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置信望向他:“顧則均,這是我們最后一個孩子了。”
五年前我曾有過一次身孕,
但為了供顧則均念書,我日夜?jié){洗賺錢,勞累過度。
孩子沒了。
當(dāng)時,大夫說我傷了身體很難再有孕。
而這一次流產(chǎn),
大夫說,我今生不可能再有孕。
顧則均別過頭,
他說:“阿萋,聽話?!?/p>
顧則均親力親為地為我喂藥,甚至日夜握著我的手守在我身旁,
連睡夢中都在呢喃地喊著我:“阿萋,阿萋。”
李柔煙卻也不氣,截了送藥的活,
每每借此機(jī)會只披著件薄紗就往顧則均身上撲,
被他狠狠推開:“傷風(fēng)敗俗!”
這次,李柔煙更是只穿了兩片薄薄的布料遮住胸前,其余地方一覽無余。
顧則均咬牙,猛地攥住李柔煙地手往外拖:“你一個公主,每天穿成這樣到處晃?!?/p>
“侍衛(wèi)小廝都看了個遍,你還知不知道你是我夫人?!”
我掙扎著爬起摳喉,努力將胃里的藥吐出來藏起,
自從上次小產(chǎn)后,
他就在藥里摻雜軟筋散,將我軟禁。
直到半個小時,顧則均才風(fēng)塵仆仆地趕了回來,
身上帶著股草腥和我再熟悉不過地糜爛味。
他剛剛還在李柔煙身上流連的手溫柔撫上我的嘴角,低頭想吻我。
胃里一陣翻涌,
我強(qiáng)忍著惡心,偏過頭。
顧則均眸色一暗,強(qiáng)行將我掰過來吻下去。
等他離開后,我直接‘哇’一聲吐了出來。
太惡心了。
眼淚大顆大顆砸落在地面,暈濕一片。
這是第三次?。?!
3
過往和顧則均在邊陲小鎮(zhèn)恩愛的景象在腦海中一一閃過,我想不通,曾經(jīng)一貧如洗的日子,
我們夫妻恩愛。
如今,他一朝高中狀元,入朝為官,
我們卻反而變成了現(xiàn)在這相看兩眼的模樣?
自那天后,顧則均來找我的時間越來越少,
從一天一次變成十天半個月也不見來一次。
他匆匆看了我一眼,確定我在喝藥后,
笑著拉過我的手:“阿萋.......”
“顧則均。”
我抽回手,打斷他:“你最近越來越少來看我了。”
顧則均皺眉,有些不耐道:“我有公務(wù)在身,怎么可能一直守著你?!”
“是和李柔煙在園中野合的公務(w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