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多小時后,許富貴又對許大茂說道:“小子,不要看書了,你去找傻柱……不對,何雨柱,你以后對他客氣點,他可比你年紀大,你看看人家多上進?!?/p>
“以后你得叫人柱子哥,他可是比你大。”
“我才不,憑什么?”許大茂不服氣道。
“柱子哥就是比你大,你就要叫他哥,他給你買糖葫蘆吃,也給我們買冰棍吃,他對我們可好了?!痹S小莉說道。
“聽到沒,人對你這么好,你叫聲哥怎么了?你去跟何雨柱說,讓他告訴他老子,晚上七點半,大前門小酒館不見不散。”許富貴說道。
“爸,怎么了,告訴他老子,你怎么自己不去跟他老子說?你是要跟他老子打架嗎?我可告訴您,您打不過何大清,不是我滅自己人威風,您真是打不過。”
“何大清要是想怎么著您,您就去報警,不用擔心我跟傻柱?!痹S大茂擔心了起來。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胡說八道什么呢?我是請何大清去喝酒。”許富貴說道。
“那你自己去跟何大清說,不就好了嗎,為什么要我們傳話?”許大茂奇怪道。
“總之,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了,不要多嘴了,這件事,對我們家很重要,你可千萬不要跟院子里人說什么,出去也不要說。”許富貴叮囑道。
許大茂聽到許富貴這么說,還是知道事情重要,當然是不會出去說。
按照許富貴說的話,許大茂來到中院敲了敲何家屋子里門,開門正是何雨柱,“進屋吧?!焙斡曛孟袷侵浪獊恚浪f什么,直接請他進來。
“我爸讓我過來傳個話,可不是我想過來,我爸說請你爸喝酒,晚上七點半,大前門小酒館不見不散。”許大茂說道。
“知道了,放心吧?!焙斡曛c點頭。
看著何雨柱如此淡定,許大茂有些不放心,問道:“你說,他們會不會是要打架吧?”
“你想多了吧,不會。”何雨柱依舊是淡淡道。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別到時候打起來?!痹S大茂又說道。
“不去,要去你就自己去?!焙斡曛鶟M不在乎道。
“咱們兩家的關系,什么時候可以好到去喝酒了?”許大茂有些奇怪道。
“你回家問你爸,我不是你爸,沒工夫教你這些事?!焙斡曛鶝]好氣說道。
“我問問怎么了,你不說就不說,反正,我給你帶到話了,記得告訴你爸,最好他們不是打架,不然我跟你沒完,就算你給我買糖葫蘆,冰棍也一樣,你爸也不能打我爸。”
許大茂哼了聲道,說著就從何家出去。
他出去以后,何雨水忍不住對何雨柱說道:“許小莉她哥真傻,怪不得考零分?!?/p>
“你好好看書,不然以后你也考零分?!焙斡曛Φ?,這個許大茂還挺可愛的,許富貴想要跟何大清喝酒,肯定是已經想好要跟何家聯(lián)盟競選聯(lián)絡員事情。
到時候這個聯(lián)絡員,到底是誰當,也未可而知了。
……
賈東旭就一直看著,看到許大茂從何家出來,立刻就叫住他,“大茂?!?/p>
“東……東旭哥,怎么了?”許大茂看到賈東旭有些害怕,那天雖然是何雨柱叫軍管會人過來,但是他畢竟是跟著何雨柱去釣魚。
這幾天,他都是躲著賈東旭,不敢見到他,也不敢跟他說話。
現(xiàn)在賈東旭跟自己說話,許大茂心里還是很緊張,他不會覺得自己是跟何雨柱一伙,想要收拾自己吧?
還是要拉攏自己對付何雨柱?
許大茂心里說不緊張是假的,他現(xiàn)在是真的擔心了,害怕了。
“沒什么,你最近跟傻柱走得很近?不過,我可要提醒你,傻柱可不是個好東西,他可之前在你爸面前告你黑狀,說讓你爸好好教訓教訓你。”賈東旭說道。
許大茂驚詫道:“他為什么要告我黑狀,我最近什么也沒做?我最近很老實。”
他自從考了個零分后,知道許富貴很不滿,在家里都幾乎已經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想讓他怎么著?
賈東旭又說道:“誰知道,反正污蔑造謠生事,也不是沒有的事情,總之你最好小心點,記得夾著尾巴做人,別真讓傻柱抓到你什么小辮子,到時候跟你爸告狀,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好他個傻柱,我還以為他人不錯,沒想到也想要在背后找我麻煩,我不會放過他。”許大茂咬牙切齒道。
“我勸你,還是注意點?!辟Z東旭勸說道。
“我注意什么,我還能怕了他不成,也就是你,容易被他抓到把柄,我要是收拾他,肯定不會讓他這么輕易抓到把柄。”許大茂哼了聲說道。
“好了,我就勸你到這里,反正你自己注意,傻柱那個人心思陰沉得很,你看我,跟他都是在中院里,開玩笑想讓他給我兩條魚,他都要找軍管會過來?!?/p>
“你要是對付他,可要自己小心點,別被他反咬一口了。”賈東旭勸說道,好像是多好人樣子,其實心里巴不得傻柱跟許大茂兩個自相殘殺打起來。
自己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看著他們兩個打得要死要活是最好。
“知道了?!痹S大茂點點頭,敷衍一句話,說著就回了后院。
等回到后院以后,許大茂從門口這看著賈家屋子里,心里很是不屑,賈東旭這家伙,完全是又壞又蠢,何雨柱用得著告他黑狀嗎?
他跟何雨柱現(xiàn)在關系,完全不相信自己會被告黑狀,賈東旭這個傻子居然來挑唆這種話,想讓自己跟何雨柱內斗。
完全是把自己當槍子使,許大茂可不是個甘心就這么被人利用算計人。
賈東旭居然敢這么對他,他也不會讓這小子好過。
真是把他許大茂當做傻子嗎?
許大茂心里已經有了算計,要怎么對付賈東旭,他不會讓這個小子好過。
這么簡單的挑撥離間,許大茂覺得自己信了就真傻。
賈東旭完全是侮辱自己。
院子里,這天晚上時候,易中海又拿著易大媽做好飯菜去后院,親自端給聾老太太,順便問問她聯(lián)絡員事情,軍管會那邊有沒有什么進展。
賈張氏看到這場面,又在這罵著易中海,賈東旭趕忙道:“媽,您這又是做什么,誰又招你惹你了,我?guī)煾到裉炜蓻]有怎么著你,你不要過分了?!?/p>
賈張氏不服氣道:“罵他怎么了,就罵他,罵得就是他,你看看傻柱師傅,又是讓他上灶漲工資,又是讓他帶著飯盒回來,你看看,你師傅怎么樣,是個什么樣人?”
“他指著你養(yǎng)老,拿著我們家錢,去給聾老太太好吃好喝?!?/p>
賈東旭不解道:“怎么了?我?guī)煾翟趺磿梦覀兗义X,他不是這樣人,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么回事呢?你不要冤枉好人?!?/p>
“好人?你師傅是好人嗎?明明就是我們家錢,他以后指望你養(yǎng)老,他工資就是你錢,憑什么拿著我們錢去養(yǎng)著聾老太太?”賈張氏不高興道。
賈東旭覺得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以后自己給師傅師娘養(yǎng)老,師傅工資就是自己錢,沒錯,“但你也不能現(xiàn)在就說這些,要是被人知道,我怎么找媳婦?”
賈張氏說道:“我知道,這不是在家里說說嗎,你找媳婦事情,你放心,明天我就去跟媒婆說說吧?!?/p>
賈東旭做夢都想要找個媳婦,再說,院子里晚上隔音也不好,他大小伙子聽著也睡不著,但真要讓他去相親找媳婦,他現(xiàn)在也沒有自信了,“媽,要不再看看吧,不著急。”
“等我工資再漲漲,咱們在媒婆面前也好說?!?/p>
賈張氏卻是不想等,都說多年媳婦熬成婆,她巴不得有個兒媳婦趕緊過門給她做家務,“沒事,現(xiàn)在你條件也不差,有易中海這么個大師傅在,也有個正經工作?!?/p>
“咱們就慢慢看看,也不急,要是女方條件好,我們也不能錯過。”
賈東旭聽著覺得也有道理,要是真有長得漂亮姑娘,自己要真錯過,豈不可惜了?
………
次日。
何大清昨晚是很晚才回來,他在早上醒過來時候,就跟何雨柱說了,許富貴已經答應結盟事情,接下來兩家只要在院子里和軍管會那邊留意著就好。
現(xiàn)在易中海他們在明,何大清和許富貴在暗,也不怕他們。
何雨柱也知道,軍管會聯(lián)絡員也不是這一時半會兒事情,就出門上班了。
院子里其他人也都陸續(xù)出門去上班,何大清是肯定不能把何雨水放著在易大媽家這里,而是放到了后院許家,跟許小莉也有個伴兒玩。
何雨柱跟何大清沒空時候,經常會把何雨水放著在各家?guī)兔φ疹?,當然何大清也不會虧待別人,都會給飯盒或者給錢,大家都很樂意做這個事情。
何大清現(xiàn)在把何雨水交給許母看著,大家也沒覺得有什么。
等大家都出門去上班了,賈張氏在家里拿了些雞蛋和棒子面,出門去找這附近最好的陳媒婆了,直接就說了,要給賈東旭說婚事事情。
陳媒婆卻不是很樂意,她知道賈張氏是個厲害人,又不好得罪,就委婉說出,賈家名聲不是這么好聽事情給說出來了。
外面人光是聽說賈張氏平時那個潑辣性格,就對賈東旭要認真考慮考慮,誰家愿意自己閨女婆婆是個這樣人?
“這都是什么話,都是他們吃飽了撐著,他陳大媽你可千萬不要相信這些話,都是對我們家造謠污蔑?!辟Z張氏急了道。
陳媒婆說道:“他賈嬸,看你這個脾氣,我就知道你們那些鄰居說你沒錯,最近賈東旭跟軍管會事情也鬧得沸沸揚揚,他都差點被軍管會給抓了?!?/p>
“這個事情你們自己想辦法解決,你們家名聲這樣,我要是介紹姑娘跟你兒子相親,人家肯定要罵我?!?/p>
“你要是能解釋清楚這些事,你再來找我,你放心,到時候東旭的事情,我會好好給他說媒?!?/p>
賈張氏原本就是個好吃懶做的人,如果不是真的要跑這趟找媒婆,才能讓賈東旭以后找到媳婦,肯定是不愿意過來。
還想讓她跑一趟,這又怎么可能?
“陳大媽,這些話都是假的,我性格是潑辣點,我一個寡婦要拉扯孩子,我要是不潑辣,我們家指不定被人欺負成什么樣?!?/p>
“您可千萬不要聽信外面那些話,我們家東旭,要是真的有什么問題,軍管會肯定把他給抓了,那天就是跟院子里人有點小矛盾,軍管會過來調解調解而已?!?/p>
“您要是不信,我跟您去軍管會那邊打聽打聽,看我兒子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要不要被抓起來?”
“我潑辣,是對著外人,我怎么可能對自己兒媳婦也這樣,我都是為了自己家不被欺負而已?!辟Z張氏極力解釋道。
陳媒婆聽著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要是去軍管會那邊打聽打聽,賈東旭沒什么問題,賈張氏潑辣事情,也能說得過去的話,那倒是可以去找姑娘說說媒。
賈張氏說得也沒錯,這年代,寡婦帶著孩子肯定是很容易被欺負,要是不潑辣,怎么能可以?
只要這脾氣不是對著自己家兒媳婦就好,誰家兒媳婦嫁過去,有這么個厲害婆婆幫忙,那也是享福。
“你說的沒錯,寡婦帶著孩子確實是不容易,不潑辣就是被人欺負,你放心,我肯定給東旭找個好媳婦。”陳媒婆說道。
賈張氏大喜過望,“那就謝謝你了,你可一定要給我們家東旭介紹個好媳婦,他這孩子從小就知道孝敬,在廠子里干活也勤快,又有易中海這么個師傅,平時總跟他師傅請教技術?!?/p>
“至于我們家名聲,我現(xiàn)在就回去院子里找那些吃飽了撐著算賬,我跟他們沒完?!?/p>
賈張氏之后要怎么做,陳媒婆不管,但她覺得去軍管會問過賈東旭沒事,不用被抓的話,就可以介紹對象了,小伙子條件也不錯,又有個這么厲害師傅,以后有前途。
陳媒婆保證給賈張氏找個好兒媳,讓賈張氏很是感謝了,但是從出門后,就殺氣沖沖回到院子里,她知道,那天何雨柱去找軍管會的人肯定是院子里的人把話傳出去。
是的,這件事,確實是院子里人傳出去,只不過,賈張氏和賈東旭估計做夢也不會想到是誰。
賈張氏在回去路上,想著會給他們賈家敗壞名聲,說他們家是非的人,也只有閻大媽,劉大媽,許大媽這幾個女人,都是院子里出名喜歡嚼舌根。
至于易大媽和聾老太太,賈張氏壓根就沒想過她們會這么做,覺得她們沒有理由這么做。
但這兩個人也真有理由這么做,就是想把賈東旭找媳婦主動權握著在易家手里,想讓他找個聽話,知道孝順媳婦,最好是跟他們一條心那種。
以后就不怕不孝敬他們了,但是賈張氏怎么會想到這么深層東西,她現(xiàn)在肯定就是閻大媽,劉大媽,許大媽。
這幾個女人都喜歡說八卦,肯定也嫉妒他們家,就是她們這么做,不會有錯了。
賈張氏回到院子里以后,就在閻家這里鬧。
“閻老摳,你們家豈有此理,吃飽了撐的,居然說我們家壞話,我們家怎么你們了,要說我們家東旭被軍管會抓走,我跟你們沒完?!辟Z張氏直接就在閻家撒潑打滾鬧了起來。
閻大媽現(xiàn)在肚子里有孩子,馬上就要生孩子,平時都不怎么做累活,想跟賈張氏解釋,自己沒有在外面說過賈東旭壞話,賈張氏正在氣頭上,那里聽得進去?
賈張氏就是不在氣頭上,對這些話也是聽不進去,她覺得,除了院子里這幾個女人,也不會有其他人對他們賈家造謠生事。
眼看著賈張氏不聽勸,閻大媽也沒有非要跟她論斷,趕緊讓閻解成去喊人。
賈張氏看到閻大媽難受,立刻就嚇壞了,生怕到時候出事,馬上就跑了,她覺得閻大媽懷著孩子,估計沒空把賈東旭招來軍管會事情到處傳,那么就是后院劉大媽和許大媽。
她又馬上跑到后院又跟劉家和許家罵起來,把劉光福和許小莉,何雨水給嚇得哇哇大哭。
劉大媽和許大媽都不是善茬,她們沒有做過這個事,怎么能肯認,尤其是賈張氏越罵越厲害,就讓她們倆都很是生氣。
賈張氏看自己罵她們,她們居然還敢還嘴,三個女人也不知道是誰先動手,反正就是扯著頭發(fā),抓臉打起來了。
聾老太太在屋子里氣壞了,這些話都是她帶著易大媽出去偷偷傳出來。
現(xiàn)在賈張氏在這罵傳這些話的人,不就等于是在罵她嗎?
“賈張氏,誰要是做了傳這些話的人,誰家里就是個絕戶。”劉大媽破口大罵道。
“沒錯,賈張氏,你不要像是瘋狗,來我們后院撒潑,我們不是你好欺負?!痹S大媽也罵道。
賈張氏對戰(zhàn)劉大媽賈大媽,由于勢單力薄,賈張氏很快就處于下風。
另一邊,閻解成跑到中院易中海家里,找易大媽幫忙。
易大媽聽說閻大媽動了胎氣,趕緊去胡同里找個認識人,讓他去學校里幫忙找閻埠貴,自己跑去照顧閻大媽,這可耽誤不得。
聾老太太也不知道是不是氣不過,還是心虛呢,看到賈張氏和劉大媽閻大媽在院子里打起來,也顧不得這么多,也過來想要趁機打賈張氏。
賈張氏當然不能看著這么個老太太也想要欺負自己,聾老太太現(xiàn)在可不是院子里老祖宗,她打不過劉大媽和許大媽,能收拾不了聾老太太嗎?
結果,賈張氏用力過猛,就讓聾老太太摔了跤。
看到聾老太太摔跤,賈張氏嚇壞了,立刻就跑回自己家。
劉大媽和許大媽看到聾老太太摔了,也都嚇壞了,雖然不關她們事情,但她們都不想摻和進里面,都帶著孩子各自回家關上門。
其他鄰居們看到她們都這樣,也都紛紛如此了。
聾老太太看到這一個個都不管她,心里氣壞了,自己這準備要當院子里老祖宗,賈張氏居然這么對自己。
有自己這樣院子里老祖宗嗎?
不成,她不能就這么放過賈張氏,一定要讓這女人知道知道厲害。
聾老太太到底是有些年紀,又或者是故意坐著在這不起來,就想看看到底能不能有什么人過來扶她起來。
但是別人都躲著在家里,易大媽又在前院照顧閻大媽。
這邊,閻埠貴聽到消息后,也是被嚇壞了,找個同事幫自己代課,就回去找板車送自己媳婦去醫(yī)院。
他當時都巴不得自己家能夠有個自行車,自己就不用這么辛苦奔波,這也成為后來閻埠貴選擇買自行車原因。
幸虧,閻大媽已經生過三個孩子了,肚子里這孩子也很好,在醫(yī)生幫忙下,給閻埠貴生下個閨女了,這也是他們得償所愿了,家里有三個兒子,這會兒,就想著要個閨女。
但是這個閨女到來,沒有讓閻埠貴很高興,生孩子就花了五萬塊錢。
閻埠貴本來想著在家里找個穩(wěn)婆,也就是兩萬塊錢,沒想到,來到這醫(yī)院生孩子,怎么就要五萬塊。
孩子沒什么事情,閻埠貴請了幫忙跟過來鄰居大媽幫忙照顧,自己要回去四合院里算賬。
………
這邊,院子里,閻大媽被送去醫(yī)院生孩子后,易大媽才有空來到后院,聾老太太坐的都準備站起來,總算是等到易大媽來了。
聾老太太知道閻家事情后,也不能怪易大媽這會兒才來,那邊等著生孩子,情況確實是更緊急。
“你去找軍管會馬主任過來,就說我這個老太太被人給欺負了,問他們到底管不管?”聾老太太有些老氣橫秋道,她知道軍管會肯定會管。
現(xiàn)在這些軍管會可不是以前那些軍閥,是讓著老百姓,肯定會給老百姓主持公道,更何況,她聾老太太這么大年紀的人,人家肯定很尊重她,會管她。
這也是聾老太太為什么敢這么老氣橫秋說話原因,要是以前舊社會軍閥,你看她敢不敢這樣?
說到底就是欺軟怕硬而已。
傍晚,易中海和賈東旭下班回來后,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聽完事情以后,兩個人都覺得很無語,也都覺得就是賈張氏的錯。
這件事,賈張氏也沒有證據(jù),怎么能好意思找人家鬧?
易中海覺得很是為難,聾老太太怎么也這樣,之前說何雨柱有什么事情去找軍管會, 現(xiàn)在她不也一樣嗎?
何雨柱下班回來,也聽說這個事情,上輩子好像是沒有這個事情,沒想到這有其他熱鬧可以看,他往著閻家這看了眼,就知道,閻埠貴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賈張氏,不會讓她有好過。
賈張氏肯定是免不了要賠錢,既然能讓賈張氏要賠錢,不如就讓她多賠點。
“閻老師,解成媽怎么樣?”何雨柱故作寒暄道。
“柱子,沒什么事情了,孩子已經生出來,是個小閨女。”閻埠貴說道,但是他有些不可置信看著何雨柱,心說,這真是傻柱嗎,怎么還知道關心別人?
何雨柱看著他這個眼神,這是什么意思,但是為了自己那點兒想法,他又給忍住了,“閻老師,你們家日子本來就都這樣了,賈張氏怎么又找你們鬧,這不是欺負你們嗎?”
“她也真是了,平時在院子里鬧其他人就算了,怎么又要鬧你們家?閻大媽可是個懷著孩子孕婦,她都這么過分,月份都這么大了,她居然還在鬧?!?/p>
“這次生孩子肯定是要好好補充營養(yǎng),你們家以后養(yǎng)孩子也要花不少錢,這次怎么也得要兩百萬吧?”
閻埠貴頓住了,心里面也在盤算著,真的可以這樣嗎?
“柱子,確實是你說這樣,但就賈家這樣子,他們家能舍得拿出兩百萬嗎?”閻埠貴說道,兩百萬他當然也想要,賈家肯給才可以,軍管會能夠答應嗎?
何雨柱知道他肯定是想要,說道:“他們家日子是不容易,你忘了,那天我準備讓軍管會抓賈東旭,他要搶我魚事情,記得嗎?”
“你們家這個事情可是比我家事情嚴重,要是不好好收拾,以后在院子里可怎么得了?”
“軍管會肯定也不會允許這樣事情發(fā)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易中海怎么說也是賈東旭半個爹,怎么都要管他們家事情。”
何雨柱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閻埠貴肯定已經知道要怎么做。
………
晚上,院子里開了全院大會,好好批評了賈張氏這個事情,在馬主任說了處理辦法后,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兄弟三個人哭了起來,說賈張氏是怎么怎么欺負他們媽媽。
說他們媽媽和妹妹要被賈張氏給害死了,三個孩子哭的那叫一個可憐,不管馬主任怎么說,三個孩子就是不停下,一直在這里哭。
最后,馬主任也想給賈張氏個教訓,不得已,只能是答應閻家要求賠償兩百萬,外加賈張氏要在胡同里掃地半年,思想教育一個月,每天去軍管會報道。
賈張氏很不情愿,又不敢反駁,這個錢,她自己雖然有,老賈撫恤金和賈東旭工資,她肯定是有兩百萬,只不過,她自己不會把這些錢拿出來。
她覺得,去找易中海拿錢。
何雨柱看到閻埠貴真讓賈張氏賠了兩百萬,心里很是高興,又給何雨水買了奶糖吃。
回到家里面以后,何大清說道:“這個老閻真是有出息,居然能讓軍管會讓賈張氏賠兩百萬,不過,就賈張氏那個人,怎么可能拿錢出手,他怕是別想要到錢?!?/p>
何雨柱說道:“這可不一定,說不準,你可別忘了,賈張氏不愿意出錢,也會有人愿意出錢?!?/p>
何大清不解道:“誰出錢?誰會出錢幫她做這個冤大頭?”
何雨柱說道:“易中海,之前賈東旭不跟我和解,軍管會就要抓他,不是他師傅給拿錢嗎,還有之前說是要買自行車,你看,那個錢,不是在賈家手里嗎?”
“易中海這么有錢,肯定會幫賈家還錢?!?/p>
何雨柱巴不得賈家惹麻煩越多,易中海就賠錢越多,到時候,易中海沒有存款,想要指望賈東旭養(yǎng)老嘛,只怕真是要人財兩空。
何大清說道:“真是,老易給賈家可是花不少錢吧,他對自己這個徒弟真是沒得說,別的徒弟都要等著孝敬師傅,老易倒是給徒弟孝敬,誰是師父誰是徒弟?”
何雨柱說道:“你以后就等著看吧,賈家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找他拿錢,看他怎么辦?!?/p>
如果是以前,何雨柱說這些話,何大清可能覺得不信,現(xiàn)在想想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老易說不定真會給錢賈家,只要賈家有什么需要花錢,就都給。
要是就這么下去,不斷給賈家花錢,賈家自己錢藏著掖著的話,易中海那點兒積蓄也不能就這么甘心花完吧?
何大清能想到這些事情,易中海自然也能想到,他肯定是不敢信自己積蓄就這么要被花完,所以他就盯上何雨柱,想要找這個冤大頭替自己填補賈家。
后院里,聾老太太很滿意這次狐假虎威,自從軍管會來給她做主,其他人看著她老太太眼神里,誰不是帶著幾分畏懼和敬畏?
更讓她滿意,還有閻家那落井下石,閻埠貴是怎么教育三個兒子在馬主任面前鬧,怎么跟三個兒子討價還價要他們必須哭出來,聾老太太都知道。
做父子做到這個份上,為這么點小事情都要在這算計,討價還價著,聾老太太肯定,閻家這幾個孩子肯定不會是孝順孩子。
閻家這些算計她都看著在眼里,也不會去提醒。
當然,聾老太太如果知道,給閻家賠錢的人是她的養(yǎng)老人易中海,估計就不會這么高興了。
就算是不高興,不服氣,也沒有辦法,她等著易中海養(yǎng)老,易中海也等著賈東旭養(yǎng)老,別說易中海有這個錢了。
就算是易中海沒有這個錢,用聾老太太的錢,他都會幫賈家把事情給解決。
賈家現(xiàn)在還是不怎么需要花錢時候,等真正困難時期和其他時候需要花錢多,就不是易中海那點子積蓄能填補夠。
到時候,如果他也不愿意填補,又不愿意放棄之前投資,又找不到冤大頭,就不知道要怎么辦。
何雨柱肯定是不會做這個冤大頭,具體要怎么樣,就看易中海自己,反正被賈家利用完價值后,肯定是棄之敝履,上輩子他經歷過橋洞底下,也要讓這個做人不那么自私的經歷。
看看他是不是依舊會覺得,做人不能這么自私,尤其是對賈家。
等失去完利用價值后,易中??隙ň蜁蔀橘Z家負累,到時候就看賈家會怎么處理他。
………
閻埠貴沒想到自己真能要到兩百萬,就像是在做夢一樣,被罰的是賈張氏,胡同里都出名潑婦,真會把錢給自己嗎?
不過,他想想,這可是軍管會說了,賈張氏必須要賠給他們家錢,總不能出爾反爾吧?
要是賈張氏真不給,自己就要去軍管會繼續(xù)告。
“解成,你說她來我們家,說你媽在外面說賈東旭壞話,壞賈東旭名聲相親?所以就在咱們家鬧嗎?”閻埠貴問道。
閻解成點點頭,他把賈張氏在自己家里罵人這些話給學了一遍,聽得閻埠貴滿肚子火氣,自己媳婦兒當時懷著孩子,哪有什么時間心情去說賈家壞話?管賈家閑事?
這肯定是劉海中媳婦和許富貴媳婦說,院子里明明就她們倆嘴最多。
至于易大媽,閻埠貴沒往那考慮,更不會想到聾老太太了。
聾老太太今天看著在軍管會同志面前也是有幾分臉面。
………
后院里,許家。
許母也自然是被牽扯進去,現(xiàn)在正在家里跟許富貴父子倆抱怨,“我天天在家里帶孩子,我哪有時間去說那些話,你們也看到了,我?guī)е±蚋晁?,我上哪去說他們家?!?/p>
“有她賈張氏這么欺負人嗎?你們看看我,幸虧我沒有吃虧,不然我跟她沒完?!?/p>
許富貴一直沉默著沒說話,許大茂忍不住說道:“爸,你怎么不說話?”
“好了,以后你們都老實點,出去不要亂說話,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不要再整幺蛾子?!痹S富貴說道。
說完,許富貴就去睡覺了。
許大茂可不管這么多,上次賈東旭挑撥他,想讓他跟何雨柱內斗,算計他,他可記著呢,這次賈張氏又跑來他家欺負他媽,不能就這么放過他。
雖然許大媽沒吃虧,但是在許大茂看來,他媽被賈張氏上門鬧了通,也是吃虧了,必須要收拾賈東旭。
既然賈東旭是因為名聲不好聽,所以才相親不成功,那他就在外面說賈家不好,讓賈東旭娶不上媳婦。
許大茂總算是找到報復賈東旭辦法。
………
賈家。
今晚開全院大會時候,賈東旭感覺很丟人,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媽,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總是給我找事情,你看看,現(xiàn)在中院,前院,后院都讓你得罪了吧,你要是這樣,我們家以后怎么在這個院子里立足?”賈東旭說道。
賈張氏有些理虧,卻依舊說道:“我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你都不知道,那天軍管會過來,差點把你帶走事情都傳出去,別人都說你犯事兒,你這樣,誰家好姑娘嫁給你?”
賈東旭也很煩,說道:“那你怎么就確定,那些話,就是她們那幾個女人說呢,你就沒證據(jù),也不管不顧跑去跟她們鬧,現(xiàn)在吃虧了吧,你看看?!?/p>
“除了她們還能有誰,肯定就是她們?!辟Z張氏不服氣道。
“現(xiàn)在正是暑假時候,她們都在家?guī)Ш⒆?,哪有功夫說這些?!辟Z東旭說道。
“那你說,會是誰,找他們?!辟Z張氏說起這個事情,依舊是來氣。
“您就安分點,老實點,現(xiàn)在還嫌鬧不夠嗎?我回頭問問師傅再說,你現(xiàn)在拿給我兩百萬,我去拿去給前院閻家?!辟Z東旭說道。
“別找我,去找你師傅,他有錢。”賈張氏說道。
賈東旭覺得他媽有些不可理喻了,“媽,之前我說買自行車錢,你拿了,不給我,后來,傻柱那里師傅又給我賠了五百萬,你以為師傅是有金山銀山嗎?”
“你就不怕那天我從他這里拿這么多錢,他直接把我趕出師門嗎,他們兩口子現(xiàn)在才多少年紀,就算是生不出孩子,也不會馬上就把錢給我。”
賈張氏哼了聲道:“傻孩子,越是讓易中海在你身上花錢,他就越是舍不得你,他都給你花這么多錢,怎么會輕易放棄你,他是你師傅,指望你養(yǎng)老,他的錢就應該是給你花?!?/p>
賈東旭說道:“反正我沒這個臉面,又去給我?guī)煾狄獌砂偃f,這不是兩百塊,兩千塊。”
“那你就看著馬主任對你媽加重懲罰嗎?你這個不孝子,老賈,你睜開眼看看吧,我們家東旭,他不孝,眼睜睜就這么看著我被加重懲罰,他都不管我?!?/p>
賈張氏又開始委屈巴巴了起來。
這一套,賈東旭看著就心煩,卻又不得不妥協(xié),想到他媽拉扯著他長大,確實是不容易。
“好,我去找我?guī)煾到瑁医o他打借條?!辟Z東旭咬咬牙,為難道。
“兒子,你放心,媽就你這么一個兒子,媽手里攢著再多錢,以后不都是為了你攢嗎,還能給別人不成?你就去跟你師傅借也好,讓他給你也好,你以后又不是不孝敬他,不給他養(yǎng)老?!辟Z張氏理直氣壯道。
“我現(xiàn)在就去跟我?guī)煾刚f,您以后在院子里安分點,不要去得罪人了,我那天為什么被軍管會差點抓走,都是您嘴饞,想吃何雨柱釣回來那些魚?!?/p>
“不然我怎么會跟他對上,媽,您以后真要老實點,師傅不能每次都這么給我們解決,這錢,總是賠償給別人,今天這一家,明天又一家,合適嗎?”
“就算師傅家錢都給我,也不能讓你現(xiàn)在就都賠給別人吧?!辟Z東旭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他就算是不情愿,又能怎么樣,這畢竟是他媽。
“知道了,知道了,快去找易中海要錢,別讓閻埠貴找我?!辟Z張氏敷衍道,也不知道聽進去這些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