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幾封厚厚的匿名舉報信,通過不同的郵筒,幾乎同時投向了紅星軋鋼廠保衛(wèi)科、南鑼鼓巷街道辦、區(qū)公安局、市總工會。
信紙陳舊泛黃,顯然是刻意做舊。最引人注目的是信中內容——字跡歪歪扭扭,像是用不同型號的鋼筆甚至鉛筆勉強拼湊出來的,顯然是為了掩蓋筆跡。但內容卻如同淬毒的匕首,直指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核心罪行,邏輯清晰,細節(jié)驚人!
舉報信核心內容:
驚天貪污:易中海侵吞何大清留給傻柱兄妹的撫養(yǎng)費!
證據細節(jié): 1955年初,何大清離家前,曾委托當時還是管事大爺的易中海(非一大爺),暫由其保管人民幣280元(此款系何大清變賣祖?zhèn)縻y飾所得),作為傻柱、何雨水兄妹至18歲前的撫養(yǎng)費、教育費。易中海接手后,從未將此款交予何大清繼室聾老太太(監(jiān)護人)或傻柱兄妹。此款至今下落不明!舉報人懇請組織嚴查易中海銀行賬戶及家庭異常儲蓄?。ň揞~金錢誘惑驅動易中海接手“監(jiān)護”?。?/p>
工位竊賊:私賣何大清軋鋼廠崗位!
細節(jié)補充: 何大清當年倉促出走前,其二級廚師崗位并非“放棄”,而是通過某種渠道(信中指出系聾老太太提供人脈),由易中海、聾老太太聯手操作,以極低價格(遠低于當時崗位頂替行情)快速“轉讓”給其遠房表侄賈貴(非劇中賈東旭,設定為另一工具人)。其中差額利益被易中海與聾老太太私分!(利用職務便利和特殊時期信息差,竊取工人崗位?。?/p>
信件黑手:長期攔截何大清寄給子女的信件及匯款!
關鍵證據鏈:
自1955年6月起至今(當前1965年底),何大清從未停止向北平南鑼鼓巷95號院寄信及匯款。信件每月1-2封,信封筆跡可查;匯款單每月初定期發(fā)出,數額為最低人民幣15元整(1955年至1960年幣值調整前數額穩(wěn)定為15元舊幣)!(舉報人指出,此乃何大清愧疚之心驅使,堅持給子女的最低生活保障)。
1956年、1959年春節(jié)前,何大清額外各匯款20元作為節(jié)日費!
1963年何雨水生病住院(劇中情節(jié)),何大清知曉后(通過其他渠道偶然得知),一次性匯出50元!
指控: 以上所有信件及匯款單,均被負責全院信件收取分發(fā)(當時慣例)的易中海截留、私拆、銷毀!匯款金額悉數被易中海侵吞!累計金額已遠超當初的280元!舉報人指證,易中海曾在家中(后院易家柜子第三層夾層)私藏一鐵盒,內藏部分被拆過的信封封皮及匯款單存根(作為其“拿捏”何大清的把柄)?。ㄩL年累月,細水長流,吃絕戶!)
脅迫根源:聾老太與易中海合謀,威逼何大清“私奔”!
核心指控:
1955年,聾老太太(主導)與易中海(協助執(zhí)行),看中了何大清為人老實、廚藝精湛(有油水可榨)、家中有傻柱雨水兩個“拖油瓶”易于控制等“優(yōu)點”。遂密謀策劃,由聾老太太出面,找到其保定遠親白寡婦(其風評不佳,愛財),提供人民幣100元“活動經費”,要求其以“美色和家庭溫暖”為誘餌,誘騙何大清。
白寡婦成功接近何大清。聾老太太與易中海在何大清猶豫之時,拋出致命“核彈”——秘密調查得知,何大清在日偽時期(北平淪陷時),曾為生活所迫,在鬼子駐軍開的“東來順居酒屋”后廚幫工洗過菜(非主廚,但接觸過日軍飲食)!(此為易中海私下調查所得,被其視為絕對王牌)。
聾老太太與易中海當面威脅何大清:若敢不從,立刻向街道和軋鋼廠揭發(fā)他這段“不清白的歷史”!舉報信特別強調,何大清當時僅是底層幫工,但易中??桃饪浯笃湓~,描繪成“給鬼子司令做過飯”。
何大清在巨大的政治恐嚇和“家庭溫暖”(被蒙騙)雙重壓力下,只得拋下一雙年幼子女,帶著對未來的恐懼,跟隨白寡婦遠遁保定!從此被聾老太太與易中海徹底套牢!
信的最后,用更大一號的歪斜字體寫著:
“易中海、聾老太太!狼狽為奸,以不光彩歷史脅迫他人,以監(jiān)護之名行吃絕戶之實!截取信件,侵吞匯款!此等陰險毒辣之徒,盤踞四合院多年!偽裝德高望重!實為罪惡累累!懇請青天!刨根究底!嚴懲不貸!還四合院一片朗朗晴空!”
風暴核爆!
舉報信的內容太過驚世駭俗!涉及的金額(疊加貪污)、時間跨度(十年)、手段之卑劣(脅迫、偽造歷史、截信)、涉及人物(聾老太太這位“神圣”偶像)都超出了所有人最壞的想象!
軋鋼廠保衛(wèi)科: 看完信的科長倒吸一口冷氣,隨即狂喜!這是送到他手上的驚天功勞!他立刻召集精干力量,同時一個電話直接打給市公安局!
街道辦: 王副主任看到信中直指“聾老太核心罪行”,眼前一黑!她本已岌岌可危,現在更是雪上加霜!區(qū)里的電話如催命符般響起!
區(qū)公安局、市總工會: 震驚!震怒!指令層層下達:立即成立聯合專案組!以最高優(yōu)先級查辦!務必深挖!務必查實!務必嚴懲!同時,一份加急電話聯系函直接發(fā)往河北省保定市公安局……
保定。
幾乎在匿名信投遞的同時,白寡婦住處的管轄派出所民警,接到酒館報案:白寡婦在其常光顧的小酒館喝得酩酊大醉,痛哭流涕,捶胸頓足地向眾人哭訴:“我錯了!我是罪人??!當年是北平那個老虔婆聾老太太和她那個姓易的狗腿子!給了我100塊錢,讓我去勾搭何大清……他們說何大清在北平沒活路了……威脅他……逼他跟我走……嗚嗚……他們不是人??!吃人不吐骨頭啊……何大清也是個可憐人啊……”
派出所民警立刻警覺,聯想到最近北平方面關于95號院的風波,第一時間將神志不清但口供清晰的白寡婦控制,并緊急上報!保定市局聞訊,立刻將此重大線索與剛收到的北平協查函對上了號!嚴令看守白寡婦,準備移交!
證據鏈閉合!
當北平聯合專案組帶著區(qū)市兩級的雷霆指令,協同軋鋼廠保衛(wèi)科如狼似虎地撲回南鑼鼓巷街道辦隔離點時,他們手中掌握的不僅是驚天的舉報信內容,還有保定白寡婦已經畫押按手印的“懺悔口供”!
審訊室,最終決戰(zhàn)!
聾老太太: 當專案組組長將匿名信中關于“與白寡婦交易100元”、“利用日偽經歷威脅何大清”的關鍵段落砸在她面前,并冷冷告知“白寡婦已在保定全部招供畫押”時,聾老太太一直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那張溝壑縱橫的臉瞬間扭曲成駭人的模樣!她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怪響,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嘴角溢出白沫!這一次,不是裝的!是急怒攻心加極致的恐懼!直接嚇暈了過去!隨即被緊急送往醫(yī)院(監(jiān)守治療)。她苦心經營一生、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太太”偶像,在舉報信和白寡婦口供的雙重核爆下,徹底崩塌!等待她的將是清醒后的終極審判!
易中海: 當匿名信那份詳盡列舉了280元初始貪污款、每月15元匯款、節(jié)日20元、雨水50元醫(yī)療費、信件封皮鐵盒隱藏位置……等等精確到個位數和時間點的賬本! 攤開在他面前時,易中海如遭雷擊!他看著那熟悉的數字組合,精確到他早已遺忘的匯款單日期,他知道一切都完了!這絕不是外人能杜撰的細節(jié)!
“假的!都是假的!誣陷!” 他嘶吼著,像一頭落入陷阱的困獸,額頭上青筋暴跳,眼珠子瞪得快要脫眶!
“280塊……在哪里?!” 專案組長厲聲喝問。
“什么280塊!我……我沒見過!”
“何大清每月15元匯款呢?哪去了?!” 另一個成員拍桌!
“沒……沒有匯款!誰說的?傻柱雨水不都活得好好的?!”
“聾老太太給你當靠山?她100塊錢雇白寡婦的事,板上釘釘了!白寡婦親口指認了你們兩個!” 第三個聲音如同重錘!
“她在保定!怎么會……” 易中海下意識吼出一半,猛然意識到失言,臉色瞬間慘白!(不打自招!暴露他知道有白寡婦!)
“保定?你怎么知道白寡婦在保定?!易中海!還不交代!!” 審訊人員目光如炬,厲聲追問!
“我……我……” 易中海語無倫次,冷汗如瀑。當一名干警拿著搜查令,從街道辦臨時扣押物品里(從易家搜出的)找到一個巴掌大、藏在衣服夾層里的小鐵盒,并當著他的面打開,取出里面幾張殘缺卻清晰地印著“郵局匯兌”印戳和“何大清”字樣的匯款單存根以及幾個被撕開的信封封皮時……
易中海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身體晃了晃,頹然癱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神渙散,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
“完了……全完了……” 他喃喃自語,涕淚橫流。不是悔恨,是罪行敗露、永世不得翻身的恐懼與絕望?。ㄨF證如山!心理防線崩潰!)
軋鋼廠。
傻柱嘴里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下巴上還留著青腫。當兩個身穿制服的廠保衛(wèi)科干部(帶著聯合專案組的授權),在大庭廣眾之下找到他,用一種混合著憐憫和鄙夷的口吻,向他宣讀了那張匿名舉報信中和何大清寄錢匯款被截留的關鍵段落,并讓他配合核對相關細節(jié)時…
傻柱整個人都懵了!他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如同被冰水澆頭!
280塊錢?爹臨走留給他和妹妹的活命錢?被易中海吞了?!
每月15塊錢?爹一直寄錢回來?被易中海截了?私吞了?!整整十年?!
爹是被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用那段“歷史”威脅才走的?!
易中海還讓爹背了這么多年的拋妻棄子黑鍋?!
“一大爺……聾奶奶……你們……”傻柱失神地喃喃著,世界仿佛瞬間在他眼前崩塌。支撐他前半生對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那份盲目的信任和“家”的歸屬感,被這冰冷殘酷的真相碾得粉碎!
軋鋼廠大禮堂,白熾燈慘白的光線照得人臉上青森森的。國徽高懸,空氣凝滯得如同灌了鉛。旁聽席上黑壓壓的人頭攢動,每一道目光都如同實質的針,扎向那排如喪考妣、垂頭喪氣的受審席。
李懷德率先站起,這位新近掌握實權的副廠長神情冷峻,聲音透過麥克風,清晰而沉重地響徹全場:
“肅靜!在正式宣判前,先宣布紅星軋鋼廠革委會對易中海、劉海中的處理決定!”
臺下瞬間鴉雀無聲。
“易中海!” 李懷德的目光如同冰冷的錐子,刺向那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八級工。
易中海下意識地想挺直背脊,可一股巨大的羞辱感讓他脊椎發(fā)軟,只能勉強抬頭。
“你身為軋鋼廠八級鉗工,本應以精湛技術報效國家,以高尚品德服務群眾!然爾利欲熏心,道德淪喪!嚴重違法違紀,罪證確鑿!影響極其惡劣!經廠革委會緊急會議一致決定:立即開除易中海軋鋼廠廠籍!褫奪其工人身份及一切福利待遇!勒令即日交出所有廠發(fā)證件、獎章、工作服!永不復用!”
“不——!” 易中海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絕望的悲鳴,如同被割斷了喉嚨的雞。他試圖爭辯,卻在李懷德冰冷的目光和臺下無數鄙夷的注視下,聲音被噎了回去。他面如死灰,頹然跌坐,雙手死死攥著褲腿,指甲深陷布料——那份“八級工”的榮耀和鐵飯碗,是他一輩子的護身符,此刻被徹底扒光!
文件遞到眼前,他顫抖著不敢接,被法警強行塞入手中。那薄薄的一張紙,重逾千鈞,瞬間壓垮了他的意志。
李懷德目光轉向一旁抖如篩糠的劉海中。
“劉海中!”
劉海中猛地一顫,肥碩的身軀幾乎要從椅子上滑下去。
“你在易中海團伙欺壓鄰里的過程中,扮演幫兇角色!濫用所謂‘二大爺’身份,打壓異己!違背工人團結友愛之精神!影響極壞!經研究決定:立即開除劉海中軋鋼廠廠籍!按普通工人嚴重違紀處置,予以清除!限期離廠!”
“噗通!” 劉海中再也支撐不住,竟直接從椅子上滑倒在地!他引以為傲、時時刻刻端著的“領導”派頭和七級鍛工的體面,被當眾踩進了泥里!他癱在地上,目光呆滯,那張肥胖的臉因恐懼和羞恥而扭曲變形。從此,他連工人都不是了!成了一個被唾棄的社會渣滓!
緊接著,區(qū)文教局一位干部站起,表情肅然:
“茲南鑼鼓巷紅星小學決定:”
“教師閻埠貴!” 干部的目光銳利地射向那個試圖縮成一團的“教書先生”。
閻埠貴渾身一個哆嗦,臉色瞬間慘白,他賴以生存的身份和體面成了催命符!
“身為人民教師,理應為人師表,以身作則。然你長期縱容家屬參與院內歪風邪氣,在擔任‘管事大爺’期間,言行不一,熱衷算計,占取鄰里小利,造成不良社會影響。經查屬實,決定立即解除閻埠貴紅星小學教師資格!予以開除!自即日起,剝奪其教育工作者身份!”
文件遞過,閻埠貴下意識去接,手卻抖得根本拿不住,“啪嗒”一聲,文件掉在地上,他那副寶貝的舊眼鏡也摔落到鼻梁下,鏡片碎裂。他佝僂著腰,再也維持不住“讀書人”的矜持,只剩下被徹底打入塵埃的狼狽和難以言喻的恐懼。他的鐵飯碗,也碎了!
軋鋼廠和學校的宣判如同兩道驚雷,徹底打掉了三個“大爺”的最后一絲僥幸和體面。
審判長肅然起身,神色凜冽如霜。他拿起厚重的卷宗,目光掃過臺下無數雙憤怒而期待的眼睛,聲音莊重沉穩(wěn),帶著不容置疑的裁決之力:
“現在,就易中海、金金氏(原‘聾老太太’)、王秀珍等犯罪團伙重大案件,依法進行公開宣判!”
“被告人易中海!”
“其一:背信侵占巨款!1955年初,何大清同志離京前,將為其子女何雨柱、何雨水積攢之撫養(yǎng)費人民幣貳佰捌拾元整,鄭重托付于易中海代管轉交。此款乃慈父血汗,系兒女生活依托!然易中海泯滅良知,將此款視為己財,分文未轉,全部私吞!”
“其二:盜賣他人崗位!何大清離廠前,為本廠食堂六級廚師!此崗位價值非凡,乃其留給子女安身立命之基!易中?;锿鸾鹗?,罔顧規(guī)章,于1954年底,以遠低于市場行情之人民幣陸佰元,將此崗位非法‘轉讓’予其表親賈貴!所得贓款,二人私分!此系公然斷人子孫生計,手段卑劣!”
“其三:劫通信郵,鯨吞生活費!1955年1月至1960年12月,長達五年之久!何大清每月寄予子女生活費人民幣拾伍元整及家書。易中海利用身份便利,非法攔截、私拆、銷毀信件共計壹拾伍封!更將寄款全部侵占!五年合計玖佰元!致使何雨柱、何雨水音訊斷絕,生活困頓,親情割裂!”
“其四:侵吞節(jié)費、醫(yī)藥費!1956年至1960年,連續(xù)五年春節(jié),何大清寄節(jié)日費各拾伍元(共柒拾伍元);1960年秋,何雨水生病住院,何大清寄醫(yī)藥費肆拾元!此等拳拳愛子之心,亦被易中海悉數吞噬!”
“綜上,易中海累計侵吞金額高達壹仟捌佰玖拾伍元整!”(詳細列明:280+600+900+75+40=1895元)
“其行徑,是對國家法紀的悍然踐踏!是對工友手足的無恥背叛!是對人倫親情的極致毀滅!更是對一個父親責任的徹底荼毒!性質極端惡劣,危害巨大,影響深遠,罪惡滔天!國法難容,天理昭彰!非重典無以明正罰,非極刑無以懲巨奸!”
“判決:被告人易中海,犯巨額侵占他人財產罪、破壞他人家庭罪,情節(jié)特別嚴重!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罪犯金金氏(原‘聾老太太’,實名金金氏)!”
“其真實身份實為八大胡同暗娼鴇母!脅迫婦女,劣跡斑斑!”
“其所稱‘烈屬’系偽造!所生三子,長子(金大龍)為偽軍爪牙!次子(金二虎)效力漢奸偵緝隊!三子(金三豹)投靠國民黨保安團!皆為民族罪人!金金氏對此包庇縱容,實為民族敗類共犯!”
“北平解放后,金金氏勾結其侄女時任街道辦副主任王秀珍,偽造身份,騙取‘五保戶’待遇!潛藏于民!”
“盤踞四合院期間,以其房產為餌,豢養(yǎng)、操控易中海等成為爪牙!幕后操弄院務,欺壓良善,制造‘獨立王國’,為‘小朝廷’亂象總根源!”
“在何大清被害案中,金金氏系主謀!出資雇傭白寡婦進行色誘脅迫!更捏造、歪曲何大清同志日偽時期普通幫工經歷進行政治構陷,實施致命脅迫!對何大清家庭造成毀滅性傷害!”
“數罪并罰:逼良為娼、包庇民族罪人、偽造身份詐騙國家優(yōu)待、組織脅迫工人破壞生產生活秩序!惡貫滿盈,罪孽滔天!是潛伏社會之毒瘤!判處死刑!立即執(zhí)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沒收名下涉案房產及非法所得!”
“被告人王秀珍!”
“身為國家街道干部,喪失立場,利用職權!為其姑母金金氏偽造身份證明、騙取‘五保戶’資格大開綠燈!包庇縱容,是金金氏犯罪團伙保護傘!”
“在事件爆發(fā)前后,知情不報,百般阻撓調查!涉案程度深!更查其存在收受易中海等人賄賂、違規(guī)辦理戶籍等貪腐行為!”
“判決:王秀珍,犯瀆職罪、包庇罪、受賄罪!情節(jié)特別嚴重!判處死刑!立即執(zhí)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被告人郵局局長XXX!”
“玩忽職守!對所轄區(qū)域信匯管理嚴重失控!導致何大清信款長年被截留,造成重大損失!犯瀆職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年!褫奪公職!”
“被告人郵遞員趙XX!”
“濫用職責,違反郵政條例,將大量應投遞給何雨柱/何雨水或監(jiān)護人的重要信函、匯款單直接交予易中海!犯玩忽職守罪!造成嚴重后果!判處有期徒刑十三年!”
“被告人劉海中!”
“在院內長期充當易中海、金金氏爪牙,打壓異己,助紂為虐!造成惡劣影響!情節(jié)嚴重!判處勞動改造三年!”
“被告人閻埠貴!”
“參與易中海等強奪王四野工位計劃,為虎作倀;利用管事身份,欺凌弱小,占取小利!判處勞動改造一年零六個月!”
“被告人白寡婦(保定)!”
“受金金氏雇傭及指使,參與色誘、生活脅迫,迫使何大清離家,系直接幫兇!判處有期徒刑五年!”
“以上判決,為終審判決!即日起生效!”
“咚——!” 法槌重重落下!宣告審判終結,也敲碎了禽獸們的最后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