與此同時,宮中也不太平。
太子趙景珩因選妃之事與皇上發(fā)生爭執(zhí),朝中各方勢力蠢蠢欲動。
三王爺趙景煜突然頻繁出入蘇府,每次都指名要見蘇明薇?!肮媚铮鯛斢峙扇怂土颂?,
邀您明日去城郊的云溪山莊一敘。”銀杏將請柬遞給蘇明薇。蘇明薇展開請柬,
上面字跡剛勁有力:“久聞蘇小姐才貌雙全,明日云溪山莊,盼能一見。”她想起前世,
趙景煜正是在太子倒臺后登上皇位的人。如今他主動示好,是巧合,還是另有目的?
“回復(fù)三王爺,明日我準時赴約?!碧K明薇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既然重生一回,
她不僅要報仇,還要為自己謀一條生路。而趙景煜,或許就是她手中的一張好牌。第二日,
蘇明薇坐著馬車來到云溪山莊。山莊依山傍水,景色宜人。趙景煜早已在門口等候,見到她,
微笑著迎上來:“蘇小姐能來,本王甚是欣喜?!薄巴鯛斨囐?,明薇不過是一介女流,
能得王爺賞識,榮幸之至。”蘇明薇福了福身。兩人漫步在山莊的花園中,
趙景煜看似隨意地問起蘇府的情況。蘇明薇心中警惕,卻也巧妙應(yīng)對,只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
“蘇小姐聰慧過人,本王甚是佩服,”趙景煜突然停下腳步,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如今太子之位不穩(wěn),朝中局勢變幻莫測。蘇小姐可有想過,自己的未來?
”蘇明薇心中一震,卻面不改色:“明薇只是個女子,能平安度日便已足夠,
不敢有過多奢求?!壁w景煜大笑:“蘇小姐何必妄自菲薄?若本王說,
能助蘇小姐成為這天下最尊貴的女子,你可愿意與本王合作?”蘇明薇抬眸,迎上他的目光。
這一刻,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即將再次改變......第三章 步步為營云溪山莊的邀約,
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在蘇明薇心中激起千層浪。趙景煜隱晦的合作提議,
讓她看到了復(fù)仇之外更廣闊的天地——若能助他登上皇位,
何愁不能將柳氏、趙景珩等人踩在腳下?回到蘇府,蘇明薇立刻著手布局。
她先是以綢緞莊需要清點庫存為由,將柳氏安插在莊中的親信全部調(diào)離,
又從老夫人那里爭取到一批得力人手。與此同時,
她讓心腹暗中收集柳元在京城的生意往來證據(jù),尤其是與太子一黨的勾結(jié)。“姑娘,
城西綢緞莊的新賬本已經(jīng)拿到?!鄙钜梗y杏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本紅綢封面的賬簿,
“您看,這上面每一筆虧損都記在了月初,但實際上,那段時間綢緞莊的生意是盈利的。
”蘇明薇接過賬簿,借著燭光細細查看。指尖劃過那些被篡改的數(shù)字,
她冷笑出聲:“柳氏果然夠狠,不僅私吞銀子,還想讓綢緞莊徹底倒閉。”她合上賬簿,
對銀杏道:“明日一早,將這些賬本呈給老夫人,就說我發(fā)現(xiàn)了綢緞莊虧損的真相。
”第二日,老夫人的壽安堂內(nèi)氣氛凝重。柳氏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
看著蘇明薇手中的賬簿,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傲?,你還有何話說?”老夫人怒拍桌子,
震得桌上的茶盞嗡嗡作響,“這些年,你背著我和老爺,到底貪了蘇家多少銀子?
”柳氏連連磕頭:“母親恕罪!都是兄長教唆我,說蘇家遲早要敗在明薇手里,
我一時糊涂......”“好一個一時糊涂!”老夫人氣得咳嗽不止,“來人,
將柳氏關(guān)入柴房,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出來!柳元勾結(jié)外臣,意圖謀奪蘇家產(chǎn)業(yè),
即刻報官!”處理完柳氏一黨,蘇明薇在蘇府的地位愈發(fā)穩(wěn)固。但她深知,
真正的戰(zhàn)場在皇宮。她開始頻繁出入各種貴婦宴會,結(jié)交朝中大臣的家眷,
暗中收集太子的把柄。這日,在戶部尚書夫人的宴會上,
蘇明薇結(jié)識了一位神秘女子——顧清瑤。顧清瑤是鎮(zhèn)遠大將軍的義女,容貌絕美,
卻總是獨來獨往。兩人交談幾句后,蘇明薇敏銳地察覺到,顧清瑤對太子也懷有敵意。
“蘇姑娘,聽說你與三王爺走得很近?”顧清瑤端著茶盞,目光深邃。蘇明薇心中警惕,
卻笑道:“不過是偶然相識,顧姑娘為何這么問?”顧清瑤放下茶盞,
輕嘆一聲:“實不相瞞,我與太子有滅門之仇。當年我生父一家被太子陷害,滿門抄斬。
若蘇姑娘能助三王爺?shù)巧匣饰?,我愿傾盡全力相助?!碧K明薇瞳孔微縮。
沒想到顧清瑤竟有如此身世,這無疑是一張有力的王牌。“顧姑娘的遭遇令人痛心,
若姑娘信得過我,明薇愿與姑娘攜手,扳倒太子?!眱扇艘慌募春?。
顧清瑤利用將軍府的人脈,
為蘇明薇提供了許多太子與朝中貪官勾結(jié)的證據(jù);而蘇明薇則通過趙景煜,
將這些證據(jù)不動聲色地呈給皇上。太子趙景珩漸漸感受到了壓力。他派人調(diào)查蘇明薇,
卻發(fā)現(xiàn)這個曾經(jīng)被他輕視的庶女,如今竟成了他最大的威脅?!疤K明薇,
你以為這樣就能扳倒本太子?”趙景珩在太子府中摔碎茶杯,眼中滿是陰狠,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本太子不客氣!”他招來心腹,低聲吩咐幾句。幾日后,
京城突然傳出流言,說蘇明薇與三王爺私通,敗壞門風。流言如瘟疫般迅速傳開,
蘇府門前每日都有百姓指指點點。老夫人急得病倒在床,蘇明薇卻鎮(zhèn)定自若。“姑娘,
這可如何是好?”銀杏急得直掉眼淚,“太子這是要毀了您的名聲??!”蘇明薇握緊拳頭,
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趙景珩,你以為這樣就能打倒我?太天真了。”她叫來管家,
“去請三王爺和顧姑娘明日來府中一敘,就說我有要事相商。”第二日,
趙景煜和顧清瑤準時來到蘇府。蘇明薇將他們引入書房,神色凝重:“如今流言四起,
太子這是想將我們一網(wǎng)打盡。但我有一計,可反敗為勝......”她湊近兩人,
低聲說出自己的計劃。趙景煜和顧清瑤對視一眼,眼中均閃過贊賞?!疤K姑娘果然聰慧過人,
此計若成,太子必倒!”趙景煜大笑。蘇明薇看著窗外的天空,心中暗暗發(fā)誓:趙景珩,
這只是開始,你的報應(yīng),
還在后頭......第四章 陰謀圈套流言蜚語如同京城深秋的寒風,
吹得蘇府上下人心惶惶。街頭巷尾,百姓們對蘇明薇與三王爺“私通”之事議論紛紛,
更有甚者,在蘇府大門上張貼羞辱性的字畫。然而,當眾人以為蘇明薇會就此一蹶不振時,
她卻在三日后,高調(diào)地舉辦了一場詩會。詩會設(shè)在蘇府的流觴園,園中楓葉似火,碧水潺潺。
受邀而來的不僅有京城的名門閨秀,還有數(shù)位朝中大臣的家眷,更令人矚目的是,
三王爺趙景煜與鎮(zhèn)遠大將軍府的顧清瑤也親臨現(xiàn)場。“蘇小姐這是要自證清白?
”賓客們交頭接耳,目光中帶著好奇與懷疑。蘇明薇身著一襲茜色襦裙,站在水榭中央,
儀態(tài)端莊:“今日邀各位前來,一是賞秋,二是想澄清一些流言。”她看向趙景煜,
“三王爺與我,實乃君子之交。王爺心懷天下,不忍見太子胡作非為,
才與我商議如何匡扶社稷。”趙景煜起身,朗聲道:“蘇小姐所言極是。本王此次前來,
正是要向諸位說明真相。太子結(jié)黨營私,貪污受賄,證據(jù)確鑿。本王已將此事稟明皇上,
不日便會徹查。”此言一出,全場嘩然。賓客們面面相覷,竊竊私語。就在這時,
顧清瑤突然拿出一疊信件,語氣沉痛:“這些是我收集到的太子與貪官勾結(jié)的證據(jù),
每一封都足以證明他的罪行。”詩會結(jié)束后,流言迅速反轉(zhuǎn)。百姓們開始痛罵太子的惡行,
而蘇明薇則成了敢于揭露真相的巾幗英雄。然而,趙景珩豈會坐以待斃?
他暗中聯(lián)系了御史臺的官員,準備在朝堂上彈劾趙景煜和蘇明薇。這日早朝,
御史大夫王大人出列,神色嚴肅:“啟稟皇上,三王爺趙景煜與蘇明薇勾結(jié),偽造證據(jù),
意圖污蔑太子,其心可誅!請皇上明察!”朝堂上頓時炸開了鍋。趙景煜正要反駁,
皇上卻抬手示意他噤聲:“王愛卿,你說證據(jù)是偽造的,可有憑證?
”王大人從袖中掏出一份供詞:“啟稟皇上,這是蘇明薇身邊丫鬟翠竹的供詞。她親口承認,
那些所謂的證據(jù),都是蘇明薇指使她偽造的?!壁w景煜和蘇明薇皆是一驚。蘇明薇沒想到,
翠竹這個被她打發(fā)到莊子上的丫鬟,竟會被太子利用。
第五章 力挽狂瀾蘇明薇直視著朝堂上眾人質(zhì)疑的目光,聲音清朗堅定:“皇上,
翠竹早已被柳氏收買,她的供詞絕不可信。若有人蓄意構(gòu)陷,
只需查驗證據(jù)真?zhèn)伪憧烧嫦啻蟀?。”說著,她從袖中取出顧清瑤收集的信件原件,
“這些信件上的印泥與字跡,皆可交由翰林院的文墨大家鑒定,看是否是近幾日偽造。
”皇上微微頷首,命人將信件呈上來。趙景珩在一旁捏緊了拳頭,
他本以為翠竹的供詞能一擊致命,卻忘了這些信件確實是自己與官員往來的真跡。
御史大夫王大人見皇上神色凝重,心中也開始發(fā)怵,偷偷瞥向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