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坐在車上的傻柱,還有點恍惚,難道婁小娥還不知道,自己跟婁曉之間的事?
“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要開一個大飯店,現在正在裝修,再有幾天就結束了,我現在帶你去看看,畢竟你以后,也是股東之一?!?/p>
婁小娥挽著傻柱的手,想要靠著他,但是卻被傻柱將手抽了出來。
“何曉呢,好多天沒看到他來四合院了?!?/p>
傻柱旁敲側擊的問道,他不知道婁曉有沒有對婁小娥說過什么。
“何曉回香島去了,香島大學金融系錄取了他,他要回去辦理入學手續(xù)!”
婁小娥淡淡的說道,剛才傻柱的態(tài)度,讓她有點不開心。
“香島大學?可是何曉才十四歲啊,怎么就念大學了!”
在傻柱認知中,十四歲的孩子,怎么可能去念大學,不剛念初中嗎!
婁小娥這時驕傲的說道。
“半年前,他發(fā)表了一篇文章,是有關未來三十年的,世界經濟的展望與合作的論文,也許就是這篇論文引起了香島大學的關注吧!”
傻柱當然不懂什么世界經濟什么展望跟合作了,他連初中都沒念完,五十年代的初中生,連現在小學五六年級的知識面都不如。
傻柱的文化水平,可能也就停留在算算加減乘除,能看懂報紙的階段。
“哦……哦……是這樣啊,那他很棒很棒?!?/p>
傻柱有點后悔跟婁曉簽訂親子關系斷絕書了,自己兒子這么優(yōu)秀,自己這個做爸爸的,應該是最驕傲的才對。
“娥子,何曉沒有對你說什么嗎?”
傻柱又問道,不過婁小娥搖搖頭。
“沒有,沒說什么就走了,怎么……他去見過你?”
傻柱忙搖頭,反正婁曉什么都不說,看來是想給自己留個臺階,以后好跟自己和好。
想到這里,傻柱原本郁悶的心情,頓時撥開云霧見月明,高興了許多。
很快的,就來到飯店門口。
大門口已經被封起來,現在正在做大門的裝潢。
從側門走進飯店,婁小娥將大廳的電源打開,三米多長的水晶吊燈瞬間點亮,整個飯店亮如白晝。
內部的裝飾已經差不多了,收拾一下,擺上桌椅什么的,就可以營業(yè)了。
傻柱不是你看過大飯店,以前當學徒時,在峨眉飯店時,那里的裝飾,也是非常豪華的。
不過想到這里以后也是自己的了,傻柱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反正就是感覺自己馬上要變富豪了。
“這個飯店一樓一底,加起來有五百多個平方,一樓是大堂,樓上是包間,以后我們主要經營譚家菜,如果客人需要,我們也可以做一些川菜,你覺得怎么樣,柱子!”
婁小娥一邊介紹著,一邊詢問傻柱。
傻柱只是樂呵呵的看著整個大堂,不住的點頭。
“走。我?guī)闳タ春髲N,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地盤?!?/p>
說完,婁小娥又拉著傻柱去看了后廚。
灶臺,切墩臺全部都是嶄新的不銹鋼材質,這些可都是從外國訂購的,國內還沒有。
還有嶄新的抽油煙機,這也是國外訂購的,國內還沒有抽油煙機這個概念。
“這是抽油煙機,它可以把炒菜的油煙全部抽掉,以后你做菜時,再也不會被油煙嗆到了,這可是我專門為你訂購的。”
說到這里,婁小娥靠近傻柱,想要好好抱抱他,結果傻柱卻跑到灶臺那里去看灶臺去了。
看到火箭尾巴一樣造型的灶臺,傻柱指著灶臺問道。
“娥子這是什么灶臺,以前沒見過!”
婁小娥白了傻柱一眼,還是這么傻乎乎的。
“這是火箭灶,在香島,差不多所有飯店都在用這種灶臺了,溫度高,火力猛,炒一個菜,只需要兩三分鐘就行了!”
聽到婁小娥說中這種灶臺炒菜只需要幾分鐘,不由的撫摸著那嶄新的灶臺。
作為廚子,炒菜勺就是廚子的槍,廚房就是他們的陣地。
當傻柱回到四合院時,整個人都是樂呵呵的。
秦淮茹正在廚房里炒菜,看到傻柱樂呵呵的回來了,還以為他找到工作了,忙跑出來。
“柱子,怎么樣,是不是找到工作了,是不是閆解成又來求你回去炒菜,我跟你說,這還一定要漲價到兩千,不然不回去跟他干?!?/p>
傻柱卻搖搖頭。
“沒有,人家閆解成的飯館,改成火鍋店了,現在生意好著呢,其它飯店我也問了,人家都嫌棄我工錢高了,不請我!”
秦淮茹聽到閆解成沒有請傻柱回去上班,臉頓時拉了下來。
轉身就回廚房去了。
一邊炒著菜,一邊說道。
“還以為你今天出去一整天,找到了什么好工作,沒想到就在外面瞎混了一天,幾十歲的人了,也不知道干些正事,幾個孩子馬上都要花錢了,你還整天調兒啷當的……?!?/p>
傻柱聽到秦淮茹數落自己,心中的氣一下就竄上來了。
正要發(fā)火,卻看到秦淮茹正用圍裙擦著眼淚,正在那里哭泣。
傻柱原本還想發(fā)火的,但是看到秦淮茹這樣,火氣也消了,只能走進廚房,接過鍋鏟說道。
“你哭什么,我又不是沒找到工作,不就是幾個孩子的嫁妝彩禮嗎,放心好了,我這個做爸爸的,一定讓他們都風風光光的?!?/p>
聽到傻柱找到工作了,秦淮茹又馬上破涕為笑道。
“找到了不要說,害得我還哭了一場,說吧,怎么懲罰你。”
傻柱想了想說道。
“罰我今天摟著你睡?!?/p>
秦淮茹一巴掌拍在傻柱身上罵道。
“想的美,罰你今天去雨水那屋睡,今晚不準碰我了,也不準來我屋里!”
秦淮茹早就做好打算了。
前些天她去醫(yī)院問了一下,以前給自己接生的那個楊大夫,詢問他男女都正常,但是為什么懷不了孩子,這是個怎么樣的事。
“男女都正常,就是懷不了孕,這事原因有很多,我前些時候看過一個外國的學術報道?!?/p>
“說的就是你問得這個問題,那篇學術報道里說了,這有可能跟人的基因有關,也就是說,男人跟女人的基因相排斥,就很不容易懷孕?!?/p>
“還有如果懷孕了,這個孩子也很容易流產?!?/p>
秦淮茹好奇的又問道。
“那有沒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楊醫(yī)生想了想說道。
“辦法很簡單,讓男女換一下伴侶就行了?!?/p>
所以秦淮茹準備這段時間都跟傻柱分開睡,自己晚上找一大爺試試,也不用再采取什么安全措施了,只要能懷孕,就能栓住傻柱。
為什么找一大爺呢。
據一大爺自己說的,自己其實并沒有不孕不育,只不過年輕人得過病,導致不育,不過現在已經調養(yǎng)好了。
前些時候去醫(yī)院體檢時,一大爺特意去男科檢查了一下,醫(yī)生說一大爺的那玩意生命力,比好多年輕人的都更活躍。
要是早幾年來醫(yī)治,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有孩子。
還有就是,一大爺絕對不會把這事給說出去,只會爛在他的肚子里。
傻柱聽到秦淮茹要趕他去何雨水那屋睡,依然是不愿意的,自己娶個媳婦,還不讓自己碰了。
傻柱炒完菜,一把將鍋鏟扔鍋里,一把將秦淮茹抱起來,直接進了房間。
“今晚讓我一個人睡,那我現在先把利息收了,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不一會兒,屋里就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當天晚上,傻柱還真的的被趕到了何雨水那屋睡,因為何雨水的屋挨著一大爺那里,所以傻柱又被一大爺叫上,去他屋里喝酒去了。
很快的,傻柱就被一大爺給灌醉了,直接倒在一大爺的床上睡著了。
“柱子……柱子,你怎么了?!?/p>
一大爺拍了拍傻柱的臉,想要叫醒他,但是傻柱睡得跟死豬一樣,根本叫不醒。
一大爺冷冷一笑,披著衣服出了門。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屋子里一個人都沒有。
一大爺躡手躡腳的走到何家屋子前,輕輕拍了拍大門。
屋里很快就傳來腳步聲,門一打開,秦淮茹探出頭看了一下院子里,然后把一大爺一把拉了進去。
進了屋,兩人就摟在了一起,然后往房間里走去。
這一夜注定是個狂轟濫炸的夜晚。
“淮茹,如果真的懷了孩子,你說傻柱他會認嗎!”
正在休息的一大爺,摟著秦淮茹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
“不認又能怎么辦,我說是他的種,那就是他的種,他又不能證明孩子不是他的,放心吧!”
一大爺滿意的點點頭。
現在吃傻柱的,喝傻柱的,現在還睡傻柱的媳婦兒,以后傻柱還要給自己養(yǎng)兒子,這不正是人生最大的快樂嗎。
“淮茹,為了能保證是我的種,我看我們還要再努力一把!”
說著一大爺翻手將被子蓋上,房間里又是一陣狂轟亂炸的生死戰(zhàn)場。
香島,三天后。
孟波再次在咖啡廳里見到了婁曉,將一個文件夾遞給婁曉。
“這是你要的資料,他們要買的地皮位于旺角,那塊地皮相當不錯,而且李家勢在必得,你想橫插一腳的打算,怕是不容易。”
婁曉打開文件夾,翻看里面的資料,孟波則直接跟婁曉說起了,資料中的大概內容。
“知道地皮是誰的嗎?”
婁曉放下資料,直接開口問道。
孟波笑了笑說道。
“這可是額外的價格了!”
婁曉掏出支票簿,刷刷刷的寫了起來,然后撕下支票遞給孟波。
孟波接過支票看了看,然后又掏出一個文件夾給婁曉。
“這是地皮主人的資料,我已經給你調查清楚了?!?/p>
婁曉滿意的點點頭,雖然孟波很貴,但是他是真的好用。
“謝謝婁少爺,以后有什么用的著我的,就給我打電話,任何資料我都有辦法給你搞到,再見了婁少爺?!?/p>
孟波起身離開了,今天惠香并沒有跟著他,也許是辦其它事去了。
婁曉打開文件夾,看起來了里面的資料。
“黃炳文嗎,資料上說他嗜賭成性,看來可以好好利用一下這個特點,龍五……我們回去?!?/p>
香島大學那邊的面試早就結束了,而且婁曉也不用天天去學校上課,只需要每學期去考試就行了。
所以他才會這么閑,每天到處跑。
在澳門的一個合法的**里,一個中年男人,正在一個賭桌前,緊張的看著自己手里的牌。
這個男人已經輸得滿頭大汗了,但是越是輸,他就越想贏,想要翻本,但是今晚運氣似乎不在他這邊。
他已經輸了好幾十萬了。
黃家原本也是大富之家,而黃炳文又是九代單傳,所以黃家人都把他當寶,他要什么就給什么。
但是這小子最后染上了賭癮,幾年時間就把黃家的家產輸的差不多了。
父母被他氣死,姐姐們見他爛泥扶不上墻,也都離他而去。
現在他黃家,也就剩下旺角那塊地了,李家人找他談過,想要用三千萬買下來。
但是黃炳文覺得級別低了,要三千五百萬,兩家就因為這五百萬的差價,一直僵持著。
不過李家為了安撫黃炳文,給了他五十萬,讓他好好考慮考慮。
拿到錢的黃炳文,馬上坐船就來了澳門,在**里揮霍。
直到輸到最后一個籌碼時,黃炳文才意識到,自己的五十萬,就剩這一百塊了。
“真特碼倒霉,一晚上輸了五十萬,五十萬都可以買幾棟樓了?!?/p>
黃炳文很懊惱,但是賭徒心態(tài)讓他決定最后一博,用這一百塊壓最后一把。
這會他來到色盅前,決定賭大小,來個一把過。
正要下注時,一個扎著馬尾。戴著墨鏡的高大男人走到他身邊。
“這位先生,我只有二十塊,你能幫我下個注嗎,我買三個三,豹子!”
黃炳文正要下注時,身邊的馬尾墨鏡男子對他說道。
“買豹子,一百二十多倍,別開玩笑了,怎么可能開豹子!”
黃炳文自然不信男人的話,不過男人還是執(zhí)意要買三個三,看到男人如此篤定,黃炳文決定跟他一起博一把,將自己的一百塊籌碼,也買了三個三的豹子。
“叮鈴鈴……?!?/p>
給他們拍了拍鈴鐺,示意要來了。
罩子一打開,果然開出來的是三個三的豹子,一百二十多倍的獨贏,被黃炳文和馬尾男給買中了。
手里瞬間回本一萬多,黃炳文覺得自己就跟做夢一樣。
這時他轉頭詢問馬尾男。
“這位先生,你真是神人啊,不知道怎么稱呼,下一把,我們買什么?”
馬尾男笑了笑,扶了扶墨鏡說道。
“江湖上的人都叫我四哥,這一把……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