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p>
凌冬果斷答應(yīng)。
豪車象征地位,他滿懷期待。
【叮!具現(xiàn)成功?!?/p>
忽然,辦公桌上多了一把車鑰匙。
系統(tǒng)補充說明:“勞斯萊斯已停在樓下 ** 。”
凌冬拿起鑰匙,唇角微揚。
轉(zhuǎn)身快步下樓。
進入地下 ** ,光線昏暗,僅靠微弱燈光照亮路徑。
凌冬逐一掃視停泊的車輛。
按下鑰匙按鈕,遠處傳來車鳴聲,燈光閃爍指引方向。
走近后,一輛銀白色勞斯萊斯映入眼簾。
車身線條流暢,氣質(zhì)尊貴典雅,正合凌冬心意。
他迫不及待坐進駕駛座,感受車內(nèi)豪華配置——真皮座椅與精致裝飾令人賞心悅目。
啟動引擎,車輛平穩(wěn)運行,發(fā)出低沉轟鳴。
車輛迅速駛出地下 ** ,在銅鑼灣繁華的大街上疾馳而過。
夜晚的銅鑼灣街頭車流穿梭,行人往來。
然而,最吸引目光的無疑是凌冬駕駛的那輛限量版勞斯萊斯。
路人們無不駐足回頭,畢竟這樣的豪車并非尋??梢?。
尤其在這片區(qū)域,從未有人見過哪位富豪或大佬擁有如此座駕。
今晚,凌冬無疑成為焦點。
就在路邊,陳浩南正帶著女友走出便利店。
他的女友濃妝艷抹,透著幾分叛逆氣息。
陳浩南遞給她一支剛買來的冰棍,她剛接住還未入口……
這時,一陣急促的引擎聲傳來,一輛豪車從他們身邊疾馳而過,揚起陣陣塵土。
“咳咳!”吸入灰塵的小女友連連咳嗽。
陳浩南怒瞪遠去的豪車,憤然抬頭啐了一口唾沫,“哪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敢這么囂張?”
小女友依偎在他懷里輕聲勸慰:“別生氣了,這里還是你的奔馳最酷?!?/p>
深夜,銅鑼灣褪去白日喧囂,靜謐異常。
趁著夜色,凌冬駕車來到舊街一處倉庫。
此地略顯偏僻,是醉人俱樂部儲存物資的重要地點,庫存多為酒類及娛樂用品。
抵達門前,車輛停下。
劉華強和大頭正在門口值守,嚴陣以待。
忽然,一輛陌生車輛出現(xiàn)在眼前,兩人立刻警覺起來。
車門緩緩打開。
他們凝神細看,發(fā)現(xiàn)下車的人竟然是凌冬!
大頭的目光立刻被那輛嶄新豪華的轎車吸引。
凌冬徑直走向他們,劉華強和大頭齊聲恭敬地喊道:“冬哥!”
凌冬淡然問道:“阿杰在哪?”
大頭豎起大拇指指向后方,語氣篤定地說:“冬哥,他老實地待在里面,有我們盯著,他跑不掉。”
隨即,
凌冬點頭,步入倉庫。
倉庫面積不小,貨品繁多,畢竟消費群體龐大,商品周轉(zhuǎn)迅速。
不過,這里的光線昏暗,幾個燈泡已損壞,完全不亮。
劉華強在前引路,恭敬地說:“冬哥,再往前就是了。”凌冬隨之跟上他們的腳步。
來到一間幽暗的小屋前。
大頭指著門說:“冬哥,阿杰就在里面,門沒鎖,可以進去?!?/p>
于是,
凌冬推開房門,進入這間封閉昏暗的房間。
屋內(nèi)的光線更暗,燈泡閃爍不定,令人視覺不適。
阿杰身穿白衣,十分顯眼,他蜷縮在角落,一言不發(fā)。
他的眼神堅毅,毫無懼色,全然沒有囚犯的氣息。
盡管光線昏暗,仍能察覺他略顯虛弱,雖然傷口已結(jié)痂,但還需幾天才能康復。
凌冬緩步向阿杰走去,阿杰倚墻閉目,即便聽見腳步聲也未睜眼。
在這種環(huán)境中難以入眠,凌冬直截了當?shù)卣f:“我給你兩條路:臣服或死亡。
好好想想再回答?!?/p>
阿杰慢慢睜開眼,沒有看凌冬,冷冷地說道:“動手吧?!?/p>
凌冬預料到這種回應(yīng),冷笑道:“哦?”
凌冬點燃一支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然后平靜地說:“我出去等你。
愿意跟我,就走出倉庫,我給你一個小時,但我的耐性有限?!?/p>
站在一旁的大頭聽到這話,皺了皺眉。
他不明白,既然阿杰拒絕臣服,為何不直接解決掉他,反而還留有余地?
凌冬瞥了一眼手表,說道:“時間充裕,你可以慢慢考慮?!痹捯粑绰?,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走了幾步后,他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阿杰:“對了,有一件事你得知道。”
他掏出一個錄音機遞給阿杰,隨即離開。
阿杰盯著手中的錄音機,一臉疑惑。
按下播放鍵,他專注地聽了起來。
第一個聲音是凌冬:“五百萬,這是你的性命價格?!苯又峭鯇毜穆曇簦骸拔灏偃f?阿杰不過是我養(yǎng)的一條狗罷了?!?/p>
“殺了他,我可以用這筆錢換更多的人?!蓖鯇気p蔑地回應(yīng)。
“拿你的狗威脅我?愚蠢至極?!绷瓒湫?。
...
阿杰的手指緊緊攥著錄音機,熟悉的語調(diào)讓他臉色劇變。
那些他曾視為兄弟的話語,此刻卻如刀割般刺痛內(nèi)心。
他握緊拳頭,眼中燃起怒火,聲音顫抖:“大哥……竟然是這樣?!?/p>
憤怒和絕望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將錄音機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散。
這些年來,他追隨王寶出生入死,打下江山,換來的卻是這般背叛。
“為了五百萬就把我賣掉,連死活都不顧!”阿杰咬牙切齒,淚水模糊了雙眼。
他終于明白,自己不過是王寶手中的一枚棋子,隨時都能被拋棄。
昏暗的倉庫里,錄音機反復播放著單調(diào)的音調(diào)。
阿杰目光緊鎖在錄音機上,內(nèi)心翻涌著憤怒與悔恨。
尊嚴被無情踐踏,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昏黃的燈光讓整個空間顯得格外沉重。
阿杰腦海中不斷回蕩著凌冬的話語,陷入深思。
半小時后,他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倉庫。
凌冬靠在一旁,悠然地吞云吐霧,欣賞著夜色。
阿杰站在凌冬面前,眼中滿是失望與憤慨。"王寶在哪?我要親手宰了他。”他的語氣冷冽堅定,仿佛已下定決心。
凌冬吐了口煙,平靜地說:“王寶的事不用你操心,他已經(jīng)解決。”
阿杰低頭凝視自己的影子,稍作遲疑。
凌冬的話讓他心中復雜難明,但既成事實不容更改。
他抬頭直視凌冬,清楚只有兩條路可走——臣服或死亡。
沒有其他選擇。
他單膝跪地,恭敬喊道:“老大!”
凌冬滿意地點頭。
在生死抉擇間,阿杰展現(xiàn)了智慧。
他啟動系統(tǒng),用忠誠之眼掃描阿杰的忠誠度。
【目標:阿杰,忠誠度檢測中……】
【檢測完畢,忠誠度100%】
確認結(jié)果后,凌冬對阿杰的態(tài)度表示認可。
他輕哼一聲,“起來吧。”
阿杰起身,神情恭順地等待指示。
凌冬繼續(xù)眺望街道,煙霧繚繞間,舊街的夜晚愈發(fā)幽靜深沉。
燈紅酒綠的夜晚,有人追逐著夜場的喧囂。
凌冬熄滅煙頭后,目光掃向三人,下達指令:
"接下來幾天,你們負責邀請舊街區(qū)里所有曾被王寶庇護的場子老板。"
夜風微涼,他裹緊外套,接著說道:"就說是我凌冬的邀請,三天后晚上八點,骨氣酒樓見。
來,是我的朋友;不來,就是不給我面子。"
話音剛落,大頭、劉華強、阿杰異口同聲:"明白,冬哥!"
凌冬轉(zhuǎn)身走向車輛,啟動引擎,消失在前方的大道盡頭。
次日,港島區(qū)灣仔警署二樓,辦公區(qū)域一片繁忙。
馬軍整理完文件后,直奔陳國忠的辦公室。
陳國忠正專注閱讀上級文件,眉頭緊鎖。
忽然,敲門聲響起,他示意進屋。
門開處,馬軍捧著文件步入,放下文件并匯報:"王寶死了,凌冬掌控洪興,接下來如何應(yīng)對?"
陳國忠一邊審閱文件,一邊留意桌上照片——那是已故兄弟的合影。
每次看到,心中便沉重難當。
現(xiàn)在,這負擔終于卸下。
日后見到兄弟時,也能有所交代。
回過神來,陳國忠對馬軍說道:"繼續(xù)處理文件,我簽字。"
"通知一下,這案子是社團所為,主犯王寶已在首次槍擊中斃命,別太張揚。"
馬軍聽完后,眉頭微蹙:"那凌冬怎么辦?"
"那天現(xiàn)場有不少人應(yīng)該都看見凌冬了..."
舊街人多嘴雜,不是隨便幾句話就能敷衍過去的。
陳國忠啜了一口咖啡,平靜地說:"過兩天把凌冬請到O記聊聊,關(guān)幾天收些保釋金就放人。"
"將凌冬的涉案程度改為參與者,而非主犯,這次主犯只有已故的王寶。"
"死人?"陳國忠冷哼一聲,補了一句,"死無對證之人。"
此刻,陳國忠對死人二字有了新的理解。
話音剛落,馬軍站在原地猶豫片刻。
他覺得陳國忠的決定過于激進,這種以黑制黑的方式已超出了界限,他內(nèi)心難以認同。
陳國忠注視著照片,回憶起警校時的種種。
他也想起自己曾說過:"我陳國忠絕不會讓兄弟們白白送死!"
他凝視著照片,語氣沉重:"如今王寶終于死了..."
"阿華、阿琛在下面也能安心了。"
馬軍聞言沉默良久。
他知道阿華和阿琛當年在王寶手下遭遇何等慘狀,因此在陳國忠看來,只要能除掉王寶,無論手段如何,哪怕觸犯法律,也在所不惜。
隨即,陳國忠感慨道:"馬sir,有空陪我去給阿華和阿琛掃墓吧。"
"這么長時間沒去看他們,他們在地下一定很孤單..."
馬軍聽到邀請后,目光不自覺轉(zhuǎn)向桌上的照片。
往昔的記憶涌上心頭,稍作停頓后,他點頭答應(yīng)。
...
同一時刻,
蔣天生的別墅里。
后院傳來陣陣歡笑聲。
夏日午后,蔣天生與方婷在泳池中嬉戲,水波蕩漾。
方婷清脆的笑聲如同鈴鐺般悅耳,撩動人心。
阿耀急匆匆跑來,來到蔣天生面前,語氣恭敬地說道:“蔣先生,有新情況!”阿耀的到來打斷了兩人的好興致,方婷察覺氣氛變化,輕盈起身,披上浴巾先行離場。
就在她轉(zhuǎn)身的一瞬間,阿耀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她的背影——雪白肌膚與婀娜身姿令人移不開目光。
待方婷離開后,蔣天生也緩緩上岸,裹上浴巾坐下,隨手端起桌上已備好的紅酒,細細品味。
阿耀接著剛才的話題說:“蔣先生,夜皇寶遇害了,是阿冬下的手?!?/p>
蔣天生愣住片刻,隨即震驚地問:“阿冬殺了王寶?”
阿耀點頭確認:“千真萬確?!?/p>
得知 ** 后,蔣天生立刻站起,對阿冬的能力感到欽佩。
多年來,連大佬B和陳浩南都奈何不了王寶,如今洪興竟做到這一點,聲勢大振。
蔣天生決定栽培阿冬,畢竟在這個多方勢力角逐的環(huán)境中,誰能掌控更多資源,誰就能占據(jù)優(yōu)勢。
洪興若想在亂世立足,還需更多狠人!蔣天生立刻對阿耀說:“趕緊找頂級律師,不惜重金也要救阿冬出O記,他一心為社團,我全力扶持他上位?!?/p>
與此同時,在銅鑼灣。
大佬B所在的波斯富街上,陳浩南和山雞正忙著籌備重要事務(wù)。
離大佬B生日僅剩幾日,他們正精心準備壽宴,還親自監(jiān)督會場布置。
這次宴會必須盛大體面!
然而,他們的注意力全在壽宴時,外界已發(fā)生巨變!
此時,大佬B抽著雪茄,回憶起他與王寶的交易,自信地說:“凌冬那廢物活不久了……”直到現(xiàn)在,他還相信阿杰很快會解決凌冬。
另一邊,山雞覺得事有蹊蹺,皺眉將聽到的傳言告訴大佬B:“聽說王寶被凌冬干掉了……”
陳浩南瞪了山雞一眼,當著大佬B的面呵斥:“阿雞,連你都奈何不了王寶,凌冬更不可能!”
山雞思索后也搖頭:“確實不可能?!标惡颇蠂烂C提醒:“我們現(xiàn)在的重點是辦好壽宴,別分心。”
大佬B滿意地看著陳浩南,夸贊:“不錯?!苯又聪蛏诫u,語氣轉(zhuǎn)冷:“以后跟著阿南做事,多學著點。”
山雞默默點頭。
陳浩南心中暗喜。
多年來,他之所以能贏得大佬B的青睞,迅速上位,不僅因為自身有能力,更關(guān)鍵的是擅長奉承。
眼下,有個拍馬屁的機會擺在眼前,他怎會錯過?
當天下午,灣仔警署二樓的一間狹小昏暗的審訊室里,凌冬正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享用快餐。
他面前的方桌上擺滿了飯菜,雖是快餐,種類卻不少。
在這批嫌疑人中,他的待遇算是極好的。
整個房間彌漫著飯菜香氣。
對面,陳國忠和馬軍神色凝重地盯著凌冬。
這次,兩人負責審問他。
陳國忠靠在椅背上,雙臂環(huán)抱,冷臉不改,聲音低沉地說:“你的動作太大了,我只是答應(yīng)幫你收拾爛攤子,可沒讓你 ** !”語氣漸重,讓整個審訊室的氣氛驟然冰冷,連旁邊的馬軍也感到寒意。
然而,凌冬似乎毫不在意,繼續(xù)自顧自地吃飯,好像這事與他無關(guān)。
他咽下一口食物后,隨口打了個飽嗝,說道:“長官,我還有生意要忙,早點放了我吧。
對了,警署的伙食太差了?!?/p>
陳國忠對此毫無辦法,畢竟凌冬是他精心挑選的臥底,能力出眾。
從洪興底層一步步爬到高位,實屬不易。
這時,馬軍插話道:“半小時前,洪興已經(jīng)聘請了律師并繳納了保釋金?!标悋衣勓?,起身走到凌冬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語氣緩和了一些:“看來你很快就能出去了?!?/p>
“今晚先留宿于此,明早讓馬軍送你回。”話畢,陳國忠轉(zhuǎn)身朝審訊室門口走去。
凌冬望著他的背影,突然開口:“若我能助你登警長之位呢?”此言一出,陳國忠停下腳步,略作停頓,未回頭,僅以低沉語氣回應(yīng):“活著一天再論?!毖粤T,繼續(xù)前行。
馬軍隨后跟進,另遣一名警員將凌冬由審訊室轉(zhuǎn)移至拘留室。
當晚,何督察歸來,帶了幾人同行。
凌冬置身于昏暗冰冷的拘留室,情緒愈發(fā)沉重。
對面拘留室內(nèi)隱約有人影,雖看不清面容,卻令人倍感熟悉。
待幾人靠近,被關(guān)入鄰室,凌冬方辨認出他們是電影《黑澀會》中的和聯(lián)勝成員——荃灣話事人大D、叔父輩的吹雞、雙番冬、冷佬,以及串爆等。
何督察帶來的幾人在和聯(lián)勝地位非凡,現(xiàn)皆被囚于凌冬對面的拘留室。
昏暗中,大D叉腰怒視,串爆在其隔壁試圖靠近,高聲勸解:“事態(tài)嚴峻,收手為妙!”大D冷笑:“輪得到你發(fā)號施令?”
"若再執(zhí)迷不悟,將來沒人肯為你出頭。"串爆又一次苦口婆心地勸誡,神情十分嚴肅。
此時。
大D站起身,快步走向拘留室門口,高聲朝串爆的方向喊道:"想用威脅讓我屈服?那我的投資怎么辦?丟失的生意怎么辦?那些與我合作的商家怎么辦?"
說著,他緊握拘留室的鐵欄桿,臉龐因憤怒而泛紅,怒斥社團中幾位年長者:"上屆沒選我,說我不夠資歷;這屆還是沒選我!"
接著,大D松開欄桿,轉(zhuǎn)身面對僅剩的一扇窄窗,語氣滿是諷刺:"凌懷樂身邊盡是能人,蘇師爺、火牛、冬莞仔,而我這里卻只有你們這些老人!看來我還是別爭這個位置了,去養(yǎng)老院或許更合適,肯定混得風生水起!"
串爆的聲音依舊堅定:"鄧伯已經(jīng)決定下屆讓你擔任要職。"
"下屆?不如直接讓我當警務(wù)處長吧!"大D指著串爆怒吼。
話音剛落。
大D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來回踱步,帶著怒意低吼:"誰知道到時候誰能勝任?"
他越想越氣,猛地踢向門:"也許我就這么完了!"
繼續(xù)踱步時,他憤然說道:"要是你們都倒下了,我還跟誰談?談個鬼!"
隨即,在場的長輩們紛紛勸阻:"再這樣下去必定引發(fā)沖突。"
"生意也沒法做了。"
"到時候我們也無法幫你。"
...
大D怒火復燃,一邊踱步一邊咆哮:"別幫我!絕對別幫我!"
"不必麻煩你們這些老家伙!我自己來!"
片刻后,他停下腳步,再次抓住欄桿,神色莊重地說:"新!和!聯(lián)!勝!"
這幾個字在拘留室內(nèi)回響。
"你瘋了!"串爆甩手作罷,走向門口:"警官,開門。"
與此同時,其他長輩也指責大D:"你真的瘋了!"
"那就什么都別做了,現(xiàn)在就打電話..."
即便長輩們都認定他瘋了,大D依然毫不在意。
與叔父輩聊完后,大D注意到對面拘留室里的凌冬。
這片拘留區(qū)非同一般,關(guān)在這里的基本是社團級別的領(lǐng)袖人物,所以凌冬的身份必然不簡單。
大D仍靠在欄桿邊,直截了當?shù)貑枺?哪條道上的?"
凌冬坐在硬板床上,背倚墻角,毫無表情地說:"銅鑼灣凌冬。"
"凌冬..."大D喃喃自語。
隨即,他猛地拍掌,恍然大悟,指向凌冬:"哦,我聽過你的名字。"
"巴閉和王寶的事是你干的吧?"
凌冬點頭。
大D的敵意漸消,笑道:"我很喜歡結(jié)交厲害的朋友。"
話音未落,大D掏出紙筆寫下個號碼,揉成團用力擲向凌冬。
此刻,他手下嚴重缺人,鄧伯已將和聯(lián)勝的精銳都調(diào)給了對手凌懷樂。
這樣的高手絕不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