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帕子捂住臉,我將嗓子掐成細(xì)弱的聲音,不住抽泣,“夫君已經(jīng)好多日沒有回來陪我了,
書房到底有誰在?難道他在書房金屋藏嬌,到底是哪個讓我夫君丟了魂!
”那婢子聽我聲音凄切,不過是個盼君心切的妻子,她臉上略有動容,“夫人莫擔(dān)心,
大人不過是在洽談生意?!蔽依∷氖郑孀∧槅鑶柩恃?,
“誰知道他與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在一塊!要是被帶壞了,我可怎么辦!
”那婢子輕拍我的脊背,“夫人莫要擔(dān)心,能入大人書房的皆是大人親信的人。
今日的竇大人與大人自小一起長大……”自知失言,她捂住嘴噤聲退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屋中已無他人,我放下帕子,臉上沒有半分悲傷。方才我看書房中只有一人,
想必那人便是與容湛一同長大的竇大人??扇羰桥c容湛是親信,又怎會變?yōu)榻俜藪冻治覀儯?/p>
那日的事情不了了之,容湛也反常地沒有追究,如今想來,