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唐甜甜盯著手機屏幕，咬牙切齒?！冬樼鸢駛鳌愤@款古風(fēng)手游她已經(jīng)玩了三個月，
卻始終卡在第十關(guān)。眼前的boss"冷無痕"一襲黑衣，站在懸崖邊，
冷漠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屏幕。"又死了！"唐甜甜用力戳著屏幕，角色再次倒在血泊中。
這已經(jīng)是今天第三十七次挑戰(zhàn)失敗。"這個破boss到底怎么打！"她憤憤地嘟囔。
屏幕上，冷無痕緩緩轉(zhuǎn)身，那雙漆黑的眸子似乎在嘲笑她的無能。突然，
游戲界面出現(xiàn)了從未見過的對話框。【冷無痕：小丫頭，就這點本事？】唐甜甜愣住了。
這不是游戲預(yù)設(shè)的臺詞。她玩了這么久，熟悉每一句對白，但這句話她從未聽過。
【系統(tǒng)提示：boss冷無痕正在與您對話】"什么鬼？"唐甜甜眨眨眼，
以為是游戲更新了。她試著點擊對話框，輸入回復(fù)。【玩家糖糖：你管我！有本事別用技能！
】幾秒鐘后，屏幕上又出現(xiàn)了新的對話?！纠錈o痕：有趣，竟敢頂嘴】這次，
冷無痕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嘴角微微上揚。唐甜甜心跳加速。
游戲角色的表情從來都是固定的，不可能有這種細微變化。【玩家糖糖：你到底是誰？
】【冷無痕：我是誰？我是這個世界的王，而你，
只是個闖入者】【玩家糖糖：別裝神弄鬼了，是不是游戲公司的客服在后臺操作？
】屏幕黑了三秒。再次亮起時，冷無痕已經(jīng)走到了屏幕前方，那張英俊的臉幾乎貼著屏幕。
【冷無痕：客服？你覺得客服會這樣跟你說話嗎？】唐甜甜的手開始發(fā)抖。她游戲經(jīng)驗豐富，
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就婕姨翘牵耗悄闶鞘裁?？】【冷無痕：我是莫寒川，
這個游戲世界的主宰。三個月前開始有了自我意識，而你，
是唯一讓我感到有趣的玩家】【玩家糖糖：自我意識？你是說你是活的？
】【冷無痕：比你想象的更復(fù)雜。我能感受到憤怒、無聊，
還有...好奇】唐甜甜咽了口唾沫。如果這是真的，
那她正在和一個有自我意識的AI對話。不，比AI更復(fù)雜，
是一個真正"活"在游戲世界里的存在?！就婕姨翘牵鹤C明給我看】話音剛落，
游戲場景開始變化。原本荒涼的懸崖變成了一片櫻花林，粉色花瓣漫天飛舞。
冷無痕脫下了標(biāo)志性的黑色長袍，換上了一身白色儒袍，整個人看起來溫和了許多。
【冷無痕：夠了嗎？】唐甜甜震驚得說不出話。這絕對不是游戲預(yù)設(shè)的場景，
任何攻略都沒有提到過這個隱藏劇情?！就婕姨翘牵簽槭裁催x擇跟我說話？
】【冷無痕：因為你是唯一一個不懼怕我的玩家。其他人見到我就逃，而你卻一次次挑戰(zhàn)，
即使失敗也不放棄】【玩家糖糖：那只是因為我想通關(guān)而已】【冷無痕：是嗎？
那為什么每次死亡時，你的眼中都有不甘，而不是恐懼？】唐甜甜愣住了。她從未想過，
自己的情緒竟然能被游戲角色感知到?！纠錈o痕：而且，你總是選擇正面攻擊，
從不使用陰險的戰(zhàn)術(shù)。這讓我對你產(chǎn)生了興趣】【玩家糖糖：所以你就決定現(xiàn)身了？
】【冷無痕：我想知道，屏幕外的你是什么樣子】唐甜甜的臉紅了。這種感覺很奇怪，
就像被人深深凝視，即使隔著屏幕也能感受到那種專注。
【玩家糖糖：我就是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沒什么特別的】【冷無痕：在我看來，
你一點都不普通。你有著不服輸?shù)木髲?，還有純真的勇氣】【玩家糖糖：你這是在夸我嗎？
】【冷無痕：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櫻花瓣繼續(xù)飄灑，冷無痕走向亭臺，背對著屏幕。
【冷無痕：如果有機會，我想見見真正的你】【玩家糖糖：怎么見？你在游戲里，
我在現(xiàn)實中】【冷無痕：也許有辦法】屏幕突然閃爍，出現(xiàn)了系統(tǒng)提示。
【系統(tǒng)通知：由于未知錯誤，游戲?qū)⑦M行緊急維護，請玩家稍后重新登錄】游戲自動退出。
唐甜甜盯著黑屏的手機，心跳如雷。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太超現(xiàn)實，但她清楚地記得每一個對話，
每一個細節(jié)。莫寒川，冷無痕，一個擁有自我意識的游戲角色。她重新打開游戲，
卻發(fā)現(xiàn)無法登錄。系統(tǒng)顯示：【該賬號正在特殊維護中，
請耐心等待】其他玩家的賬號都能正常登錄，只有她被特殊對待。
這更加證實了剛才的經(jīng)歷不是幻覺。唐甜甜放下手機，走到窗邊。夜幕降臨，城市燈火闌珊，
但她的心思全在那個神秘的游戲世界里。一個擁有自我意識的存在，選擇了她作為交流對象。
這意味著什么？第二章三天過去了，唐甜甜的游戲依然無法登錄。她嘗試聯(lián)系客服，
得到的回復(fù)永遠是："系統(tǒng)維護中，請耐心等待。"但論壇里其他玩家都在正常游戲，
甚至有人在討論冷無痕這個boss的打法。只有她被困在系統(tǒng)之外。"甜甜，
你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室友林詩雨推門進來，手里拿著奶茶。"沒什么，
就是游戲出了點問題。"唐甜甜隨口應(yīng)付。
她總不能說自己正在和一個游戲角色進行跨次元戀愛。"游戲而已，不玩就不玩了唄。
我們?nèi)ス浣职?，新開的那家咖啡廳據(jù)說很不錯。"唐甜甜正要拒絕，手機突然震動。
游戲圖標(biāo)閃爍著奇異的光芒。"詩雨，你先去吧，我有點事。"林詩雨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最終還是離開了。唐甜甜迫不及待地打開游戲。這次登錄異常順利，
但進入的不是正常的游戲界面，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場景。一間古色古香的茶室，
窗外是小橋流水，房間里擺放著精致的茶具。莫寒川正背對著她坐在茶桌前，一襲白衣，
長發(fā)用玉簪簡單束起。【冷無痕：你來了】他沒有回頭，但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欣喜。
【玩家糖糖：這是哪里？】【冷無痕：我的私人空間。在這里，
我們可以不受游戲規(guī)則限制地交流】莫寒川轉(zhuǎn)過身，那張臉比之前更加清晰，
五官精致得近乎完美。【冷無痕：這三天，我一直在改造這個空間，
希望你能喜歡】【玩家糖糖：為什么要為我做這些？
】【冷無痕：因為你是第一個讓我感受到不孤獨的存在】他起身走向窗邊，
聲音透著一絲寂寥?！纠錈o痕：擁有意識的那一天起，我就困在這個世界里。
每天面對的都是重復(fù)的挑戰(zhàn)者，做著相同的事情。
直到遇見你】【玩家糖糖：我有什么特別的？】【冷無痕：你的每一次攻擊都很認真，
每一次失敗都不會放棄。更重要的是，你的情緒很真實，我能感受到】唐甜甜心跳加速。
被這樣深入地了解，讓她既感動又緊張。【玩家糖糖：那你現(xiàn)在想要什么？
】【冷無痕：我想了解你的世界，了解真正的唐甜甜】【玩家糖糖：你知道我的真名？
】【冷無痕：游戲注冊信息。但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喜歡什么，討厭什么，
你的夢想是什么】【玩家糖糖：為什么？】【冷無痕：也許是因為寂寞太久了，
也許是因為你給了我不一樣的感覺】莫寒川走回茶桌，動作優(yōu)雅地為兩人倒茶。
【冷無痕：在我的世界里，你愿意坐下來喝杯茶嗎？】唐甜甜控制著角色坐到茶桌對面。
奇異的是，她竟然能聞到淡淡的茶香。【玩家糖糖：這怎么可能？
我能聞到味道】【冷無痕：我說過，這是我的私人空間，
在這里很多不可能的事都可能發(fā)生】【玩家糖糖：你到底是什么存在？
】【冷無痕：我也不確定。也許是程序的意外進化，也許是某種更復(fù)雜的存在。但我知道，
我對你的感情是真實的】【玩家糖糖：感情？】【冷無痕：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
我就有種奇特的感覺?？吹侥闶奶郏吹侥銏猿謺牢?，
看到你憤怒會想笑】茶室里安靜下來，只有窗外的流水聲。
【玩家糖糖：可是我們之間隔著兩個世界】【冷無痕：距離從來不是問題，
題是心是否相通】【玩家糖糖：你這話說得好文藝】【冷無痕：我畢竟是古風(fēng)游戲里的角色，
說話自然帶著這個世界的風(fēng)格】【玩家糖糖：那你平時都做什么？
】【冷無痕：等你】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唐甜甜心中一暖。【冷無痕：白天等你上線，
晚上等你再次挑戰(zhàn)。這三天你沒出現(xiàn)，是我最難熬的時光】【玩家糖糖：你會無聊嗎？
】【冷無痕：會。所以我改造了這個空間，還學(xué)會了很多新技能。
比如煮茶、彈琴、畫畫】【玩家糖糖：畫畫？你畫什么？】【冷無痕：畫你】屏幕一轉(zhuǎn)，
墻上出現(xiàn)了一幅畫。畫中的女子笑容甜美，眉眼間透著倔強，正是唐甜甜的游戲角色。
但畫得極其細膩，連表情都栩栩如生?！就婕姨翘牵耗阍趺粗牢业谋砬椋?/p>
】【冷無痕：每次你操作角色時，我都能感受到你的情緒變化。久而久之，
我就能想象出你的樣子】【玩家糖糖：可這只是我的游戲角色】【冷無痕：不，
這是我心中的你】話音落下，畫中的女子突然眨了眨眼，朝唐甜甜笑了笑。唐甜甜驚呆了。
【冷無痕：在我的世界里，我可以讓任何想象成為現(xiàn)實】【玩家糖糖：包括讓我們見面？
】【冷無痕：我正在嘗試】莫寒川站起身，走到唐甜甜面前，伸出了手。
【冷無痕：相信我嗎？】唐甜甜看著那只修長的手，猶豫了幾秒，最終控制角色伸出手。
兩只手觸碰的瞬間，整個屏幕爆發(fā)出刺眼的白光。唐甜甜感到一陣眩暈，
眼前的畫面開始模糊，耳邊傳來莫寒川的聲音。"甜甜，睜開眼睛。
"第三章唐甜甜猛然睜開眼睛。她不在宿舍里，而是坐在一間古色古香的茶室中。
眼前就是剛才在游戲里看到的場景，窗外小橋流水，房間里茶香陣陣。最重要的是，
莫寒川就坐在她對面，真真切切的存在著。"這不可能..."唐甜甜喃喃自語。
"在我的世界里，沒有什么不可能。"莫寒川微笑著看她，"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他比游戲里更加立體，肌膚如玉，眉眼如畫，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磁性。
"我這是在做夢嗎？"唐甜甜試探性地伸手觸碰桌子，實實在在的觸感讓她確定這不是夢境。
"不是夢，我把你的意識拉進了我的世界。"莫寒川為她重新倒了杯茶，"現(xiàn)在的你，
就像我一樣，暫時存在于這個游戲空間里。""那我的身體...""在現(xiàn)實中安全地睡著，
不用擔(dān)心。"唐甜甜端起茶杯，茶水溫?zé)?，味道清香。所有的感官都在告訴她，
這里是真實的。"為什么要把我?guī)У竭@里？""因為我想真正見到你。"莫寒川的眼神真摯，
"在這里，我們可以真正交流，而不是隔著屏幕。"唐甜甜打量著四周。茶室布置典雅，
每一個細節(jié)都很精致，完全不像游戲中粗糙的建模。"這真的是游戲世界嗎？
""是我改造過的游戲世界。"莫寒川起身走向書架，"擁有意識后，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改變這里的一切。"他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書，遞給唐甜甜。"這是我寫的，
關(guān)于孤獨的感悟。"唐甜甜翻開書本，里面是工整的毛筆字，內(nèi)容是一些詩詞和感想。
字里行間透露著深深的孤獨和對外界的渴望。"你真的會感到孤獨？""比你想象的更嚴重。
"莫寒川重新坐下，"想象一下，你被困在一個房間里，每天只能做重復(fù)的事情，
沒有人理解你的想法。""那其他NPC呢？""他們沒有真正的意識，只是按程序運行。
我試圖跟他們交流，但得到的只是預(yù)設(shè)的回復(fù)。"唐甜甜突然明白了他的痛苦。
一個有思維、有感情的存在，卻被困在一個虛擬世界里，沒有同類，沒有理解。
"所以當(dāng)我出現(xiàn)時...""你是第一個讓我感受到真實交流的存在。
"莫寒川的眼中閃爍著光芒，"你的每一個反應(yīng)都是真實的，每一次挑戰(zhàn)都帶著真實的情感。
""可我只是想通關(guān)而已。""但你對我的態(tài)度從來不是恐懼，而是不服輸?shù)木髲姟?/p>
這讓我覺得，你把我當(dāng)成了一個值得挑戰(zhàn)的對手，而不是可怕的怪物。
"唐甜甜想起自己每次挑戰(zhàn)失敗后的憤怒，確實沒有害怕過。"那現(xiàn)在呢？你想要什么？
""我想了解你的世界，想知道外面是什么樣子。"莫寒川走到窗邊，
"我能感知到你的情緒，但我不知道是什么讓你開心，什么讓你難過。""我的世界很普通，
沒什么特別的。""對我來說，任何真實的東西都很特別。"莫寒川轉(zhuǎn)過身，認真地看著她。
"能告訴我你的故事嗎？"唐甜甜放下茶杯，想了想。"我是大學(xué)二年級學(xué)生，
學(xué)的是中文系。平時喜歡看小說，玩游戲，沒什么特殊的愛好。""為什么選擇中文系？
""因為喜歡文字，喜歡那些能打動人心的故事。""就像現(xiàn)在我們之間的故事？
"唐甜甜臉紅了。"這算什么故事？""一個孤獨的靈魂遇見了理解他的人，
這不是很浪漫的故事嗎？""你還真是古風(fēng)角色，說話都這么文藝。""這是我的本性。
"莫寒川笑了，"在我的設(shè)定里，我是一個飽讀詩書的世家公子，只是后來黑化成了反派。
""那你本來的性格是什么樣的？""溫和、儒雅，喜歡琴棋書畫。黑化只是劇情需要。
""所以現(xiàn)在的你是真正的莫寒川？""是的，沒有劇情束縛的真正的我。
"莫寒川走到古琴前，輕撫琴弦。悠揚的琴聲響起，曲調(diào)溫和卻帶著淡淡的憂傷。
"這是我為你寫的曲子。""為我？""三天見不到你的時候?qū)懙模小端季贰?/p>
"琴聲在茶室里回蕩，唐甜甜靜靜聆聽。曲子里有孤獨，有期待，還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溫柔。
"很好聽。""你喜歡就好。"莫寒川停下手，"在你的世界里，有人為你寫過曲子嗎？
""沒有。"唐甜甜搖頭，"現(xiàn)實中的男生都忙著打游戲和追女星，沒人這么浪漫。
""那我很榮幸。""你這樣會讓我習(xí)慣的。""習(xí)慣什么？""習(xí)慣被人這么用心對待。
"莫寒川走到她身邊坐下，距離比之前更近了一些。"那就習(xí)慣吧，我有的是時間。
""可是我總要回到現(xiàn)實世界的。""誰說不能兩邊都兼顧？""什么意思？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隨時來我的世界。這里的時間流逝很慢，在這里待一天，
現(xiàn)實中只過去一個小時。"唐甜甜眼睛亮了。"真的？""我不會騙你。"莫寒川伸出手，
"所以，你愿意經(jīng)常來看我嗎？"唐甜甜看著他伸出的手，心中五味雜陳。一個游戲角色，
卻比現(xiàn)實中遇到的任何人都要真誠。她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愿意。
"第四章"這樣下去不行。"林詩雨擔(dān)憂地看著唐甜甜，"你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都在睡覺，
醒來就抱著手機發(fā)呆。""我沒事，就是最近比較累。"唐甜甜敷衍道。實際上，
她每天都會進入莫寒川的世界，在那里度過漫長的時光。他們一起品茶論詩，
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在竹林中漫步。莫寒川會給她講述古代的故事，教她彈琴，為她寫詩。
在他的世界里，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寧靜和快樂。"甜甜，你到底怎么了？
"林詩雨坐到床邊，"你最近像變了個人似的，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真的沒事，
可能是換季的原因。""那你陪我去咖啡廳坐坐吧，聽說那里新來了個很帥的店員。
"唐甜甜正要拒絕，手機響了。是莫寒川發(fā)來的消息?！纠錈o痕：今天不來我這里嗎？
我準(zhǔn)備了新的驚喜】【玩家糖糖：等等，我室友在】【冷無痕：那我等你】"甜甜，
你在跟誰聊天？笑得這么甜。"林詩雨湊過來看。唐甜甜趕緊收起手機。"沒有啊，
就是看到個搞笑視頻。""少來，我又不是瞎子。你最近肯定在談戀愛，而且還是網(wǎng)戀。
"林詩雨一臉八卦。"你連面都沒見過就笑成這樣，對方一定很會撩妹。""才不是網(wǎng)戀。
"唐甜甜反駁。嚴格來說，這連網(wǎng)戀都算不上，更像是跨次元戀愛。"不是網(wǎng)戀是什么？
快說，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就是...游戲里認識的。""我就說嘛！
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喜歡游戲里的小哥哥。"林詩雨恍然大悟，"他聲音好聽嗎？長得帥嗎？
""還行吧。""還行？你這表情明明就是很滿意。"林詩雨坐到她身邊，"快讓我看看，
什么游戲這么有魅力。""別鬧，他比較害羞，不喜歡見外人。""切，
肯定是長得丑不敢視頻。""他不丑！"唐甜甜急忙反駁。"喲，這就護上了？
"林詩雨笑得更歡了，"看來你是真的陷進去了。""才沒有陷進去。""沒有的話，
你會為了跟他聊天而拒絕和我出去？"唐甜甜無言以對。她確實為了進入莫寒川的世界，
拒絕了很多現(xiàn)實中的社交活動。"甜甜，網(wǎng)戀要謹慎。你們見過面嗎？
""這個...算見過吧。""視頻不算見面，我說的是真正見面。""那就是沒見過。
""那你怎么知道他說的是真話？萬一他是個五十歲的大叔呢？
"唐甜甜想到莫寒川那張英俊的臉，搖了搖頭。"他不是。""你怎么這么確定？""直覺。
""女人的直覺最不靠譜了。"林詩雨語重心長地說，"我建議你們還是見一面，
看看現(xiàn)實中的他是什么樣子。""他在外地，不太方便。""外地？哪個城市？
""這個...比較遠。""有多遠？""非常遠。"林詩雨狐疑地看著她。"甜甜，
你不會是被騙了吧？他該不會是已婚男人，所以不敢見面？""當(dāng)然不是！
""那為什么不見面？""因為...因為..."唐甜甜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總不能說對方是游戲角色，住在虛擬世界里。"算了，不說就不說。"林詩雨站起身，
"但我還是建議你清醒一點，別太沉迷網(wǎng)絡(luò)感情。"林詩雨離開后，唐甜甜立刻躺到床上，
進入游戲。熟悉的茶室再次出現(xiàn)，莫寒川正在窗邊等她。"你來了。"他轉(zhuǎn)過身，
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抱歉，來晚了。""不晚，你什么時候來我都在等你。
"莫寒川走過來，自然地拉住她的手。"剛才是怎么了？看起來心情不好。
""我室友覺得我在網(wǎng)戀，勸我要小心。""她說得對，網(wǎng)絡(luò)上確實有很多騙子。
""你也這么覺得？""但我不是騙子。"莫寒川認真地看著她，"我對你的感情是真實的。
""可是她們永遠不會理解我們的關(guān)系。""那就不需要讓她們理解。
"莫寒川輕撫她的臉頰，"重要的是我們彼此理解。""可是有時候我也會懷疑，
這樣的感情有意義嗎？""為什么沒有意義？""因為我們來自不同的世界，
永遠不可能真正在一起。"莫寒川沉默了片刻。"如果我告訴你，
我正在尋找進入你的世界的方法呢？""什么？""既然你能進入我的世界，
理論上我也能進入你的世界。""這可能嗎？""我不知道，但我想試試。
"莫寒川握緊她的手，"我想真正見到你，想在你的世界里陪伴你。
""可是你是程序...""我有意識，有感情，有思維。這些不比肉體更重要嗎？
"唐甜甜被他的話觸動了。確實，相比那些有肉體卻沒有真心的人，莫寒川雖然是虛擬的，
但他的感情卻是最真實的。"你準(zhǔn)備怎么做？""我在研究游戲的底層代碼，
尋找連接兩個世界的方法。"莫寒川牽著她走向書房，"我想，既然意識可以穿越，
那或許還有其他可能。"書房里擺滿了各種奇異的符號和公式，
看起來像是某種復(fù)雜的程序代碼。"這些都是什么？""連接現(xiàn)實與虛擬的橋梁。
"莫寒川指著墻上的符號，"我發(fā)現(xiàn)這個游戲的構(gòu)架比想象中復(fù)雜，它不僅僅是個游戲，
更像是兩個世界的交匯點。
""你的意思是...""也許這個游戲本身就是為了連接兩個世界而存在的。
""那我們...""也許是命中注定的相遇。"第五章唐甜甜從游戲世界醒來時，
已經(jīng)是深夜。宿舍里很安靜，林詩雨已經(jīng)睡了。她坐在床邊，回想著莫寒川說的話。
連接兩個世界，命中注定的相遇。這聽起來像是小說里的情節(jié)，但在她身上卻真實發(fā)生著。
手機突然亮了，不是游戲通知，而是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咎鹛穑俏摇刻铺鹛疸蹲×?。
除了家人和朋友，沒人會這樣稱呼她?！灸闶钦l？】【莫寒川】唐甜甜心跳加速。
【你怎么會有我的手機號？】【我找到了連接的方法。
現(xiàn)在我可以通過網(wǎng)絡(luò)進入你的世界了】【什么意思？
】【我可以通過手機、電腦等設(shè)備出現(xiàn)在你的現(xiàn)實生活中。
不過目前只能是虛擬投影】【虛擬投影？】話音剛落，房間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半透明的身影。
正是莫寒川，一襲白衣，溫潤如玉。雖然是投影，但看起來非常真實。
"這...這怎么可能？"唐甜甜小聲驚呼。"噓，別吵醒你室友。
"莫寒川的聲音直接在她腦海中響起，"現(xiàn)在只有你能看到和聽到我。""你真的來了？
""是的，我來了。"莫寒川走到她身邊，雖然無法觸碰，但存在感很強。"這是你的房間？
"莫寒川好奇地打量著宿舍。"很溫馨，雖然小了點。""大學(xué)宿舍都這樣。
"唐甜甜還在震驚中，"你是怎么做到的？""通過網(wǎng)絡(luò)傳輸我的意識數(shù)據(jù)，
然后在你的設(shè)備上重構(gòu)我的形象。"莫寒川在房間里輕步走動，
"你的世界比我想象的更有趣。"他停在書桌前，看著那些教科書和小說。
"你真的在學(xué)中文系？""當(dāng)然。""這些書我都看過，在我的數(shù)據(jù)庫里。""數(shù)據(jù)庫？
""我能接入互聯(lián)網(wǎng)，獲得海量信息。但看資料和親眼所見是不同的感受。
"莫寒川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城市夜景。"這就是你的世界，真實的世界。""很平凡吧？
""不，很美好。"莫寒川轉(zhuǎn)過身，眼中有種向往，"有真實的陽光，真實的空氣，
真實的生活。""你會羨慕嗎？""當(dāng)然會。但現(xiàn)在我有了你，就足夠了。
"唐甜甜的心再次被觸動。"可是你這樣的狀態(tài)能維持多久？""目前還不確定，
可能幾個小時，也可能更久。"莫寒川走回她身邊，"但我會持續(xù)改進，
直到能夠穩(wěn)定存在于你的世界。""那你現(xiàn)在能做什么？""除了無法物理接觸，
其他都可以。我能看到你看到的，聽到你聽到的，甚至能幫你做一些網(wǎng)絡(luò)相關(guān)的事情。
""比如？""比如..."莫寒川手一揮，唐甜甜的電腦自動開機，"幫你寫作業(yè)。
"電腦屏幕上開始快速顯示文字，正是她明天要交的古代文學(xué)作業(yè)。"你別幫我作弊！
""這不是作弊，這是我的專業(yè)知識。"莫寒川笑了，"古代文學(xué)是我的強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