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沒想到自己已經冷嘲熱諷何雨柱到這種地步,他居然還能笑出來。
這貨什么時候心理承受能力這么強。
不應該是暴跳如雷,隔著欄桿也要揍他嗎,興許監(jiān)獄還會給他加刑,可惜了,還是說,何雨柱是真的大傻子,正反話根本沒聽出來?
賈東旭用手輕輕捏了一下秦淮茹的腰,秦淮茹渾身一顫,嬌軀水蛇般扭動了一下,然后臉頰微紅,朝何雨柱說道:“還是東旭告訴我的你外號叫傻柱,南鑼鼓巷95號院,院里院外所有人都喊你傻柱,你居然一點都不介意,但我介意,人言可畏,我接受不了自己男朋友有個這么蠢的外號,所以……所以我才沒有跟你訂婚,你別記恨東旭從你手上搶了我,沒有他,我一樣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嗯,我知道了?!焙斡曛c頭。
再無任何多余反應。
何雨柱面色波瀾不驚。
瞳孔深邃浩瀚。
任誰也看不穿何雨柱心中所想。
“東旭剛才感謝你,我也得感謝你,沒有你,我就認識不了東旭,其實你算我和東旭的媒人,早上我們已經訂婚,雙方父母都很滿意,結婚那天,你可一定來啊?!鼻鼗慈憷^續(xù)說道。
“我們家和賈家斜對門?!?/p>
“肯定去?!?/p>
何雨柱云淡風輕道。
“對了,你想不想要知道自己入獄后,四合院里其他人的反應。”賈東旭眉頭上挑,似乎比何雨柱興趣還濃。
“想說就說?!?/p>
何雨柱道。
賈東旭一張口,他就知道這小子沒憋著好屁。
“普天同慶?!?/p>
“歡呼雀躍?!?/p>
“閻解成還說要放鞭炮,不過被閻老師攔下,說花錢讓別人聽響,不值當?!?/p>
賈東旭瞇起眼睛回答。
他很想看到何雨柱臉色變得猶如吃了屎。
當眾挨揍,他銘記于心。
睚眥必報。
從此,他的快樂,就建立在何雨柱痛苦之上。
不過何雨柱神態(tài)自若。
看著賈東旭,就像是在看小丑表演。
拙劣的演技好想笑。
“探監(jiān)時間到?!?/p>
一名獄警走來提醒賈東旭和秦淮茹。
“出獄后,千萬別跟我媽一般計較,你要是出獄打了她,你還得進監(jiān)獄。”賈東旭趕緊朝何雨柱再說一句。
“啪!”
獄警將鐵板落下。
鐵柵欄被完全隔絕,雙方再也看不到。
“回監(jiān)區(qū)了?!?/p>
王秋山帶領何雨柱重回七十七號監(jiān)室,并將手銬腳鐐取下。
“跟監(jiān)室的獄友們已經全部認識了嗎?!蓖跚锷铰飞显儐?。
“沒?!?/p>
何雨柱如實搖頭。
“這個韓力,讓他做號長,是一點都不上心,最基本的團結獄友都不去做,改天真要下了他的號長,換別人來。”王秋山眉頭深皺,對于一號床的韓力愈發(fā)不滿。
王秋山加快幾分腳步。
開鎖七十七監(jiān)室鐵門,一把推開。
“韓力!”
王秋山嚴肅喊道。
“到!”
韓力已經午睡醒來,坐在床邊摳腳皮,隨著王秋山喊他的名字,韓力立刻起身。
在七十七號監(jiān)室韓力擁有絕對權威性,不過在獄警面前,無疑他必須服服帖帖,不服從管教的話,監(jiān)獄方面有太多手段來懲罰罪犯。
“作為七十七監(jiān)室號長,多次沒有兌現(xiàn)應有的責任,予以警告一次,再有下次,剝奪號長職位?!蓖跚锷匠n力說道。
“是!”
韓力大聲回答。
“你是什么人?!蓖跚锷浇又斊呤咛柋O(jiān)室所有人面向何雨柱發(fā)問。
“何雨柱,豐澤園后廚切墩兒、”
何雨柱回答。
“這里是什么地方?!蓖跚锷矫嫒輫烂C盯著何雨柱眼睛。
“監(jiān)獄。”
“也是煉丹爐?!?/p>
“能磨煉意志,教人向善。”
何雨柱說出自己見解。
“你來這里做什么?!蓖跚锷皆賳枴?/p>
“改造?!?/p>
“贖罪?!?/p>
“重新做人?!?/p>
何雨柱擲地有聲。
王秋山露出一絲絲微笑,對何雨柱靈魂三問給出的答案很滿意。
堪稱教科書。
他開始有點欣賞何雨柱。
“其他人進行一下自我介紹。”王秋山向韓力等所有罪犯要求道。
“韓力,東城區(qū)武館大師兄?!币惶柎岔n力道。
“屠飛龍,前門操刀賣肉的。”二號床道。
“朱明德,崇文裁縫?!比柎驳?。
“趙子行,前國家游泳隊運動員?!彼奶柎驳?。
“……”
隨著所有人起立自我介紹,何雨柱對七十七號監(jiān)室獄友們,終于淺淺有所了解。
“你呀,好像無所不能的戰(zhàn)士,又解鎖大量詞條。”
“晉升刀法大師?!?/p>
“晉升裁縫大師?!?/p>
“晉升游泳大師?!?/p>
“晉升鑒寶大師。”
“晉升御獸大師?!?/p>
“跪下?!?/p>
“有點喜歡你了哦。”
系統(tǒng)聲音響起。
有幾名獄友似乎對職業(yè)難以啟齒,或者有什么難言之隱,只說了名字,并未提及職業(yè),否則何雨柱只會覺醒更多詞條,不過何雨柱并不急,慢慢處,遲早會知道的。
“這本該是你該做的?!?/p>
“韓力?!?/p>
王秋山瞪著韓力道。
韓力凝重點頭。
“叮鈴!”
整個監(jiān)區(qū)到處都響起鈴聲。
“集合!”
“該進行勞改?!?/p>
韓力大聲說道。
然后韓力帶領七十七號監(jiān)室大部分罪犯去往水泥廣場集合。
監(jiān)室只剩下何雨柱,夏侯以及十一號床的小白胖子周小貴。
“你們三個都是今日剛入獄,跟我來,去閱讀室,靜下心好好學習,同時適應獄中的氛圍,明日,你們就跟其他獄友一樣,開始勞動改造?!蓖跚锷秸f完,帶領何雨柱三人去往閱讀室。
在一條走廊過道,何雨柱親眼見到一名寸頭囚犯在吸煙區(qū)靠著墻吸煙,其劍眉星目,英氣逼人,眼神中透露著堅毅與憂郁,很是帥氣。
“這人誰啊。”
“這么拽。”
“手上還拿著一包國防牌香煙。”
何雨柱輕聲嘀咕著。
“他是唐戰(zhàn),上過抗美援朝戰(zhàn)場,是一名戰(zhàn)斗英雄,據說職位最高的時候一度成為營長,當他滿載著榮譽而歸的時候,卻目睹自己親媽病死在面前,根本原因是親生父親和后媽將他親媽趕出家門,害的他親媽精神失常,親媽街頭要飯足足兩年半,可能他親媽早該死的,硬生生吊著一口氣,看完他最后一面才死。”
“唐戰(zhàn)后來暴打后媽和親生父親?!?/p>
“最終入獄?!?/p>
“可惜了,自毀前程。”
“有些盲目沖動?!?/p>
“應該將人交到有關部門處置,而不是用私刑?!?/p>
夏侯聽到了何雨柱的話,于是耐心解釋。
“是個人物。”
何雨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