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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那天,顧言為了羞辱我,將他的土狗扔給了我。
“你跟這條土狗一樣,是我人生中的污點?,F(xiàn)在,你們一起滾吧。”
他的白月光林薇薇咯咯直笑:”一條臟狗,一個棄婦,真是絕配?!?/p>
我?guī)е菞l被他們虐待得奄奄一息的土狗,凈身出戶。
三年后,一個代號“汪先生”的神秘巨鱷橫空出世,以雷霆之勢收購了顧言的百億商業(yè)帝國。
資產(chǎn)交接那天,他見到了“汪先生”本人——正是那條被他拋棄的土狗。
此刻,它正穿著定制西裝,嘴里叼著雪茄,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
我撫摸著它的頭,對地上的顧言說:
“抱歉,我只是個CEO,我們公司的所有決策,都由‘汪先生’親自決定。
“要不......你求求它?”
......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將兩本紅色的證件推到我們面前:
“好了,兩位,離婚證辦好了。從現(xiàn)在起,你們就沒有法律上的夫妻關(guān)系了?!?/p>
顧言身邊的林菲菲一把搶過屬于他的那本,尖著嗓子宣布:
“蘇晚晴,看見了嗎?從這一秒起,你——被掃地出門了!阿言,我們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
顧言看都懶得看我一眼,直接將一份文件砸在桌上,聲音冰冷如刀:
“別跟她廢話。這是凈身出戶協(xié)議,簽了它,立刻滾?!?/p>
我忽然笑了,帶著巨大的苦澀:
“顧言,我們結(jié)婚五年,就算養(yǎng)條狗也該有感情了。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猛地捏住我的下巴,眼神兇狠:
“你的感情值幾個錢?簽了這份協(xié)議,就當(dāng)是你霸占‘顧太太’這個名分五年的補(bǔ)償費!別給臉不要臉!”
林菲菲立刻假惺惺地來打圓場,挽住顧言的手臂嬌滴滴地說:
“哎呀阿言,你別這么兇嘛!晚晴姐,你可別不知好歹,阿言心疼你,還特地為你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呢!”
話音剛落,保鏢拖進(jìn)來一個生銹的鐵籠子,“哐當(dāng)”一聲巨響,重重地砸在我腳邊。
籠子里,一條瘦骨嶙峋的土狗正奄奄一息地喘著氣。
顧言指著籠子,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嫌惡與鄙夷:
“看見了嗎?這條又臟又丑、快要病死的土狗,看著就讓人倒胃口,跟你簡直一模一樣!現(xiàn)在,我把它賞給你了!
“你,還有它,兩個讓我惡心的垃圾,今天就一起從我的世界里徹底消失!”
林菲菲夸張地掩住嘴,發(fā)出刺耳的笑聲:
“阿言,你怎么能這么說晚晴姐呢?人家好歹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高材生,怎么能跟一條下賤的土狗相提并論?”
她話鋒一轉(zhuǎn),上下打量著我:
“哦,我差點忘了,她現(xiàn)在身無分文,連條流浪狗都不如了!這么一看,你跟它,還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垃圾配臟狗,絕配!”
我死死地盯著他們,在那份協(xié)議上用力簽下名字,筆尖幾乎要劃破紙張。
然后,我走到那個鐵籠子前,打開了籠門。
土狗抬起頭,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嗚咽。
我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它的頭:
“走吧,旺財。我?guī)慊丶?,去一個比這里干凈一萬倍的地方?!?/p>
我將它瘦弱的身體抱在懷里,轉(zhuǎn)身就走。
身后,傳來顧言氣急敗壞的咆哮和詛咒:
“家?你的家就是臭水溝里的老鼠窩!我等著看你和這條死狗一起餓死在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