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何雨水年紀尚幼,細胳膊細腿,隨著倒在地上,手肘和掌心都不同程度的擦傷,能明顯看出來有鮮血浸出。
賈張氏看著何雨水出血,冷笑更盛。
她巴不得何雨柱和何雨水全部都趕緊死。
何雨柱打了賈東旭,讓他們家在四合院丟盡顏面。
這一筆賬,賈張氏記一輩子。
“活該!”
賈張氏說道。
“張嬸,您誤會了,我敲門絕對不是伺機報復,而是有事相求,能不能……能不能讓東旭哥給我哥簽一份諒解協(xié)議,我哥在監(jiān)獄里,肯定過得不好吧,監(jiān)獄里那么多的罪犯,如狼似虎,幾個月下來,我哥指不定會被摧殘成什么樣子,求求您了,讓東旭哥給我哥簽署一份保密協(xié)議吧,我們家在四合院兩間房,想要什么東西,隨便上家里拿就是?!?/p>
何雨水輕聲細語說著,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她太無助。
只希望哥哥早日出來。
只要賈東旭肯簽署諒解書,何雨柱就能夠更早被釋放。
“切?!?/p>
“你們家的東西?”
“一堆破銅爛鐵罷了?!?/p>
“誰稀罕。”
賈張氏翻了翻白眼。
四合院人盡皆知,何雨柱的爺爺,曾經(jīng)喜歡收藏一些破銅爛鐵,一直都是四合院里的笑話,廣為流傳,要不是何雨柱爺爺生前亂花錢買那些破銅爛鐵,何雨柱家在四合院能再多出一間房。
“求求了?!?/p>
何雨水淚眼婆娑央求。
“滾蛋。”
賈張氏叉著腰怒罵。
賈東旭聽到動靜,也從家里出來,看著何雨水,便往她旁邊吐了一口濃痰:“你哥哥入獄,那是罪有應得,憑什么簽諒解書,告訴你,我跟傻柱不共戴天,還有我和秦淮茹的婚約,就定在你哥出獄那一天,哼哼,我要讓他出獄那天,親眼看到,我和他最愛的姑娘結婚!”
“聽到我兒子態(tài)度了嗎。”
“還想要用你們家那一堆破銅爛鐵換取諒解書,癡人說夢?!?/p>
“天大的笑話?!?/p>
“您哥哥配嗎!?”
“他就是一坨臭狗屎?!?/p>
賈張氏唾沫橫飛的罵著。
“媽,咱們回去吧?!?/p>
“搭理何雨水這個臭丫頭干嘛。”
“臉比驢還長,難看死了?!?/p>
賈東旭說道。
“嘿嘿?!?/p>
賈張氏聽著自己兒子嘴巴比她還要毒一些,簡直往何雨水肺管子上扎,笑的合不攏嘴,他們賈家算是后繼有人。
她也對得起老賈,在老賈死后,一個人將賈東旭拉扯大,并培養(yǎng)成才。
“啪!”
隨著賈張氏和賈東旭回屋,家門被重重關上。
何雨水再度求人失敗。
何雨水相繼求了聾老太太、劉海中、閻埠貴以及四合院里的許多人家,不過全部拒絕幫助何雨柱。
“嗚嗚嗚……”
“哥~”
何雨水夜里,躲在被窩哭泣。
淚花映襯著皎潔的明月。
“我盡力了~~”
何雨水說道。
……
清晨。
東城區(qū)監(jiān)獄。
早上六點鐘。
“叮鈴……”
整個監(jiān)獄的所有監(jiān)室,響起鈴聲。
“全部起床,”
“洗漱?!?/p>
“整理內務!”
韓力第一個睜開雙眼,大聲說道。
“周小貴,你負責倒晚上的尿盆兒?!表n力接著補充一句。
身為號長,韓力有權利決定讓誰去倒尿盆兒。
“哦。”
周小貴點點頭,畏懼于韓力的大塊頭,只好選擇屈服。
何雨柱作為周小貴師傅,并未進行袒護,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何雨柱教給了周小貴獲得勇氣的辦法,讓他自己慢慢去領悟即可,過多的橫加干預,只會拔苗助長,讓周小貴對他有依賴感,何況何雨柱未來徒弟會非常多,哪里有空面面俱到。
何雨柱很快洗漱完畢,穿好囚服。
并將被褥疊的跟豆腐塊一樣。
“子行?!?/p>
“趁著距離跑操還有一定時間?!?/p>
“我教你如何在跑步之中除去鍛煉心肺,更加有效的鍛煉腰部核心力?!?/p>
何雨柱說道。
“好。”
趙子行凝重點頭。
“跑步時一定保持身體直立……”何雨柱教導趙子行最正確的跑步姿勢,還教給他非常多鍛煉腰部力量的各種動作。
“你就練吧?!?/p>
“有什么不明白的隨時問我。”
何雨柱道。
周小貴憋著氣,雙手端尿盆路過何雨柱和趙子行身邊。
尿氣有些大。
這是十幾個成年人,一夜的尿。
何雨柱現(xiàn)在完全理解為什么剛入獄時韓力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求他們白天上大號,要是晚上誰在尿盆里拉一泡……可以想象,二十平米的監(jiān)室,一晚上都將會處于一個什么糞氣之中,還是過來人有經(jīng)驗。
“呼……”
“集合跑操了。”
獄警吹哨,朝七十七號監(jiān)室所有罪犯說道。
“去操場集合?!?/p>
韓力即刻帶領罪犯們出發(fā)。
獄警看向何雨柱,臉色逐漸柔和,露出笑容。
何雨柱同樣微笑點頭回應。
昨天何雨柱救王秋山的時候,此名獄警也在。
到達操場,陸陸續(xù)續(xù),四百多名罪犯集合完畢。
東城區(qū)監(jiān)獄并非只有眼下四百多名罪犯,由于監(jiān)獄罪犯太多,所以是分區(qū)域進行跑操,以方便管制,不過跑操的時間等等,都是固定的。
“嘿嘿……”
何雨柱又看到楊光宇,不過這一次楊光宇再也不朝何雨柱壞笑,或者是瞪眼睛,而是十分友好的撓撓頭一笑,若非親眼所見這貨是如何敲詐勒索瘸子田波同的,可能還以為楊光宇是一個老實憨厚的存在。
背后刻著龍形疤痕的孫文勝,朝何雨柱也是聳肩一笑。
“這倆人……”
“什么情況。”
他們把何雨柱給整不會。
“稍息!”
“立正!”
一名獄警大聲朝罪犯隊伍說道。
“周小貴!”
“你看看自己站在哪里了,整齊點?!?/p>
獄警點名周小貴。
周小貴瞬間臉色通紅,馬上往里挪了挪,使勁挺起腰桿。
“跑步走!”
時間到達七點鐘,獄警便帶領罪犯跑操。
監(jiān)獄的生活是十分枯燥乏味的,不過卻也安排的非常合理,作息健康。
十五分鐘過后,跑操結束。
罪犯們開始分批次進入食堂吃飯。
八點。
勞動時間到。
何雨柱等罪犯,在獄警帶領下進入工作間。
上百臺的縫紉機。
“噠噠噠……”
隨著罪犯們一個個坐下踩縫紉機,頓時車間里車輪滾滾。
何雨柱踩縫紉機,無比嫻熟。
旁邊資深裁縫朱明德才鈉兩個鞋底子,何雨柱已經(jīng)完成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