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四合院,易忠海家。
易忠海和一大媽都滿臉愁容,生活費的事,傻柱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老易,這下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只能先把生活費給雨水,柱子現(xiàn)在忽悠不了了。”
“雨水和我們關系一直很淡,她能相信我們準備的說法嗎?”
“不相信也沒辦法,現(xiàn)在還給柱子,不就坐實了,我們故意設計害他們兄妹倆嗎?”
“唉……摔到的明明是腿,這腦袋怎么一下就摔靈活了?!币淮髬岄L長嘆了一口氣。
對門秦淮如家,棒梗氣得暴跳如雷,傻柱居然敢罵他老媽,簡直是找死。
“媽,這件事你們別管了,我現(xiàn)在去找傻柱談,我就不相信他現(xiàn)在還那么能打!”
“哥你先別沖動!”小當拉住棒梗道:“這不是打傻柱一頓就能解決的事?!?/p>
“現(xiàn)在取消了工位繼承,我和槐花都還沒工作,傻柱認識人多,我們還得靠他介紹工作。”
棒梗冷冷道:“他無兒無女,除了能依靠我們,還能依靠誰?”
“就算打他一頓,他還不是得老老實實給我們賺錢?!?/p>
槐花提醒道:“哥,你忘記婁曉娥和婁曉娥帶回來的那個孩子了嗎?”
棒梗這才記起來這回事,婁曉娥兩人回來后,一直住酒店,除了傻柱,誰都沒有聯(lián)系,棒梗這才印象不深刻。
賈張氏突然開口道:“就算要離婚,他家那正屋 和電視機這些,都不能給他?!?/p>
“我大孫子,就指著這個正屋結婚呢?!?/p>
“對?。屝』菡f了,沒有單獨房子,她就不嫁給我?!?/p>
秦淮如面露愁容道:“等他氣消了,我再去找他,這婚我是不會和他離的?!?/p>
“他現(xiàn)在才四十三歲,至少還能干十年,一個月能賺五百多,一年就是五千多,現(xiàn)在和他離婚,不劃算!”
小當惡狠狠道:“等他老了,干不動了,看我怎么收拾他?!?/p>
槐花贊同道:“他不是說我們不是他孩子嗎?那我們也沒有贍養(yǎng)他的義務?!?/p>
賈張氏冷冷道:“他每個月給我的三塊贍養(yǎng)費,也應該提一提了,這次必須讓他大出血?!?/p>
棒梗不解道:“媽,既然你不想和他離婚,那為什么還和他說后天民政局見?”
秦淮如得意的笑了一下道:“這叫激將法和欲擒故縱,我要是一直求他別和我離婚,那豈不是顯得我很廉價?”
“棒梗你記住了,婚姻中,必定是一方尊一方卑,你要想過得好,就要做尊的那一邊,壓榨卑的那一邊?!?/p>
棒梗撓撓頭道:“要是傻柱后天,真的去民政局了怎么辦?”
秦淮如平靜道:“大不了我就哭,只要我一哭,傻柱就拿我沒有辦法?!?/p>
賈張氏笑著道:“對,只要你媽一哭,傻柱肯定會屁顛屁顛的認錯,求原諒?!?/p>
小當氣憤道:“先再忍他幾年,等他老了,再慢慢和他算賬。”
就在幾人討論如何拿捏傻柱時,前院三大媽家,閻解成兩口子正在和三大爺商量開飯店的事。
“爸,你到底在猶豫什么?現(xiàn)在開店就是在撿錢?!?/p>
“我們家窮了那么久,你們就不想抓住這個機會嗎?”于莉心急道。
她見過太多開店暴富的人,她已經等不及了。
三大爺推了推眼鏡道:“做生意是有風險的,你們倆連飯都做不好,開的飯店怎么可能有人去吃?”
于莉反駁道:“爸,我們是開飯店,不是當廚子?!?/p>
“我們不會做沒關系,只要招會做的人就行,這個門面真的很好,
我考察過了,每天的人流量,最少都有兩千人?!?/p>
閻埠貴還是不放心,一輩子的積蓄就這樣投進去,換誰都得好好考慮考慮。
于莉踢了一腳閻解成,這個廢物男人,干啥啥不行,一點主見都沒有。
“爸,你到底在猶豫什么?再拖拖拉拉,咱們家暴富的機會就沒有了?!?/p>
“老大,做生意是有風險的,投那么大筆錢,我不得好好考慮考慮嗎?”
于莉再次讓步道:“爸,你們只要投錢,我再讓一分股給你們,我們四六開,賺錢了你們拿六,我們拿四?!?/p>
“七三開我就投?!遍惒嘿F說道。
“不可能!”于莉生氣道:“你們投的錢還不到一半,七三開不可能,除非你們愿意多投超過一半。”
“老大媳婦,我們怎么說也是你們爸媽,你這樣和我們斤斤計較,還有后輩樣嗎?”三大媽不悅的訓斥。
見閻解成又不說話,于莉惡狠狠的又給了他一腳。
“爸媽,四六開,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你們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遍惤獬扇嘀_道。
閻埠貴有些著急道:“我們沒說不同意,只是覺得風險太大了。”
于莉聽出閻埠貴話里的意思,冷冷道:“爸,你們把錢借給我們,這樣就沒風險了?!?/p>
閻埠貴面露笑容道:“借給你們可以,不過也不能白借,你們肯定也不好意思不給我們利息吧?”
閻解成氣憤的站起身道:“你真的是我親爹嗎?借你點錢還要收利息?!?/p>
閻埠貴冷冷道:“親父子明算賬,我難道沒教過你嗎?”
閻解成還想說什么,于莉拉住他道:“好,這利息我們給,但有些事我們得先說清楚了。”
“這個店以后不管賺錢還是虧錢,都和你們沒關系?!?/p>
閻埠貴笑著道:“那是當然,都是一家人,利息我給你們按最低的算。”
“老婆子,去拿紙和筆來,我給孩子們寫欠條?!?/p>
于莉緊緊的握著拳頭,她一定要干出一片天,狠狠羞辱閻埠貴,讓他明白他現(xiàn)在做的決定究竟有多么愚蠢。
欠條簽好字后,于莉兩人直接拿著欠條離開,閻埠貴看著欠條很是得意。
“老頭子,國家現(xiàn)在不是鼓勵做生意嗎?你為什么不和老大他們投錢開店?”三大媽不解的問道。
閻埠貴小心翼翼的將欠條收起來,道:“誰知道以后的政策會不會變?而且做生意是有風險的,要是虧了,我們就什么都沒有了?!?/p>
“他們倆年輕,虧了大不了從頭再來,我們倆就指著這幾個錢養(yǎng)老,
要是虧了,你覺得這幾個癟犢子會給我們一口吃的嗎?”
三大媽恍然大悟,道:“借錢給她們,不管她們虧不虧,我們都不會虧,還能賺點利息。”
“對嘍!做生意賺錢誰不知道?但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p>
“你看許大茂,連放映員的工作都辭了,也沒見他混出頭來。”
某處酒店,喝得酩酊大醉的許大茂突然打了噴嚏,總感覺有人在背后蛐蛐他。
不管了,把這個領導陪舒服了,這次少說也能賺個三千塊??!
三千塊,放以前至少是他七年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