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
聾老太太猛的一拍桌面。
“他真的這么可惡,連肉都不分給你吃?”
棒??蓱z兮兮的點點頭。
“對?。∧棠?,他把門關(guān)起來,自己躲在屋里吃獨食?!?/p>
聾老太太陰陽怪氣說道。
“一個人吃幾斤的雞肉,也不怕把他噎死。”
聾老太太掃了棒梗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嘲弄。
“乖棒梗,你聽奶奶的,現(xiàn)在拿碗去跟他要肉吃,就跟他說是奶奶讓你來的。”
棒梗興高采烈,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立馬沖出聾老太太的屋子,回家拿碗筷。
直接敲響何天器家門。
“砰砰砰——”
“何天器,你給我開門。”
“快點,我知道你在里面?!?/p>
棒梗聞著濃郁的雞湯香味,他根本忍不住。
他已經(jīng)有一年沒吃過雞了。
何天器拉開房門,看見棒梗在屋外端著一個大鐵碗,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埋頭往他屋子里面沖。
何天器一把按住棒梗的腦袋,把人推了回去。
“孫子,你想干什么?”
在他記憶里面,棒梗可比原劇情還要更加惡劣。
盜圣之名對于他而言,是名副其實。
棒梗猛的把碗伸了過來,毫不客氣說道:“我要吃肉,趕緊把你家的那些雞肉給我?!?/p>
一句話給何天器干沉默了。
天底下居然有人如此不要臉。
轉(zhuǎn)念一想,棒梗和賈張氏是奶孫,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這樣一來也不足為奇。
“滾蛋?!焙翁炱髁R了一聲。
這個時候聲音也把棒梗的爹媽喊來。
秦淮茹和賈東旭出現(xiàn)在西廂房門口。
兩人站在那里不說話。
棒梗瞬間底氣十足,直接威脅道:“你給不給?不給你就等著瞧吧,我把你家房子給點了?!?/p>
“……”
秦淮茹假模假意的勸了一句。
“小孩子不懂事,你別和他一般計較,只是因為他太饞了,要不你給他一點雞肉嘗嘗?”
何天器毫不客氣罵道:“拿著你的狗盆滾遠(yuǎn)點?!?/p>
棒梗的臉色漆黑。
“這是你老祖宗答應(yīng)讓我來的,我告訴你,今天這雞肉你不給也得給,要不然我砸你家玻璃?!?/p>
何天器一腳將棒梗吃飯的鐵盆踢飛到房頂上:“滾蛋!”
見棒梗生氣的想過來打自己,何天器剛剛抬腳,對方立馬轉(zhuǎn)身就跑。
逃跑時還不忘撂下狠話:“你給我等著。”
秦淮茹就像一頭發(fā)怒的母獅子:“喂!你這么大一個人了,還欺負(fù)一個小孩子?你害不害臊?”
何天器合上門前,罵了一聲:“雞婆,你再胡攪蠻纏,我連你們夫婦兩人一起打?!?/p>
棒梗跑去聾老太太屋子告狀。
不堪其擾,聾老太太直接讓棒梗去找易中海解決。
這次也就不了了之了。
棒梗損失了一個碗,還被人罵了一頓。
作為院里無法無天的小霸王,他怎么可能忍得下這口氣?
當(dāng)天晚上。
棒梗偷偷溜到耳房角落,他脫下褲子,往著墻角尿尿。
沒錯,這就是他的報復(fù)方式。
他等會還要去人家門口大便。
正當(dāng)他噓噓得很愉快的時候。
何天器猛的拉開門,竄出來,三兩步就跑到棒梗的身后。
他早就預(yù)防著棒?;貋韴髲?fù)。
一聽到有聲音就出來了。
棒梗嚇得大喊大叫:“啊——你你你別過來?!?/p>
他提起褲子想要逃跑。
何天器可不給他這個機(jī)會,一把抓住他的后頸,然后猛的將他按向地上的那攤尿。
“喜歡尿,我今天就讓你嘗嘗尿是什么滋味?”
“把你弄的這爛攤子,給我都弄干凈了。”
何天器將棒梗的腦袋按在地上。
棒梗根本沒法掙扎。
何天器手上爆發(fā)的幾百斤力量,根本不是他一個小孩子能夠抵抗的。
甚至是說何天器要是全力按住他,恐怕能當(dāng)場把他的脊椎骨給按斷,讓他當(dāng)場喪命。
棒梗只能雙手撐著地面,想要讓自己的臉離開地上的那攤騷味很重的尿液。
但是根本沒有用。
后腦的那只手紋絲不動。
棒?,F(xiàn)在的心理已經(jīng)開始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現(xiàn)在在這里撒尿?
他得三更半夜過來撒尿,趁著人睡覺的時候,這回真是太粗心大意了。
等著,讓他起來,他肯定要也要讓何天器嘗嘗這尿的滋味。
棒?,F(xiàn)在只能大喊大叫,讓他的爹媽過來解救他。
可是一開口,那些尿液就進(jìn)他嘴巴了。
何天器現(xiàn)在也想把棒梗給搞死。
只要他再輕微出一點力氣,就能當(dāng)場掐斷他的脖子。
但是他不能這樣做。
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殺死棒梗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殺人絕對是槍斃沒跑。
聲音很快就把秦淮茹夫婦再次引出來。
出門就看見角落的棒梗,被何天器毫不留情按在地面,只能拼命求救。
秦淮茹撕心裂肺吼道:“何天器——你在干什么?”
何天器立馬收手,放走棒梗。
不是他怕秦淮茹夫婦。
而是棒梗這家伙已經(jīng)在用沾滿了尿液的雙手,想要把他推開。
何天器嫌棄惡心,他可不想被那些腥臭的尿液沾到身上。
所以只能撒手,放開棒梗了。
棒梗帶著滿身的尿液,哭著喊著跑到秦淮茹的懷里。
他指著何天器:“媽,他欺負(fù)我,嗚嗚嗚~~這畜生欺負(fù)我一個小孩,嗚嗚嗚~~你們要替我報仇?!?/p>
秦淮茹臉色不見嫌棄,心疼的擦了擦棒梗腦門上的尿液。
賈東旭也是個護(hù)犢子的人。
自家的兒子受人欺負(fù),他一個當(dāng)父親的人,如果不站出來,那以后還有什么臉面見人。
即使身體抱恙,他知道打起來不是別人的對手。
賈東旭還是蒼白著臉,跟何天器要起說法:“何天器,你一個大人欺負(fù)一個小孩,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這事沒完咱們報警處理。”
事情鬧得這么大。
易中海和劉海中他們也跑出來。
三位大爺毫無疑問是站在同一陣線的,也就是賈東旭的那一邊。
幾人一出來就是興師問罪。
“何天器,你怎么能干出這事?”
“咱們院里已經(jīng)多久沒發(fā)生這種惡劣的事情,大人欺負(fù)小孩,傳出去都害臊?!?/p>
“我們院里不允許品行如此敗壞的人,再繼續(xù)待在這里。”
“干你祖宗。”何天器零幀起手,直接開罵:“一個兩個都瞎了眼?是誰先亂來的看不見?有本事報警去,看看公安來了,是誰占理?!?/p>
他一人的氣勢瞬間壓過整個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