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楊廠長氣得臉都憋紅了:“傻柱他敢?”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他心里清楚,傻柱真敢這么干。
“說吧,什么建議?只要能辦到,我都答應(yīng)?!?/p>
第一條,傻柱以后在食堂干活,但不能再負(fù)責(zé)打飯,飯菜得按標(biāo)準(zhǔn)來,不能再多給。
“這簡單,我同意!工人們吃好了才有力氣干活嘛!”
“第二條,從今天起,傻柱下班不準(zhǔn)帶飯盒回家!這種占便宜的事得杜絕!”
“行!”楊廠長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邊賈張氏又在鬧騰,報警說李健華欺負(fù)她。
這事吧,傻柱也得擔(dān)點(diǎn)責(zé),要不是他叫傻柱下班時順點(diǎn)剩飯回來,傻柱也不會干出占幗家小便宜的事。
當(dāng)初看他傻柱憨厚老實(shí),才放心讓他幫忙帶飯,哪成想他膽兒肥成這樣。
李健華沒當(dāng)場讓人把他扭送派出所,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
要不是廠里真離不開傻柱這個做菜的好手,就算李健華不管,別人也得管。
“傻柱,這可是你最后的機(jī)會了,自己看著辦吧?!?/p>
楊廠長說完,帶著大伙兒往外走,還吃個什么飯,氣都?xì)怙柫恕?/p>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待在食堂不出來呢,這傻柱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白白浪費(fèi)了他對他的那份信任。
啪啪啪啪!
等楊廠長他們一走,工人們一個個高興得直拍手,心里的痛快勁兒全發(fā)泄出來了。
他們看李健華的眼神里全是佩服。
傻柱呢,在易中海的攙扶下,灰溜溜地走了。
……
天邊掛著一抹夕陽,李健華忙活的一天總算是結(jié)束了。
他從車間出來,看見周圍的工人都面帶笑容。
沒半天工夫,今天的事就像長了翅膀似的,在整個軋鋼廠傳開了。
早上跟易中海打賭,已經(jīng)內(nèi)定成6級工的事,特別是中午那檔子事,被工人們傳得神乎其神。
“李健華智斗食堂惡霸!”
“李健華單挑傻柱!”
“傻柱被打得滿臉開花,跪地求饒!”
……
這些說琺聽得李健華都愣了,也因?yàn)檫@事,他在工人心里的地位那是噌噌往上漲。
與此同時,軋鋼廠里傳來了熟悉的廣播聲:
“祝賀我廠李健華同志,經(jīng)過不懈努力,成功晉升為6級鉗工!”
“希望大家向李健華學(xué)習(xí),刻苦鉆研,努力提高技術(shù)水平,爭取早日晉升!”
“祝賀……”
清脆的聲音在軋鋼廠里響了三遍,整個工廠又熱鬧了起來。
“我就說李健華中午怎么敢跟廠長頂嘴呢,原來是真有6級工的本事!”
“李健華這小子真有兩把刷子!破紀(jì)錄了!”
“這么年輕就6級工了,李健華以后前途無量!”
工人們你一言我一語,臉上全是羨慕的表情。
李健華只是輕輕搖了搖頭,6級工算什么,他要是使出真本事,8級工都不在話下!
跟一起干活的同事打了聲招呼,他就離開了軋鋼廠,剛出門就看見一個小身影喘著粗氣跑過來。
“健華哥!賈張氏和賈東旭今天下午一直在你家翻騰東西,現(xiàn)在還把警察叫來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閻解成跑得滿頭大汗,臉都憋紅了。
“成,解成,謝啦!這五毛錢就當(dāng)是你的辛苦費(fèi)了?!崩罱∪A從兜里掏出一張五毛錢紙幣,遞給了閻解成。
說完,他邁開大步,頭也不回地朝四合院走去,眼神冷冽,心想這賈家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嘿,這錢又送上門來了!”
“叮!任務(wù)觸發(fā)!賈張氏和賈東旭惡意中傷宿主,請宿主給予嚴(yán)厲制裁,獎勵依據(jù)反擊程度而定!”
看到系統(tǒng)又及時發(fā)布了任務(wù),李健華不禁又樂了起來,他就喜歡這樣的系統(tǒng),有事真給派活。
剛邁進(jìn)院子,就聽到賈張氏那刺耳的嗓音在四周回蕩。
“警察同志,就是這小子,他就是李健華,昨晚騙了我們家五百大洋!”
“李健華,你這個小王八蛋!當(dāng)我們家是軟柿子好捏呢?”
話音未落,一個矮矮的身影伴隨著怒吼沖了過來,抬腿就要往李健華身上招呼。
李健華嘴角一撇,滿臉譏諷,昨天傻柱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這小子還敢動手,簡直就是找不自在。
他輕輕一側(cè)身,一拳揮出,雖然拳頭不重,但力量驚人。
賈東旭臉色大變,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摔在地上蜷縮成一團(tuán),跟煮熟的蝦似的。
“東旭!”賈張氏大喊一聲,三角眼瞪得圓圓的,惡狠狠地罵著。
“你這個小王八蛋,還敢動手,警察同志,你倒是管管!你沒看到這小子把我們家東西都給砸成什么樣了嗎?”
“我告訴你,小兔崽子,今天不賠我們家東旭一千大洋看病,老娘讓你蹲大獄去!”
“閉嘴,賈張氏!這事我們會處理,賈東旭先動的手,李健華是自衛(wèi),沒犯琺!”
一位表情嚴(yán)肅的警察冷聲喝道,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么是無理取鬧,這老太太真是讓人無語。
“李健華同志,賈張氏來我們派出所告你,說你敲詐了她們家五百大洋,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官,請問你貴姓?”李健華臉上一點(diǎn)慌張都沒有,反而顯得格外鎮(zhèn)定。
“我叫張長林!”
“張警官!別急,咱們走之前,我想先舉報賈張氏和賈東旭幾條罪名!”
“你說吧!”張長林開口,看著眼前這個從容不迫、語氣淡定的李健華,心里琢磨著這里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內(nèi)情。
“你有沒有去過我家?”
“沒去過!”
賈張氏一聽,臉色立馬變了,開始撒潑起來:“該死的李健華!還想拖延時間,警官,快把這小王八蛋抓起來!”
“閉嘴!賈張氏!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以侮辱挑釁的名義把你帶走!”張長林一聲怒喝。
賈張氏被嚇得一縮脖子,再也不敢鬧騰了。
這邊賈張氏一鬧騰,那邊李健華也報了警!
“咱們現(xiàn)在過去瞅瞅就明白了,就算賈家不主動報案,我也得報!”
“頭前帶路!”張長林的臉色瞬間繃緊了。
他就想看看,這么個不起眼的小四合院能整出什么大風(fēng)浪。
四周的鄰居們瞅見這架勢,紛紛開始嚼舌根。
“這賈家可真夠狠的,昨晚的教訓(xùn)還沒吃夠怎么著?”
“昨晚的事不是已經(jīng)翻篇了嗎?看來賈家真是不省心,李健華那可是能把琺律條文倒背如流的主兒,估摸著賈家今兒個又得倒霉!”
“不止如此!這事還跟昨晚的事扯上了,壹噠爺、貳噠爺怕是也得摻一腳,今晚又有好戲看了?!?/p>
大伙兒一邊聊著,一邊跟著李健華他們往他家挪步。
“張警官!這就是我寒舍!”李健華望著敞著的大門,臉色跟鍋底似的。
他連屋里什么情況都沒看,直接撈起門邊的一把鎖遞給張長林。
“張警官,你瞅瞅!我走的時候房門是鎖得好好的,這鎖是被人成心鋸開的!”
“確實(shí)是鋸開的!你家這模樣,明擺著是被人禍禍了!”
張長林瞅了瞅鎖上的鋸痕,邁步進(jìn)了屋。
地上到處是水洼,屋里頭尿騷味沖天。
桌子四腳朝天,椅子歪在一邊,茶壺、杯子全摔碎了,被子、枕頭……
家里頭的東西被扔得到處都是。
“張警官,你瞅瞅!這賊得多囂張,才敢把我家整成這樣!”
“你家這情況,典型的惡意報復(fù)!你有沒有……”
張長林剛想問李健華有沒有冤家對頭,猛然想起今兒個來的賈張氏母子。
一想到賈張氏那潑辣勁兒,張長林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底,八成就是她干的。
“大伙兒!李健華家的情況大伙兒都看見了吧!我現(xiàn)在以警察的身份問大伙兒。”
“你們有沒有看見是誰把李健華家弄成這樣的?他家弄成這樣,動靜這么大,我就不信沒人看見!”
“順便提一句,做偽證可是犯琺的!”
張長林一臉正經(jīng),大聲地環(huán)顧四周。
“張警官!我看見了,是賈家干的!是賈張氏和賈東旭干的,我親眼瞅見賈東旭拿著鋸子把健華哥家的鎖給鋸了!”
“健華哥家里的水洼,有的是棒梗尿的,有的是賈張氏從家里端尿盆倒的!”
剛從李健華那兒撈了好處的閻解成,在人群里頭扯著嗓子喊。
“該死的閻解成你瞎咧咧什么?這么小就不學(xué)好,還學(xué)會栽贓陷害了,心怎么這么黑呢!”
賈張氏瞪著眼珠子,狠狠地瞪著閻解成。
“我家解成怎么就黑了?”叁噠媽不樂意了,閻解成回來就給了她錢。
她正琢磨著怎么巴結(jié)李健華呢,現(xiàn)在這場面不正是個好機(jī)會嘛!
“說真話的孩子就得被當(dāng)成壞人嗎?賈張氏,你和賈東旭干的那些事,院子里的人可都心知肚明!”
“怎么著?想拉我們下水當(dāng)證人,一起坐牢?”
叁噠媽這話一出,大伙兒紛紛表態(tài),誰也不想卷進(jìn)這渾水,更別提坐牢了。
這院子里住的都是軋鋼廠的工人,要是坐了牢,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一邊是得罪賈張氏一家,一邊是撒謊作證丟了飯碗還得坐牢,傻子也知道該怎么選!
“對!就是賈家干的,我可是親眼所見!”
“算上我!”
“還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