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宮的路上,天寶大概和韓冰說了一下云舒的遭遇,氣憤不已,韓冰勸皇帝三思而后行,
畢竟曹泰是兵部尚書,兩朝元老,可皇帝英雄救美之心已起,哪里還聽得進去?
當即回到皇宮,召了曹泰過來。曹泰聽說皇帝有急事找他,三步并作兩步跑到勤政殿,
見韓冰也在,便下跪磕頭向皇帝說道:“老臣參見皇上!”天寶鐵青著臉,問道:“曹尚書,
你好大的官威??!”“老臣惶恐!不知皇上說的是什么?”“天寶元年,
朕記得你參了一個攸州守備劉承立一本,說他貪贓枉法,濫用職權,后來怎么處置的?
”曹泰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了幾下,抬頭看了看韓冰,還道是韓冰告的狀,
說道:“老臣得了皇上的旨意后,馬上將劉承立革職抄家,此時臣已經(jīng)告知皇上了啊?
是否有小人在皇上面前胡言亂語,誣陷微臣!”天寶隨手拿起一本奏折扔到曹泰臉上,
怒道:“你那時候看朕年幼,欺上瞞下,把劉承立的案子辦成了冤假錯案!為了你一己私欲,
竟然給朕帶上了一頂昏君的帽子!韓冰!你馬上去查,把這個案子給朕查個底朝天,
要是真有人敢借朕的名義去打擊異己,胡亂殺人,朕不管他是幾朝元老,一定重重處罰!
”韓冰心里一咯噔,皇上是氣昏頭了,要自己這個兵部侍郎去調(diào)查頂頭上司,
便馬上向皇上進言:“皇上,臣以為尚書大人忠心為國,必定不會犯這種大逆不道的罪,
還請皇上明察!”皇帝這才反應過來韓冰是兵部侍郎,不好插手自己上司的事,
便說道:“這樣吧,朕讓刑部找個人來查,韓愛卿就從旁協(xié)助吧。”“是,皇上。
”天寶瞥了一眼跪在地上不敢動的曹泰,說道:“曹泰,你跪安吧,這事如果是真的,
你自己看著辦!”“老臣告退!”曹泰退了出去,在大殿里說了幾句話之后,
韓冰也出了宮門,準備回家。突然身后有人說話:“韓大人,你仗著皇上寵愛,
便在皇上面前胡言亂語,看樣子,你是準備做我兵部尚書的位置了!”韓冰回頭一看,
曹泰鐵青著臉看著他。這位兩朝老臣臉上盡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韓冰拱手對曹泰說道:“曹大人,下官沒有在皇上面前告狀。是有人捅到皇上面前的,
況且我和你無冤無仇,又是你的下屬,為何會無故告你的狀呢?”“哼!皇上久居深宮,
他怎么會知道數(shù)年前的案子,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這梁子,我是與你結(jié)下了!
咱們走著瞧!”說罷曹泰拂袖而去,韓冰心想:這個老東西,冥頑不靈,
還是把這個案子認真查一遍,如果他真的有罪,早點把他拉下馬也好,免得夜長夢多。
韓冰回到家里,三個女孩正在院子里聊天,見韓冰回來了,阿寧走過來接過他脫下的外套,
靈兒拿手絹擦了擦他臉上的汗,淳兒則拿了一片蘋果放進韓冰的嘴里。
韓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著三個身姿曼妙又長相各有千秋的女孩,倍感幸福,
不由得感嘆道:“雖然封建社會讓人思想蒙蔽,但有些地方可真的好啊!
”靈兒一邊幫韓冰按著肩膀,一邊問道:“相公,什么是封建社會?”“靈兒妹妹,
你不要理他,他隨時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人摸不著頭腦?!表n冰微微一笑,
說道:“唉!太腐敗了,淳兒,給韓大哥沏壺好茶來!”“好的呢,韓大哥!”這夜,
韓冰宿在了阿寧的房里。在將近半個時辰的互動后,兩人汗?jié)n漬的抱在一起,
阿寧掐了韓冰一下,說道:“每次都折騰我這么久,你對靈兒妹妹也是這么不憐香惜玉的嗎?
”韓冰看著阿寧紅撲撲的臉蛋,眉眼之中盡是承歡過后的愉悅,他越看越愛,
低下頭又給了阿寧一個長長的吻,吻的兩人都喘不上氣了,這才松口,
韓冰寵溺的摸著阿寧的臉,說道:“沒辦法,只能怪我太強了!”“去你的!”“哈哈,
對了,皇上要我調(diào)查曹泰貪贓枉法一事,估計這段時間要去一趟攸州,你到時陪我一起吧,
聽說那邊山高林深,還有許多土匪,我可不想被人抓到山里去當野人。
”“那靈兒妹妹她們呢?”“她們我自會叫柳彪和張揚多多照拂,我們應該也不會去太久,
早去早回吧。”“嗯,聽你的安排就是了。”第二天,皇帝一大早就叫韓冰進宮了,
他安排了刑部侍郎蘇長睿和韓冰一起調(diào)查曹泰之事。這蘇長睿是先皇隆慶十三年探花,
身長八尺,相貌堂堂,就是看起來文弱了些,他和韓冰一見如故,聊的甚是投機。
皇帝見他們也熟絡了,便說道:“這次你們?nèi)ヘ?,一切事宜聽韓冰調(diào)遣,朕寫道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