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現(xiàn)實的何雨柱,見后廚沒人,便用力握了握拳,感受著更加充沛的力量,不由滿意一笑,隨后拿起不知被誰放在墻角的磚頭,嘗試調(diào)動內(nèi)力。
咔嚓!
磚頭被他硬生生捏碎,留在手中的部分甚至直接成了粉末。
“嘿,果然強大?!?/p>
何雨柱更加興奮,若是不用內(nèi)力,憑他超越四倍普通人的力量,捏碎磚頭沒問題,但想將之握成粉末,卻是做不到的。
“再升幾級,內(nèi)力的量多起來,自己或許就可以去挑戰(zhàn)大鵝BOSS了?!?/p>
被秒殺的這份仇,他可沒忘呢。
但就在他準備出門轉(zhuǎn)轉(zhuǎn)的時候,秦淮茹挑開門簾走了進來,見到他不由露出嫵媚笑容。
見此,何雨柱心中嘀咕,‘這娘們干嘛來的?別跟我說順棒子面啊?!?/p>
就在他這么想著的時候,秦淮茹湊到近前,小聲道:“柱子,你幫我順幾斤棒子面成嗎,實在過不下去了?!?/p>
我猜得這么準的嗎......何雨柱聽完愣神了一下。
然后撇嘴道:“我說賈家嫂子,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什么話,順公家東西,那不成偷了嘛,挖集體墻角這種不是人的事能干?”
同時,他也知道了,棒梗手腳不干凈,不僅僅是賈張氏的教唆,還有秦淮茹這個當娘的影響。
不過她比賈張氏聰明多了,老虔婆是坑孫子,她卻是坑外人,比如原來的“傻柱”。
見何雨柱拒絕的這么干脆,秦淮茹頓時演技上線,“真揭不開鍋了,我剛才去我男人車間找老楊,換了下個月糧票,可下月怎么辦呀,這一個月推一個月的,什么時候是個頭?!?/p>
“那也不成,這是職業(yè)道德問題。”何雨柱有心想把這女人轟出去,但實在是不想碰到她,這里可是后廚,還只有自己跟她兩個人。
本來就被傳有一腿,自己還沒洗白呢,萬一轟她的時候再被人看到傳出點什么,虧大了。
不過,以前的接濟也得想辦法給弄回來,也許是游戲打多了,現(xiàn)在他始終感覺自己頭頂有一個“凱子LV99”的字樣,而此時,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謀劃。
聽完他的話,秦淮茹翻了個白眼,“你得了吧你,你平時也沒少順啊?!?/p>
見她這副理不直氣也壯的架勢,何雨柱差點氣笑,同時也是對原身一陣無語。
那“傻柱”確實從廠里拿過東西,現(xiàn)在搞得他都不知道如何反駁秦淮茹,好特釀的坑啊。
呼了口氣,何雨柱嚴肅的看著她,“首先,我沒從廠里順過糧食,我?guī)У亩际鞘2?,最后還落到了你家人肚子里,第二,我以前接濟你家的糧食,那是我自己掏錢買的,不是廠里的,我不是活不起了,要去偷公家糧食?!?/p>
看了眼秦淮茹劇變的表情,繼續(xù)道:“你是不是覺得被我接濟久了,一切都理所當然了?我現(xiàn)在是明白了,什么叫升米恩斗米仇,現(xiàn)在我告訴你,我不是許大茂,忍著你,是看你可憐,你不要蹬鼻子上臉?!?/p>
說完何雨柱直接掀開簾子離開,留下還沒回過神來的秦淮茹。
幾分鐘后,她的眼神重新聚焦,驟然變得著急起來。
她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本來是想讓何雨柱給她弄點糧食,順便再將許大茂賠出去的二十五塊錢要到手。
雖然許大茂不追究了,但不妨礙她搞錢啊。
誰承想,何雨柱竟然給她翻臉了,要是這個冤大頭沒了,以后賈家的日子可就沒這么滋潤了。
想到這,她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但只看到何雨柱已經(jīng)走遠的背影。
“這......這可怎么辦??!”
她想不通,僅僅兩天時間,對她百依百順的傻柱,態(tài)度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對了,難道是因為許大茂?
不行,自己不能這么放棄,必須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而離開的何雨柱,則是來到車間,找到一幫五大三粗的婦女聊了起來,還給她們一人分了一把水果硬糖。
這是他從游戲世界酒樓購買的,很便宜,一枚金幣就能買一百斤。
接過糖的這幫婦女頓時眉開眼笑,夸何雨柱懂事,還給她們分糖,廠里這幫老爺們兒別說糖了,瓜子都沒給她們吃過。
甚至還有幾個拉著他想給介紹對象,嚇得何雨柱趕緊岔開話題,心中感慨這些人的彪悍。
而他之所以來這么一出,自然是為了交好軋鋼廠里最強勢力——老娘們兒軍團。
要知道,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后世,這種結(jié)了婚的女人最八卦消息也最靈通,廠里有什么事找她們基本都能問到,而且因為干的都是體力活,各個戰(zhàn)力無雙,別說是工人了,就是廠長都不敢得罪她們,給人家惹惱了,直接給他堵角落扒光都沒人敢管。
只要跟她們建立了聯(lián)系,以后想知道什么,就有了消息渠道,而且,誰要是想背后下黑手坑他,說不定自己都能提前知道。
若是誰想跟自己動手,只要將這些在車間的婦女召喚出來,那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在現(xiàn)實世界武力受到規(guī)則限制,但何雨柱可不是腦子長肌肉的蠢貨,既然武力不行,那自己也可以利用規(guī)則嘛,就當作是無聊之時打發(fā)時間的鬧劇。
半個小時后,何雨柱將一眾老娘們兒哄得眉開眼笑,這時在他的有意引導下,話題扯到了秦淮茹身上。
“唉,柱子,你跟秦淮茹到底什么情況???”
你們終于問到點上了,何雨柱心中嘆息。
“幾位姐姐,你們也知道,我不是一直接濟咱們廠的秦淮茹她家嘛?!?/p>
“知道,知道,不過都說你跟她有一腿,真的假的?”一個老娘們兒湊近了些,低聲道。
何雨柱立刻露出氣憤的表情,又迅速化為無奈,“我可冤枉死了,姐姐你是不知道啊,秦淮茹跟我一個院,幾年前死了男人,家里就靠她一個人撐著,院里人都不愿意幫,就連院里的管事大爺易中海跟劉海中,他們也是避之不及,就只會在嘴上說,但真讓幫些什么,就開全院大會,讓所有人給捐款,名聲他們占了,錢是所有人一起出。
“但你們說,光捐點錢也改變不了什么啊,而我就住他們旁邊,看她可憐,就想接濟一下,誰知道這一接濟還弄出事情來了,弄得跟我該他們一家似的,要是哪天斷了,秦淮茹那婆婆就在背后罵我,有時候還直接攔路從我手里搶,找三個大爺,他們還勸我息事寧人,讓我繼續(xù)接濟,就因為這我的名聲也壞了,都說我跟她有一腿,搞得三十了都沒討到媳婦?!?/p>
聽他這話,幾個老年們兒頓時一拍手,“嘿,柱子說的還真對,以前我看她跟柱子要東西,那可是理直氣壯的,好像就該給她一樣?!?/p>
“沒錯,我也見過?!?/p>
“要我說啊,他們院里那管事的也不是好東西,易中海那老東西我早就看出來,道貌......后面什么來著?”
何雨柱提醒道:“道貌岸然?!?/p>
“對對對,就是這個?!?/p>
“對了,秦淮茹不還是易中海徒弟嘛,這都多少年了,她竟然還是學徒工,是不是跟這易中海也有關(guān)系???”
“唉,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到,這事兒還真說不準?!?/p>
見目的達到,何雨柱準備功成身退了,一人又給發(fā)了一把瓜子,在她們不舍的眼神中瀟灑離開。
然后他就直奔婦聯(lián)而去,那里也是已婚婦女的聚集地,而且更加彪悍,也更懂規(guī)則,若是與這些人混好了,廠長辦公室他都敢橫著走。
到了門前,他手里多出了一袋子水果糖以及一包他在游戲酒樓后廚做的炸花生球,甜口的,女人應該喜歡。
輕輕輕輕敲了敲門,里邊立刻傳來聲音。
“請進?!?/p>
他當即推開了門,嘿嘿一笑,“各位姐姐。”
“呦,這不是咱們的何大廚嘛,怎么有功夫來我們這里了,連嘴都變甜了?!币粋€四十多歲的婦女調(diào)侃道。
何雨柱認出這個婦聯(lián)主任孫秀紅,舉起手中東西笑道:“紅姐,這不是來給各位姐姐送點零食嘛,這是我新琢磨出來的,想讓各位姐姐評判一下?!?/p>
“嘿,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們還能嘗到何大師傅的新菜?!?/p>
“嗨,梅姐這是什么話,我有了好東西肯定先想到各位姐姐啊,來都嘗嘗?!?/p>
“行,我們就試試何師傅手藝?!?/p>
何雨柱趕緊笑著給每人抓了一把,最后還剩下一半,被他放到了孫秀紅桌上。
她看著里面的奶糖以及花生球,不由皺眉,“何師傅,這些東西不便宜吧,你來我們這搞賄賂來了?”
見她這表情,何雨柱急忙道:“沒有,絕對沒有,這不是有點小事想讓各位姐姐幫幫忙嘛?!?/p>
“我就知道,何大廚的東西不是那么好吃的,說說吧,只要不違反原則,我們就幫了。”孫秀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咳咳,不是什么大事,各位姐姐也知道......”
他將跟車間婦女講的事情再說了一遍,將自己描繪成受到賈家欺壓的弱勢形象,想要找各位姐姐撐腰。
孫秀紅聽后,點了點頭,認同道:“確實,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確實不好跟一個老婆子計較,行,你這事我們幫你,以后只要那老虔婆敢欺負你,來找我們,姐姐們替你撐腰!”
她說完,其他幾個婦女也紛紛表態(tài)。
“沒錯,柱子,以后受委屈了就來找我們,一個老虔婆我們還能收拾不了了?”
“就是,還有那易中海,要是再偏著賈家讓你接濟,看我們怎么收拾他!”
何雨柱大喜,“多謝姐姐們了,有你們這話我就不怕了!”
說著,他將水果糖扒開一個個遞了過去。
心中則是大笑,‘哈哈,你們不是仗著孤兒寡母加寡婦身份跟我玩魔法攻擊嗎,老子也找一群女狂戰(zhàn)士加戒律大祭司撐腰,別說賈家了,就是易中海敢跟自己瞪眼,都得給你收拾老實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