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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那天晚上咬我的男人到底是誰???

京夜吻她 飛鳥 132955 字 2025-07-07 14: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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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警勘察過現(xiàn)場,很快出了事故責(zé)任認(rèn)定書,毫無疑問,醉駕的男人負(fù)全責(zé),看著眼前醉醺醺、酒氣十足的男人,交警要把人帶回去進(jìn)行血檢。

《刑法》規(guī)定:當(dāng)血液酒精濃度大于等于80 - 150mg/100mL的情況,若存在從重情節(jié)則必須立案;大于等于 150mg/100mL一律立案。

醉酒男人在聯(lián)系保險公司,蘇若筠左手抱著胸,右手自然垂落地杵在一邊,百無聊賴地望著立交橋下的車水馬龍,兩三句后,男人掛完電話。

在離去前,蘇若筠歪著腦袋,目光戲謔地盯著他,“好心”提醒道:“如果因醉駕引發(fā)交通事故,按危險駕駛罪量刑,處拘役并處罰金,拘役期限為1個月以上6個月以下……”

聞言,醉酒男人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像是沒察覺他那要撕了自己的眼神,蘇若筠揚唇一笑,轉(zhuǎn)身揚長而去,長發(fā)在空中飄啊飄,輕快的腳步顯示出她的好心情。

霍景城從車窗外收回視線,腦中猶如電影一樣回放著剛剛的畫面。

別人說她為了要錢,她反手就給人安上了有錢、為所欲為的標(biāo)簽,讓旁邊人一下子就對人先入為主產(chǎn)生不好的看法,緊接著又用權(quán)勢“恐嚇”對方,皇城腳下,誰敢說四九城歸自己管……

一川煙草茶館的老板娘倒是有點意思。

霍景城往后靠著真皮椅背,嘴角似有若無地勾了勾。

等蘇若筠抵達(dá)茶館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上午十點。

因為事先在路上就提前告知了茶商,茶商也表示理解,所以就先去其他茶館送了貨。

蘇若筠前腳剛到,后腳茶商也把車開進(jìn)庭院,一個個包裝精美的茶葉禮盒被拎進(jìn)儲藏室,有國內(nèi)各種知名茶葉,例如:太平猴魁、鳳凰單叢、金駿眉茶等等……

一川煙草茶館和茶商都是采用單次送貨,單次結(jié)賬。

蘇若筠半蹲在地上,仔細(xì)比對著手中的發(fā)票和擺在金絲楠木柜子里的茶葉禮盒,一一核對,等她花了半個小時左右,清點完,隨后也將貨款轉(zhuǎn)了過去。

等到把儲藏室的門鎖好后,蘇若筠走去了偏院,又把這一個月來,茶館的收入和支出算了一遍。

她開這家茶館不是玩票性質(zhì),自然要認(rèn)真做好一個老板應(yīng)該做的事兒。

小胡拿著盒飯進(jìn)門時,蘇若筠還在茶桌前一手按著計算器,一手拿著簽字筆,對照著賬面一一清算,發(fā)票、單子鋪了一桌。

見她算的認(rèn)真,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進(jìn)來,小胡朗聲提醒道:“老板娘,我把盒飯放在桌子上了?!?/p>

蘇若筠頭都沒抬,應(yīng)下一聲“好”。

人在認(rèn)真、專注地投入做某一件事情時,往往會忘記吃飯和饑餓。

忙完一切后,已經(jīng)是十二點半了,蘇若筠瞧了眼白墻上的掛鐘,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沒吃中飯,感覺肚子已經(jīng)餓得咕咕叫了。

她將發(fā)票和單子收拾好,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吃飯,一邊給明女士撥了通電話出去。

中飯是茶館統(tǒng)一訂的盒飯,跟其他員工一樣,兩葷兩素。

電話一接通,明女士就問她今早的事情怎么樣。

不想讓母親擔(dān)憂,蘇若筠簡短的回復(fù):“也沒什么事情,走保險了?!?/p>

話音落下,她扯開話題,“晚上我哥回去吃完飯嗎?”

“嗯,會回來的,那你晚上怎么回來,我讓人來茶館接你嗎?”明女士問。

蘇若筠稍作思索,“不用了,我自己坐地鐵回來就行?!?/p>

“……”

一通電話打了將近半個小時,原本有些顧客提前預(yù)定了茶葉,蘇若筠本來想著今天就送貨上門,可轎車已經(jīng)送去維修,沒了出行工具,她也只好作罷。

午后,她為自己泡了壺茶碧螺春,拖了把躺椅在庭院中,曬著太陽,慢慢地品著茶。

庭院中的薔薇花攀援在籬笆之上,安靜地吐露芬芳,香氣四溢,蘇若筠愜意地晃了晃腿,時不時地端起茶杯啜飲一口。

好友打來電話。

“喂?”

“小竹子,今晚來不來蝴蝶?”

好友指的是Butterfly Club,四九城有名的銷金窟。

“前天晚上不是喝過一輪了嗎?”

蘇若筠微瞇著眼睛,臉上搭著塊手帕遮面,她實在是不想去,前天那酒喝得她把一整晚的記憶全部都忘了,手上還帶著一個莫名其妙的牙齒印。

想及牙齒印,她扯開那方蘇繡真絲手帕,揚起手,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痕跡已經(jīng)稍稍褪去,淡淡的青色血管上還留著兩塊特別明顯的虎牙的印記。

“失戀了,一時半會好不了,只想著借酒消愁。”好友語調(diào)散漫。

“沒聽說過那句話,借酒消愁愁更愁。”話落,蘇若筠思忖著,問:“那天晚上咬我的男人到底是誰?。俊?/p>

“你就那么確定是他咬的你,不是你自己發(fā)酒瘋,自己咬自己?!?/p>

蘇若筠默了兩秒,“……我也沒狂犬病好不好,更何況……”

更何況她也對著牙齒印比對過,兩個咬痕根本就沒法兒重合,壓根就不是同一人。

“更何況什么……”

“沒什么?!碧K若筠岔開話題,“她人怎么樣?”

“就哭唧唧的,整天萎靡不振。”好友也是擔(dān)憂,相戀多年的男友驟然要分手,一時難以接受。

蘇若筠的語氣恨鐵不成鋼,“就為了個男人至于嗎,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p>

電話那頭靜了一瞬,“……這話有種今晚你當(dāng)著她面說。”

蘇若筠瞬間改口:“那算了?!?/p>

女人是水做的,失戀的女人更是水做的,偏偏她不是嚎啕大哭的那種,而是一滴一滴淚慢慢往下墜,流到你心碎。

“一句話,來不來?”

“來!”

電話那頭的好友像是知道她的脾性,不出所料地豪爽一笑,“好,今晚八點別忘了?!?/p>

由于沒有出行工具,蘇若筠回去的時要乘坐地鐵,為了避免晚高峰,她特地提早下班回家。

誰知她前腳拎著包剛走,后腳一道西裝革履的身影漫步進(jìn)了茶館。

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立在黑胡桃實木收銀臺前。

“不在?”


更新時間:2025-07-07 14:17: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