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私奔深淵侯府貴女敏姚追求所謂的愛情跟馬夫私奔,中途被賣,成為奴隸,通房,
俘虜……從一個單純戀愛腦女生,錘煉權(quán)衡利弊,用心搞實業(yè),
用心感受愛與被愛的事業(yè)女……金錢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忠勇侯府的豪門貴女敏姚從小金尊玉貴、錦衣玉食,最后卻跟一個馬夫私奔了。私奔那天,
敏姚既緊張又興奮,她不想做二皇子妃,不要做籠中鳥,她要嫁給愛情,更要享受自由。
敏姚原以為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人生即將騰飛,卻不想前面是無盡的深淵,等待著自己。
敏姚和馬夫周福一路奔波,逃到隴西一帶,金尊玉貴的敏姚一路東躲西藏,灰頭土臉,
終于到了一個小破村子落腳。當(dāng)晚,馬夫周福便與敏姚舉行了簡單的婚禮,
敏姚坐在小破床上,盡管家徒四壁,可她仍然很期待她的新郎官溫柔以待。
周福醉醺醺地走進(jìn)來,一把揭開了敏姚的紅蓋頭,敏姚皺了皺眉,聞著他身上滿身的酒臭,
不由得直作嘔。一向?qū)λ郎厝嵋笄诘闹芨#藭r卻冷笑道:「想我周福,一介賤民,
被人踩在腳底下的爛泥,忠勇侯府的一條狗,誰都不把我當(dāng)人看,嘿嘿?!拐f著,
周福還打了個酒嗝,頓時整間屋子臭氣熏天,敏姚不滿的捂了捂鼻子。周??粗粢Φ膭幼鳎?/p>
很不滿,他一步跨上前,一把揪起了敏姚的領(lǐng)子。敏姚大驚失色,她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周福一把把敏姚拉向自己,繼續(xù)得意洋洋地說:「高門貴女又怎么樣,豪門千金又如何,
還不是要成為我這個馬夫的婆娘,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忠勇侯府的女婿,是郡主的駙馬爺。
哈哈哈哈,看看誰還敢看不起我!」敏姚渾身冰冷,饒是她再天真幻想,也不得不清醒過來,
自己被騙了!她伸手去推周福,卻被周福一把推到床上,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 ,
敏姚感覺整個人都被壓得喘不過氣。她大叫著:「周福,你個混蛋,你膽敢對本郡主怎樣,
看我不殺了你!」周福聽了,抬手就給敏姚兩巴掌,惡狠狠地說:「臭婆娘,
你以為你還是京城那個高高在上的郡主,看清楚了,你現(xiàn)在只配做我周福身下的妓女。
今晚先讓老子爽一下,明天,我就把你賣到青樓,看你還怎么高貴,嘿嘿,
這么細(xì)皮嫩肉的絕色美人,定能出個好價錢。」敏姚只覺得頭暈?zāi)垦?,馬上要昏倒了,
但她強(qiáng)撐著,心想:不能暈過去,她要想辦法逃。周福的臭嘴胡亂的再敏姚臉上啃著,
手一邊去扯敏姚的喜服。敏姚感覺要惡心吐了。她一邊掙扎著,一邊觀察著周邊,
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立著的燈臺,她伸手去拿??上氖直汇Q制著舉過頭頂,無法動彈。
她心中絕望,胡亂地抓著,抓到了頭上一根簪子。她停止了掙扎,假裝順從,悠悠開口,
道:「周福,你別這么急嘛,我們還沒喝合巹酒,怎么算完成大婚儀式呢?等喝完,
再做什么也不遲?!拐f著嬌滴滴地看著周福。周福卻不買賬:「少跟我?;ㄕ?,
今晚讓爺好好教你做女人?!拐f著一把扯下敏姚的腰帶。敏姚心中暗恨,
開口卻更加溫柔地道:「周福,我是愛你的,不然也不會跟你私奔。
即使你明天打算把我賣了,我也不會恨你,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現(xiàn)在是駙馬爺,
還不好好享受一下郡主的伺候?過了今晚,敏姚可就沒機(jī)會好好侍奉你了?!钢芨B犃?,
覺得有道理,自己費這么大勁才把這娘們兒騙出來,怎么也要享受一下王侯將相的待遇。
于是他松開了敏姚,敏姚慌忙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冠,她緩緩的走到桌前,拿起兩杯酒,
走到周福面前,周福看著美人當(dāng)前,心中早就迫不及待,伸手拿過酒杯,一飲而盡。說時遲,
那時快,敏姚迅速抄起旁邊的燈臺,使勁朝著周福的下半身戳去,周福猝不及防,
疼得鬼叫地彎下腰,敏姚又迅速地舉起旁邊得燈臺,用上全身的力氣打在了周福的后腦勺上。
周福高大的身子往前一撲,暈了過去。敏姚又抄起椅子狠狠的砸了幾下周福的腿,
隨即轉(zhuǎn)身跑了出去。外面漆黑一片,敏姚慌不擇路,她一直跑不敢有絲毫的停歇,她知道,
被抓回去會萬劫不復(fù)。2 逃亡絕境她不敢走大路,只敢在山上的樹林子里到處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發(fā)現(xiàn)前面有個山洞,于是,她也顧不得會不會有野獸之類的,
就直接鉆了進(jìn)去。她又累又怕,迷迷糊糊地靠在石壁上睡著了。她做夢了,
夢到爹爹忠勇侯和娘親到處找自己,最后他們找到了洞里,把她帶回了侯府。她喜極而泣,
哭著哭著就醒了。她睜眼看向四周,除了黑漆漆的洞壁什么都沒有。她慢慢的挪到洞口,
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周邊一片寂靜,只有樹上的鳥叫的很歡快。她走出洞,觀察著方向,
清晨的陽光透過樹枝撒在她身上,她微微舒了口氣,只要朝著陽光的方向走,總能走出去的,
她想著,一邊做著標(biāo)記。走著走著敏姚發(fā)現(xiàn)不對勁,她又回到了原來的山洞前,
正當(dāng)她感到絕望之時,遠(yuǎn)處來了一匹人馬,敏姚激動地想上前攔住他們。
卻發(fā)現(xiàn)為首的是周福!她慌亂的躲進(jìn)了山洞,可是那批人罵罵咧咧也朝這邊走過來,
只聽一人抱怨道:」周福,你真沒用,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也看不住?!高@偌大的山里,
我們拿去找,都找了一晚上了也沒個影子,人都被野獸吃了也不一定。」
周福有些垂頭喪氣地道:「一個小丫頭片子兩條腿能跑多遠(yuǎn),肯定就在這方圓十幾里,
這里你們最熟了,掃一個遍,就算野獸吃了,骨頭渣渣也能找出來。」
敏姚心里怦怦跳地厲害,生怕他們發(fā)現(xiàn)這個洞口,她緊張地往后倒退,結(jié)果壓倒了樹枝,
發(fā)出了「啪」地聲響,雖然聲音不大,卻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他們朝敏姚的方向走來。
敏姚害怕的兩腿發(fā)抖,竭力地捂住嘴,那批人走到周邊找了一會,估計累了,
居然就地休息了好一會才走。不知不覺天黑了,外面都安靜下來,敏姚才敢悄悄地走出來,
她看著月亮的方向,再次嘗試走出去,結(jié)果沒走兩步,一張大網(wǎng)從天而降。
敏姚徒勞地掙扎著,周福興奮地大喊大叫,我就說沒走遠(yuǎn),臭娘們兒還挺會藏,讓我們好找。
說著上前就給了敏姚兩個耳光,然后對后面的人說:「張哥,這是小丫頭,絕對好貨色,
賣去窯子那都是頭牌貨色。包您滿意?!鼓莻€叫張哥的就著火把打量著敏姚,
確實是個膚若凝脂,腰細(xì)高挑的大美女,心中大喜,道:「哥兒幾個還沒碰過這等絕色,
不如我們近水樓臺先得月,哈哈哈?!拐f著大笑起來,臉上斜切的傷疤顯得更為猙獰。
敏姚氣急攻心,差點吐血,對著周福大罵:「周福,枉我身為高門貴女,
卻對你個馬夫一片癡心,舍了榮華富貴,只為跟你長相廝守,可是你卻如此對我,
瞎了我的狗眼,看上你這只狗改不了吃屎的癩蛤?。 钢芨B犃舜笈?,剛要發(fā)作,
可看到敏姚梨花帶雨,怒目圓睜的可憐樣兒,心中不覺一軟,想當(dāng)初,
因為敏姚被賜婚給了全京城少女的夢中情人二皇子蕭恒,而備受其他貴女的排擠,
甚至想殺了敏姚。有一次甚至在馬匹動了手腳,致使敏姚乘坐的馬車受驚,跌入懸崖,
那時周福拼死護(hù)主,不僅照顧受傷的敏姚,還舍命擊退了猛獸,敏姚感動不已,
從此對這個身材高大,長相硬朗的馬夫傾心。時至今日,物是人非,從前拼命守護(hù)自己的人,
卻成了傷害自己最深的人。周福想起從前,不覺心中又氣起來,憤憤道:」
我拼死救了侯府嫡親大小姐,侯爺只是賞了我?guī)装俳鹱樱@些錢卻被管家找借口搶走了,
我還落下個偷東西的罪名,不僅錢財沒守住,還挨了一頓打。」找侯爺討公道,
卻輕飄飄地幾句話,說我護(hù)主有功,功過相抵,才留住我的命,讓我繼續(xù)當(dāng)窮馬夫,
還時常遭府里人排擠。「」身為高門貴女的你,卻任由我在爛泥里掙扎,不曾想著求侯爺,
拉我一把,每當(dāng)我看到高高在上的你,我就恨不得把你拉下來,讓你嘗嘗爛泥里的苦。
「敏姚聽了,心中悲痛不已,原來對自己伏低做小,百依百順的馬夫居然這么痛恨自己。
自己實在太蠢了。周??粗粢π耐从^的樣子,心中一陣暢快,對張麻子說:「張哥,
她還是沒開苞的處子之身,還是忍一忍,不妨留著賣個好價錢。到時候要多少女人沒有哪?」
張麻子聽了,深以為然,于是一行人帶著敏姚往隴西郡走去。隴西雖然作為偏遠(yuǎn)的邊疆郡,
卻是非常繁華的外貿(mào)樞紐。這里有個奴隸黑市,一些達(dá)官貴人,
貴公子哥兒喜歡在這里挑選中意的奴仆。青樓需要賣身契,而這里不需要。
敏姚就被帶到這里,骯臟擁擠的街道站滿了各色的奴隸,臺上叫賣著,
臺下的貴人們興致勃勃地挑選著。敏姚的亮相更讓整個奴隸黑市一陣沸騰,這等絕色美女,
這周身的氣派,一看就身份不簡單??蛇@里沒人在乎,一旦淪為黑市的奴隸,
就只有商品屬性,不會有人把奴隸當(dāng)人。敏姚感受到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自己,
那人一邊搖頭一邊驚嘆:「此女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今日不把她帶回去,
我就不是寧遠(yuǎn)伯爵府夏淵?!该粢β牭竭@人的狂妄說辭,抬頭看向他,
只見其人身著紫色長袍,頭戴玉冠,細(xì)長的眼睛正瞇著盯著自己,彷佛自己是籠中物。
敏姚瞪了回去,頭有點暈暈的,畢竟兩天沒吃飯,誰頂?shù)米“?。敏姚聽到有人報價百金,
有人抬價千金,直到那個夏淵叫價萬金的時候,周邊一片嘩然,敏姚終于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3 伯爵府囚再次睜眼,她躺在了床上,敏姚打量了一下,上等紅木床,上等云錦絲被,
茜紗窗……裝飾豪華,雖比不得自己的閨房華貴,卻也是不俗的人家?!感蚜诵蚜恕?/p>
一個丫頭喊著,」快去叫孫媽來。「孫媽是府里的管事嬤嬤,她來到床邊打量著敏姚,
心中納罕:」如此貴氣的美人,怎么會淪落到奴隸市場?!杆睦镟止荆?/p>
嘴上卻嚴(yán)厲地叫道:」吆,醒了,甭管你以前是什么小姐貴婦,進(jìn)了這伯爵府的門兒,
你就是奴隸市場的買回來的丫頭,這是給你新的奴籍,從此以后你就是小紅。
「說著扔給了敏姚一張賣身契的紙。敏姚心里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小紅?
我還小綠、小黑、小黃哪,我堂堂忠勇侯府的郡主不當(dāng),來當(dāng)丫頭。她當(dāng)然不能說出口,
因為丟不起這個人。她默默地低頭,道了聲:」是,以后請孫媽多多管教了。」
敏姚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啊。孫媽見她還算乖順,
心中滿意,又吩咐道:「這是少爺院子的西房,你暫且住著,以后你貼身伺候,
這幾天先跟著我學(xué)規(guī)矩。」敏姚心中大驚,暗暗想:「這是通房丫頭的節(jié)奏啊,還貼身伺候?
這地兒不宜久留啊,得盡快逃出去?!该粢︻I(lǐng)了差事,開始學(xué)規(guī)矩,伺候夏淵這位世子爺。
她故意頻頻出錯,今天弄濕書卷,明天打翻茶盞,孫媽氣急敗壞,大罵敏姚是廢物。
就這樣敏姚拖了大半個月,孫媽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再學(xué)不會,直接發(fā)賣。
敏姚這才乖了下來,發(fā)賣還不如留在侯府,起碼這里的人面上斯文。
夏淵看著衣冠整潔的敏姚再次喟嘆,嘖嘖,如此美人,
不枉小爺花了萬金!敏姚覺得這位爺大約腦子不好。夏淵平時算是勤勉,除了軍營練兵,
就是書房寫字。書房里敏姚給夏淵研墨。夏淵盯著敏姚不知道在想什么。敏姚都被盯毛了,
想要發(fā)作。夏淵開口道:」最近京城出了件奇事,說忠勇侯府丟了位丫頭,
整個侯府快把京城翻過來了。"敏姚聽了,整個人都僵住了,她心里叫囂著:「爹娘,
我對不住你們啊。你們快點來救我。「夏淵探究地看著敏姚,繼續(xù)說:」你說,
一個丫頭而已,值得這樣大動干戈?「敏姚抬頭,笑著說:」世子爺消息真靈通,
連百里之外的這種小事都了如指掌?!赶臏Y聽了倏地拉下臉來,厲聲道:」?fàn)敳贿^是抬舉你,
跟你說幾句八卦,你就來內(nèi)涵小爺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刚f著走到敏姚面前,
卡住她的脖子,警告道:」不要猜測爺?shù)膭訖C(jī),這些話你最好不要透漏半個字,
否則惹來朝廷猜忌,有你好看?!该粢Ρ凰蝗缙鋪淼淖兡槆樀媚樕l(fā)白,整個人微微發(fā)抖,
眼含淚水,夏淵看了覺得自己有些反應(yīng)過了,微微松開了手,又見敏姚,淚水滑落,
整個人如雨后花瓣,嬌艷嫵媚,心跳不由跳得快了幾拍,他湊上前,用手指擦了她的眼淚,
觸手滑嫩,目光盯著敏姚的嘴唇,吞了口水。敏姚發(fā)覺夏淵的目光不對勁,她別過臉,
躲避夏淵的觸碰,夏淵卻鬼使神差地將手鉗制住她的頭,欺身吻住了她的唇。
敏姚整個人都呆住了,夏淵本想淺嘗輒止,可是碰上那片柔軟,
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多要一點,他加深了這個吻,整個身體叫囂著想要更進(jìn)一步。
敏姚反應(yīng)過來,感受到男性的侵略性,她害怕地發(fā)抖,她想逃離,可是下巴被死死的鉗制著,
隨后,她抬腿踢了夏淵一腳,夏淵吃疼放開了敏姚。夏淵正要發(fā)怒,
抬頭看到敏姚整個人都抖得站不住,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他心軟了,揮揮手,道:」
罷了,你不愿意,我也不強(qiáng)求,下次再勾引我又拒絕我,我絕不饒了你。
「敏姚心中翻了個大白眼,我勾引你?夏淵坐下,看著敏姚,道:」想我堂堂世子,
旁人都對小爺我趨之若鶩,你卻對我避之不及,想當(dāng)我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不識抬舉。
「敏姚忍不住反駁:」別人趨之若鶩,我才不稀罕,我才不當(dāng)小妾,我不僅要當(dāng)正妻,
還要一生一世一雙人?!赶臏Y心中好笑,但又覺得敏姚可愛,跟個炸了毛的小野貓一樣,
特別撓人。正妻之位就罷了,還不讓納妾就霸道了。夏淵好奇地問道:」
你應(yīng)該不是隴西本地人,你從哪里來?從前是什么人?看你這氣勢應(yīng)該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你會讀過什么書?會寫字作畫嗎?「敏姚很想亮明身份,求他送自己回去,
可是直覺告訴她不能,人心復(fù)雜。況且,長遠(yuǎn)伯爵府遠(yuǎn)離京城貴族圈層,她不了解他們,
萬一給敵人送了把柄。豈不是惹禍上身?她得想辦法送信給爹娘。思及此,敏姚搖搖頭,
道:」回世子爺,奴婢不曾讀過書,更不會寫字作畫?!赶臏Y有點失望,沉吟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